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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满生活气息的房间,窗台上摆着三盆绿叶植物,靠窗的木质书桌上随意摊着几本书,更多书被整齐地排列在书桌一角,旁边放了只白绒绒的小熊玩偶,是教廷常拿来发给孩子的那种。
兰迦身上盖着柔软的杏色被子,被窝里似乎也被这颜色衬得暖烘烘的,带着很温柔味道,让人只想蜷缩在里面。
他花了三秒钟思考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又花了三秒钟从床上惊跳起来,然后在注意到自己甚至没穿上衣的时候狠狠打了个寒噤。
兰迦慌不择路地退出房间。
客厅里没有人,塔塔在鸟架上掀起一只眼睛,瞅了瞅他,又没眼看似的闭上了。兰迦倒退半步,确定自己真的是从桑烛房间出来的,一时间悬着的心终于彻底死了。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进的这个房间了,昨晚最后的记忆停留在洗澡的时候,冷水不断地从头上浇下来,混合着从胸口溢出的乳白色液体,稀薄地淌过他的身体。
发现自己泌乳的那一刻,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哪怕已经决心咬牙接受一切,那瞬间的震颤和羞耻还是如巨锤一样狠狠砸在他身上,直要把他的脊椎砸成粉碎,从此再也爬不起来。
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他已经完全想不起来了。
但现在,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胸口的肿胀好像轻松了一些,但还是微微鼓着。兰迦顾不上太多,甚至来不及找件衣服,慌乱地推开家里的每扇门。
桑烛在哪里?
他昨晚对她做了什么?
他有没有伤害她?玷污她?她是什么时候从房间离开的?怀着怎样的心情?
她是不是已经后悔买回这样一个恩将仇报的贱种了?
家里空无一人,兰迦的心跳越来越快,也不管屋外还在下雪,直接就要出门去找。
吱嘎一声,屋子的大门往里推开了。兰迦瞬间缩回手,被骤然卷进屋里,还飘着雪花的寒冷空气激得一颤。桑烛穿着米色的长大衣,裹着米杏色的围巾,一边从头上摘下帽子一边抖着头发上的雪。
她抬头,轻轻“啊”了声,反手关上门:“怎么不穿衣服?不冷……”
桑烛的声音在兰迦骤然靠近的时候停了,她没有做出任何下意识的防御动作——她不需要,也没有自己可能会被伤害的认知。
她抬头看着兰迦,觉得他似乎是想抱抱自己。
惊慌,心虚,愧疚,所有一切的情绪在看到她的瞬间凝结成了拥抱的欲望,但是兰迦的手硬生生停在了距离她还有几厘米的位置,发着抖慢慢放下了。
“请惩罚我。”他后退几步,声音虚浮,从齿缝间飘出来一点。
“求求您。”
他的表情看上去过于绝望了,像是在地狱里看到了那根蜘蛛丝,却舍不得也不敢伸手去抓。
桑烛将手里的购物袋放在玄关的置物架上,一如往常地弯了弯眼睛,手指在胸前划过十字。
“好啊。”她说道,“那罚你打针吧。”
“是……嗯?”兰迦一时没能听懂,眼睛终于缓缓聚焦了。
桑烛从购物袋里摸出根无色的针剂,用针剂自带的消毒棉擦了擦兰迦的手臂,直接扎了上去。兰迦瞳仁一颤,但身体一动没动。
“不怕我给你扎毒药吗?”桑烛把空了的针剂扔进垃圾桶,去厨房洗了手,又从购物袋里翻出块面包咬了一小口。
兰迦的表情还有点恍惚,几秒后才摇头:“……不怕。”
桑烛看了他一会儿,慢慢将那小块面包吃完后,经过兰迦走进屋里:“那就去把衣服穿上吧,十五分钟后出发去教廷参加葬礼。”
言语间,完全没有要提起昨晚的意思。
兰迦在原地怔愣着,几次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低着头回自己房间去穿衣服。桑烛给他准备了一套适合参加葬礼的正装,他不愿意再看自己的身体,抽过几卷纱布就要缠住上半身,胸口受到外力压迫,又隐约溢出点液体来。
纱布浸湿了一些,缠在身上黏糊糊地难受着。兰迦面无表情地缠了一圈又一圈,用力绷紧。
敲门声突然传来,随后是桑烛的询问:“可以进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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