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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拉,意为璀璨的宝石,群星环绕的中心。那里有终年不败的花,有不会被虫巢侵蚀的蓝天和星空,那里是这些边境星的人所能想象到的一切美好,体面和未来,是即使跪在地上爬,也想要到达的地方。
奴隶恍惚了一瞬,不远处脚步声已经踢踢踏踏地响起来。他顾不上别的,立刻拉住桑烛的手腕让她躲进旁边一处内凹的拐角,一手撑着墙面,翅翼平平地张开,将她整个护在自己的阴影下,警惕地盯着拐角外乱晃的光束。
好在那些人大概没想到桑烛竟然会主动进巷子,没在里边仔细找,直接顺着路往旅店的方向跑出去。
奴隶一口气还没松懈下来,却突然意识到什么,身体瞬间僵住了。
桑烛在他的身下,她蹲在角落,背靠着墙面,双手抱着膝盖。她本来也不是特别健壮高大的女性,这样蜷缩起来,只有小小的一团。
太近了,她和他。
哪怕一起走进巷子时,他也只是握着她的衣角罢了。如今他却抓着她的手腕,指下脉搏清晰,两具身体几乎贴在一起。桑烛的呼吸很浅,轻易地扫在他的脖子上,让那里瞬间滚烫起来。
奴隶:“……我……”
桑烛:“嘘。”
奴隶滞住呼吸,他意识到,桑烛的膝盖若有若无地碰到了他的小腹,诡异的感觉从那里升起来,一胀一胀地刺进大脑。奴隶咬住嘴唇,觉得自己实在是下贱。
他们不是可以靠得这样近的人。
他不是有资格靠近她的人。
但桑烛似乎并不在意他们之间的距离,只是等脚步声彻底听不到了,才将目光落在眼前那小片有点颤抖,已经竖起寒毛的皮肤上,说话时温热的气息更多地吹在上面:“他们都走了。”
奴隶的身体有点晃,他尽力往后仰起脖子,试图让自己的胸膛离桑烛远一点。
桑烛:“所以,你可以松开手了。”
奴隶触电一般抽回手向后退去,再也无法支撑的右腿砸在地上,他抽了口气,咬牙一声不吭。
桑烛打量着他,轻轻笑了笑,扶着墙壁站起来:“他们大概都往旅店那边去了,现在从这里走出去反倒会撞个正着,不是个好主意。”
卡斯星是没有月亮的,但这会儿不知道为什么,天空像是被什么照亮了一些,隐隐的深蓝色。桑烛的脸在墙角的阴影里,恍若神明的笑容也染上了点诡谲,给人一种她虽在笑着,眼睛却很冷的错觉。
奴隶瞳孔收缩,下意识眨了下眼,错觉就消失了。桑烛面容温和,眸光沉静。
她不提被冒犯,只是用指尖抚过刚刚被奴隶抓过的手腕,轻飘飘地吐出笑音,“而且……”
她的话音没落,突然被远处传来的凄厉声音打断。
那是此起彼伏交织在一起的,可怕惨烈的尖叫声!
“虫!”
“虫来了!”
奴隶的脸瞬间变得惨白,翅翼震颤。他不可置信地朝喊声的方向看去,轰然的爆炸彻底照亮了一小片天空,也照亮了那些密密麻麻,铺天盖地的虫。
久远的硝烟仿佛就在眼前,炮火和惨叫声,电流刺啦刺进大脑,长官的命令冰冷,绝对,不可反驳。
“肃清!肃清!”
“不允许移动,不允许攻击,不允许解除链接!”
那些声音扭曲在一起,突突地胀痛着,他望着一片荒芜,他切断了自己和舰队的联系。血从眼鼻口耳一起涌出,那个瞬间如坠入深渊,而偏偏又在深渊之中,响起了教廷的圣歌,悠远绵长,仿佛能够传到他曾心心念念的地方。
主静候在他的高山上,等待远方归来的羔羊。
主祈祷胜利和丰饶,主为你们举起长枪。
战士们啊,摘取那朵玫瑰,请记住身后是永远的故乡……
最后,他躺在荒芜之上,他看见鲜红的虫巢,和遮天蔽日的……深蓝色蝴蝶。
奴隶从齿缝间溢出呻吟,酸水顺着喉管涌上来腐蚀着口腔,他用手指死死扣住喉咙,指甲划出血痕,抑制呕吐的欲望。
他必须冷静下来。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小巷狭窄阴暗,那些虫暂时还没有侵蚀到这边,他们只能听见声音,看不见那些吞噬,践踏,撕扯的可怕场景。但是人们一定正在朝这边逃跑,然后虫也会踩踏着无数尸骸跟着一起席卷而来,卡斯星那些纸糊一样的薄弱武装保护不了任何人。
而拥有和虫族作战能力的军团……
奴隶咬住苍白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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