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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年前的星纪日,帕拉,教廷。
年轻的圣使结束游行和祷告,回到教廷中那个属于她的房间,里面陈设华贵却单薄,雪白一片,看上去像个无欲无求的雪洞。圣使的胸膛被小一号的衣服勒紧,艰难地抽动着呼吸,半晌,她用力扯下遮盖面容的头纱,狠狠掼在地上。
她其实没有听到什么,但耳边仿佛充斥着某些细细碎碎的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嘈杂。
“真可惜,那么尊贵的出身,最后成了教廷的摆设。”
“连摆设都不如吧,王室打的什么主意,教廷也不是傻子。忍她当个圣使已经是极限了,怎么可能告诉她任何秘密。”
“王室也没指望她真能做到什么吧。”
“弃子而已。”
“别说,一出生就直接送到教廷,从根上就斩断了所有可能啊……”
圣使赤金的眼睛里燃烧着某种愤怒,金灿灿的长发流水一样盖着身体,让她看上去像只无能狂怒的小猫。
“混蛋,废物。”她咬着牙,狠狠咧嘴笑了一下。大概是为了羞辱她,她房间的窗户正对着王庭的方向,看出去,远远能看见王庭高高的塔尖。
圣使听到身后有响动,克制地吸了一口气——无非是那些脑子被削掉一样的侍从,再严重点没准是某位司祭,来唠唠叨叨地跟她说圣使不可愤怒,圣使不可失礼,圣使必须永远平和宽容。
圣使必须永远——像个死人。
被他们摆出去展览的,尊贵的死人。
然而,一个陌生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来。
“初次见面,我喜欢你的这份工作。”
圣使猛的回过头,被衣服勒得胸口胀痛。她瞪大眼睛看着眼前大大方方推开门走进来的陌生女人——一个黑发黑眸,面容平淡笑意温和的女人。
这不是教廷的人!
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她的房间差不多位于教廷的最深处了啊!
那些监视她的人呢?平时不是看得很紧连她随便说句话都要记录插手的吗!
圣使脑子里闪过无数种可能性,她后退半步,腰撞到了身后的长桌。圣使抓住桌角,指甲几乎折断。
她咽了口唾沫,在轻微的窒息中勉强冷静着,一边猜测对方的目的,一边确认警报器的位置:“你是谁?想做什么?”
那女人只是轻轻笑了笑。
“我叫桑烛。”她介绍道,“我想从你这里得到这份工作,是叫……教廷圣使,对吧?”
圣使一愣,自称桑烛的女人用一双罕见的深黑的眼睛望着她,继续说道:“作为交换,你可以告诉我,你想得到什么。”
一瞬间,她在这种荒唐的场景下意识到,这是某种绝无仅有的,令人心神震颤的,机会。
她赌对了。
从此以后,她再也无需穿着勒紧身体阻碍呼吸的长裙。
璆琳·艾尔斯坦因打量着眼前的男人——这个得到了偏爱,却偏偏把自己弄得很凄惨的男人,一时间觉得有点好笑。
她很好脾气地开口道:“我的目的,也不跟你多说了,你应该都能猜到。嗯……你应该是都知道了吧?”
兰迦僵硬了一会儿,缓缓点头,慢慢吐出几个字:“璆琳圣使。”
原本在十四年前继任的,希尔口中那位脾气大,有血性,不适合这个位置的,真正的圣使璆琳。
璆琳做了个打响指的动作,没发出声音,只有水波晃动:“哇哦,圣使连这也告诉你啊,我要有危机感了。”
她摸了颗营养球丢进嘴里:“不过我相信你是个愿意为了人类牺牲自我的英雄,现在重要的只是选择哪一边。从个人来说,我曾经可是把你从军部救出来过的,否则你早死在军部审判里了,不管怎么说,我也算是……小半个恩人?”
“而如果从人类层面来说,我想你肯定也希望王室和军部赶紧结束这种见鬼的内斗,一致对外去面对虫巢吧?”
“如果你选择教廷,那一切只会保持现状,你除了惨死什么用都没有。如果你选择军部……那群兵痞子是能打,但可未必了解怎么去统治人类这个巨大的集合体,到时候搞成几大军团军阀割据继续内战,人类就太可怜了。而我……恰好,是一个评价和能力都还算得到认可的王,奈特雷,你觉得呢?”
又是一片寂静,兰迦低垂着头。以这样的姿态面对一个王可算不上尊敬,璆琳轻轻眯起眼睛,像是打盹的狮子:“哦,我明白了,还是你觉得,我也是发起远征,将你们不断送去送死的人之一,心里有点过不去的坎是吧?”
兰迦默默咬住牙,一声不吭。
“没错,我发起远征也好,现在想得到你也好,当然是有着要统治一切的野心,这对一个王来说再正常不过,没什么好遮遮掩掩。”
璆琳笑了声,“但你厌恶这个,所以你打算走另一条路拯救人类?嗯……去勾引圣使,让她爱上你,再求她帮你灭了虫巢?反正这对圣使来说,大概顺手的事。”
“……不。”兰迦从牙缝间挤出一个字。
璆琳饶有兴趣:“哦?”
“圣……她不想要参与这些。”兰迦依旧没有抬头看璆琳,一字一字缓缓往外吐着,“我不能,拿自己逼迫她,我也没这个资格。”
更何况,桑烛说过,她的妹妹在虫巢中,甚至或许是支持着虫巢那一方的。
桑烛也说过,她其实,有些想念她的妹妹。桑烛说这话的时候,靠在他兄长的墓碑上,仰头望着卡斯星温柔的月亮。
他愿意付出自己的一切,但无论如何不愿意逼迫桑烛,哪怕她有能力拯救一切。
兰迦没有说出这个理由,璆琳沉默了几秒,嗤的一笑。
“奈特雷,这些年满眼睛钉在圣使身上的那些男人,我从不怕他们获得圣使的青睐,你知道为什么吗?”
兰迦一愣,按住心里那点难过。
璆琳用手指抵着自己的下巴,笑话似的说:“因为男人啊,尤其是位高权重有野心的男人,总有一点很有意思的想法。别说现在不知道,他们哪怕有一天知道圣使拥有远超过我们常理的力量,也会理所当然地觉得,圣使作为女性,心里有脆弱柔软,需要他们来指点迷津,需要他们去爱的地方。呵,圣使心里当然有柔软的部分,但关男人什么事?”
“所以啊,你看,哪怕弥瑟主教那个脑子缺根筋的蠢货,又或者铂西·冯·斯图亚特做出的那副舔狗似的卑微样子,你以为他们就没有想要支配圣使的想法吗?他们可太敢想太招笑了。”璆琳咯咯地笑着,乐不可支地摊摊手,“所以我对他们的态度一向是,啊,他们今天还活着啊,继续努力。不努力的,你看佐恩·冯·斯图亚特不就死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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