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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来说,忏悔室并不提供这项服务,我也不会轻易去改变人的记忆和认知,尤其是那些过于重要的瞬间。”桑烛微微抬起脸,黑如深潭的眼睛缓缓聚成一线,“我总觉得,被这样生硬地挖去一块,过于残忍了。况且人本身就是由这些塑造的,改变之后,仿佛眼前的也就不是原本那个人了,我不喜欢被改写的故事。”
她轻轻笑了笑:“但你给了我一点灵感,这是谢礼。残忍有时也是通向幸福的道路,而如果这是你所认为的幸福,那么旁人也会愿意包容你的改变。”
遮住忏悔者双眼的掌心溢出白雾,纯白的,不带任何气味的雾气封闭了他的五感,没有人明白为什么淫、色、欲的本质竟然是如此纤尘不染的存在,清新如山林间最干净的水汽。
“好孩子,你的一生之中,从此再不会有那个得知真相的瞬间。”
……
忏悔者从恍然中回过神的时候,圣使正安静地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平和地微笑。忏悔者眨了下眼睛,露出一点茫然的神情。
“抱歉……圣使大人,我刚才似乎走神了。我说到哪里了?”
圣使宽容地回答道:“你告诉我,你对你的继母早就抱有不伦的想法,这才是你罪恶痛苦的根源。”
忏悔者缓慢地思考了几秒,羞愧又悲伤地涨红了脸:“是……是这样,圣使大人,我能得到主的原谅吗?”
“当然。”圣使微笑着给予宽慰,用天性,用主的宽容。
忏悔者终于露出笑容,离开时捐赠了一笔他能拿出的最大的点数。
桑烛走出忏悔室,一路向育幼院走去。雪后的天空异常清朗,积雪压着路旁的花枝,时不时承受不住落下一些,发出簌簌的声响。
桑烛的脚步很轻,她猜想兰迦应该在育幼院的门外等她,在积雪中,在天光下。
飞行器已经准备好了,就停在教廷的停机坪,大约明天中午就能到达阿斯卡达,她也有些好奇,这个世界的人们依据想象创造出来的人鱼乐园,和真正人鱼生存的广阔海域相比有什么不同。
兰迦那双难以施力的腿,是不是也能顺着水流,如鱼尾一般无力柔软地摆动?
桑烛走过一个转角,果然看见兰迦正坐在轮椅上,一见到她,浅灰的眼睛就带了点亮光。
“圣使,大人……”他冷极了似的,将手指在袖口里暖了暖,才轻轻抬手触碰她的指尖。
桑烛微笑问道:“今天都做了什么?”
“……”他思考了几秒,得出了答案。
“在……等您。”
“还做了什么吗?”
“……嗯,在等您。”
“还有呢?”
“还在等您。”
从分开的那个瞬间开始,他的记忆中,他就一直在等待桑烛。
桑烛莞尔,用手指拂过兰迦脸颊侧边的头发,将它们别到耳后。兰迦的面孔雪白,在雪色中衬得恍若透明,但嘴唇和眼尾都是红艳的,湿漉漉的嘴唇微启着,呵出雾白的水汽。
就像那位忏悔者,一张被调教过的,适合亲吻的嘴。
桑烛无端升起了这样的念想。
她平淡地笑了,用手背贴了贴兰迦的面颊。
“那现在,你等到我了。”桑烛说,“走吧,我们出发。”
帕拉的夜幕降临时,桑烛的飞行器已经离开了帕拉的引力场,沿着星际巷道向着遥远的,被水包裹的星球飞去。
育幼院里,孩子们也都差不多到了入睡的时间。希尔走过每一张床,小心地掖好每个孩子的被角。
一张床一张床走过去,很快走到了雅朵的床边。雅朵的床上还堆着今天玩的彩纸,蓝色的蝴蝶状的纸片撒了满床。希尔耐心地一只只收拾着,将它们妥帖地放好,正准备用被子把睡得四仰八叉的雅朵裹起来。
他的动作突然顿了顿。
雅朵的脖子上挂着一个他没见过的细绳,穿着细珠子,做工很粗糙,应该是她自己做的,又或者是兰迦做的?他们今天一直呆在一起,所以希尔也没有过多留意。
佩戴饰品睡觉会不舒服,希尔伸手准备将它先摘下来。
希尔看到了细绳底端挂着的挂坠,手瞬间抖了。
那是绝对不该出现在雅朵身上的东西,一小片被塑封着的,深蓝色,闪着光辉流光溢彩的——
蝶翼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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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三次忏悔,罗生门的真相
基友锐评:好可怜的孩子啊。
ps.今天从医院回来之后跟爸妈吵起来了,吵架的导火索是我爸觉得我不够朝气阳光,不像个年轻人。
我:救命这年头哪儿还能见到朝气阳光的年轻人啊大家不都是活着就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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