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粗重急促的喘息声,灰白的头发倾泻而下,碎发被冷汗黏在脸上。兰迦·奈特雷怔怔地瞪大了眼睛,瞳孔几乎缩成一个细小的点,浅灰的虹膜凝固成无光的水泥,浑浊的,肮脏的,毫无用处的。
他跌在地上,一只手抓着垂落的被角,手背上青筋凸起,指节森白。两条大腿剧烈颤抖着,甜腻,酥麻,酸软……他没有办法理解为什么腿会有这样的感觉,只是在准备起身时,眼前骤然一白。
回过神来,他已经摔在地上,丝质的睡裤一片水迹。
门口传来敲门声,桑烛少有地带了一点急迫的声音传进来。
“兰迦?出什么事了吗?”
兰迦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刚才大概发出了尖叫……或者呻吟?
他只不过是想要站起来。
他只不过是希望这双腿能够支撑他的体重。
他只不过是像往常一样调动着腿上的肌肉,去做一件再日常不过的,微不足道的事情。
他得站起来才行,否则所有的计划都不过是天方夜谭,他再也无法做到任何事,他今天本来应该离开这里……
桑烛大概许久没听到他的回应,声音重了几分:“兰迦,我现在要进来了。”
“别……”他没来得及阻止,门把转动,门即将被推开。
兰迦下意识想要撑着地面爬起来,大概他太过急迫,一时间居然真的成功站起来,甚至往门的方向迈了一步。
下一瞬,尖锐的令人窒息的快感从肌肉绷紧的双腿顺着脊柱,如电光般炸进他的大脑,膝盖无法控制地弯折下去,就要砸在地板上。
但是没有,他被接住了。
桑烛抱住他软下去的身体,她没什么力气,胳膊细细颤着搂在他的腋下,双手用力抓住他背上的衣服,但还是撑不住,只坚持了一两秒就往后跌坐下去。
他趴在她身上,感觉到桑烛有点重地呼吸了两下,才慢慢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轻声问:“怎么了兰迦?脚扭伤了吗?哪里痛吗?”
熟悉的,温柔的声音明明就在耳边,却也好像蒙着一层水雾。他迟钝地想道,自己应该先从她身上离开,他湿漉漉的,那些肮脏的液体是不是已经粘在了桑烛身上?他应该站起来……必须!必须这么做才行!他在这种念头的支配下忘记了呼吸,却也好像失去了支配身体的能力。
他明明是想要爬起来的。
他绝不想要这样将桑烛压在身下,哪怕在欲望的深渊里他也从没敢有过这种念头。
他的腿贴着桑烛的腿,柔软温暖的触感那么清晰地透过皮肤渗透进骨骼里,伴随着战栗的快感在他的脑海中勾画出清晰的认知。
然后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呼吸。
他的呼吸急促,但他的身体感觉不到,他的身体僵硬,胸腔仿佛堵着一块石头,不断催促他吸入更多夹杂着桑烛气息的空气。那些气体像是带着毒,又或者是在胸腔里凝固了,尖锐地扎破肺泡,除了疼就只剩下快感,罪恶的快感。
“兰迦?兰迦!”
桑烛还在叫他的名字,而他在快感中什么都听不清晰。
“嗬……呃……”
喉咙发不出声音。
黑白光交替闪在眼前,瞳孔失焦,眼睛翻白。
舌尖颤抖着探出口腔,随着急促的抽气痉挛抽动。
然后,眼前黑暗降临,眼睛被捂住后,有什么贴住了他的嘴唇,阻止他继续呼吸。
他舔到柔软湿润的皮肤,立刻难以承受地向后退去,但一只手牢牢按着他的后脑,瘫软的身体无法反抗,口腔因为呼吸的欲求不断收放,舌尖乱颤,反而像是在主动寻求缠吻。
最后一个念头,他弄脏了她的衣服。
时间被拉成一条漫长的线,失去了衡量的标准。
兰迦剧烈起伏的胸口终于慢慢平静下来,桑烛半垂着眼睛,结束了这个在人类语境中,应该被称为“亲吻”的行为。
“咳……呃,咳咳咳……”
兰迦瞬间激烈地咳呛起来,无法控制的眼泪和涎水混在一起,狼狈不堪地滴落下来。他慌乱地试图用手指去擦桑烛被液体染湿的脸颊和下颌,但是擦不干净,越擦就落下越多的水,不断地浸染着桑烛洁白无瑕的面孔。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想……您……对不起……”
桑烛伸出手,掌心贴在他狼狈的脸上。兰迦的声音戛然而止,他怔怔地低头看着桑烛——她躺在凌乱的地面上,领口被扯开了一点,黑发散乱,有一些黏在脸颊上,衬着红得不正常的嘴唇和濡湿的脸,仿佛刚经历了什么糟糕的事情。
但她的面容依旧平静,深黑的眼睛毫无波澜,只有神祇一般的宽容温和。她用手指拂开他脸上的发丝,像是在安抚受惊的孩童。
“觉得好一点了吗?”桑烛问道,柔和地解释,“刚才应该是过呼吸,没关系,只是突发急性焦虑导致的,不是很严重的病。别着急,慢慢吸气……”
兰迦随着她的声音吸气,终于无力地低下头,额头抵在桑烛的肩窝。
“圣使大度脚狩人……”他麻木沙哑地开口,声音几乎听不到,“我站不起来了。”
他像是彻底放弃了什么,整具身体都卸了力气,湿漉漉,软绵绵,一滩失去了骨头的污泥。桑烛仰躺着,指尖在他骨节突出的后颈上抚过。
“别害怕,兰迦。”桑烛寡淡地望着天花板,说出温柔的宽慰,“冷静下来,洗一洗脸。腿不会莫名其妙地坏掉,肯定有什么原因。找到这个原因,你会好起来的。”
兰迦缓缓摇头,泪水蹭在她的脖子上,闷沉的声音像是从她的胸腔发出。
“我知道原因的,圣使大人。”
过分平静的语气让桑烛有了点不好的预感。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我刚出生的时候,喝了几天狼奶,我把这头狼当妈,我以为我一辈子见不到她,直到有一个女人过来找我...
夜子小姐,麻烦来一杯威士忌,老样子,加冰。一个看起来二十五六上下的男人坐在吧台前。男人看起来还算帅气,短袖露出了他结实的臂膀和肌肉,下巴上稍微留了一些胡渣让他看起来显得更加成熟老练,整个店里似乎只有他一个客人。如果这里能被称之为酒店的话。...
捡到疯批反派,我偷霸总钱养你沈诺何悠悠结局番外全文版是作者云砚又一力作,哦?傅初霁掠起眉眼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进?她摆了摆手故作黯然道再说吧,家庭的不和睦伤透了我的心,我需要再缓缓。不说了,我要找个地方偷偷哭—会儿,你不用担心我,我哭—个月就没事了。傅初霁看着她往门口走,不咸不淡地开口道你还能去哪儿哭?沈诺停住了脚步,略微有些不满地回过头你说得好像我是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样,好歹我也是你老板。老宅回不去,之前住的房子被糟蹋成那样也不可能回去住,剩下的那些房产也都是没住过人的。傅初霁掀起眼皮反问难道不是吗?沈诺轻哼—声我有钱,我可以住酒店。她自认为扳回—局,抬手推开门,却听见傅初霁接着说道最近附近发生过两起命案,遇害人都是年轻女性,听说凶手还没有找到。他声音冷...
她变成了阮星竹,你没有猜错没错,就是段正淳那众多那女人之中的一个。可是她并不介意,反正有随身空间作弊器,又可以养女儿,在哪里她都生活的惬意。...
顾南枝死了,我们就能在一起了,寒川!可刚才还笑出来的段寒川突然冷下脸。我说过,我要照顾顾南枝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