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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须臾之间,桑烛已经处理好了一切,这次事情牵扯的范围本来就不广,知道的人也不多,要抹去不过是随手罢了。对桑烛而言,兰迦的选择也贴合了她的心意,可以让她将被他拨乱的故事调回原本的样子。
桑烛游过来,并没有看兰迦,只是对璆琳说道:“您把他带回帕拉吧,如果他不愿意,还请不要动研究的心思。”
璆琳委委屈屈地叹了口气:“圣使,我在你这里这么没有信用的吗?我是很馋精神链接的技术没错啦,但我还是很惜命的。”
她早就跟兰迦·奈特雷说明白了,就算他想,现在王室也不可能真把他弄进实验室——不,王室不会允许任何一方真的把他弄进实验室,让他为了人类好,别打那个算盘了。
璆琳的确有着掌控一切的野心,她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她手上亦有着无数远征军的冤魂,但她到底还是个王,不想她所统治的世界整个亡在自己手里。
不过,知道了精神链接的核心是被告死蝶感染的虫化异变者这条信息,对璆琳来说已经是个大惊喜了。告死蝶有死神之名,能活着被它感染的人类几乎称得上孤例,轻易不可能再出一个。
也就是说,反正她得不到的,军部也得不到。而现在,她已经知道了一个现成的例子,军部却已经被抹去这条信息,除非军部疯了直接去炸教廷,不然永远落后她一步。
优势在她,不必心急。
继续观望才是最好的选择。
桑烛不置可否。
璆琳主动问:“你们要告别吗?需不需要电灯泡灭灯?”
桑烛并不打算说什么告别的话,该说的也都已经说过了,这种时候的告别反而累赘。更何况她也不是不回帕拉了,兰迦既然愿意好好在帕拉生活,以后也未必不会有擦肩而过的时候。
但是兰迦突然开口了:“圣使大人。”
璆琳很有眼色地消失了,桑烛沉默几秒,平淡温和地看向他:“兰迦,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
好吧,虽然她不需要,但兰迦或许需要一场告别。
“我……”他很紧张地握紧了双手,觉得自己几乎要窒息了,“我还欠您一件事,我小时候答应了的,虽然我现在没什么用,但如果有我能做的……”
桑烛笑笑,依旧是曾经的回答:“我没有需要你做的事,兰迦。”
兰迦觉得桑烛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他身上划开了一道伤口,里面满溢出来的,叫做“不自量力”。
他原本做好了赴死,或是永远被囚禁起来生不如死的打算,他被她抛弃后理应如此凄惨,作为他的惩罚。
但帕拉的王掐断了这种可能,一时间,他只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成了荒唐,身躯空荡荡的,腹中已经失去了一切。
下一个问题不该问出口了,他猜到自己会得到什么回答,也猜到那会让自己显得更加不堪。
“您……”他轻轻开口,“您还会……找一个,像从前的我那样的人,带在身边……吗?”
这个问题让桑烛一愣,她思索了几秒,耐心地回答:“等旅行回来后吧,如果遇到合适的。”
她一般倾向于遵守世界的规则,她身边的容器,或是合法购买,或是被她救下的本该死去的人,不至于在街上看上一个就强抢回家。
兰迦的身体微微震颤着,他很用力地咬了下舌头,残留的淡淡快感从依旧算得上敏感的口腔冲上脑子,让他勉强从窒息中清醒一点。
他问:“圣使大人……从前,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您感觉到过快乐吗?”
桑烛沉默了一下。
她察觉到什么,下意识想问,是指身体上的快乐,还是心理上的快乐。
但她觉得,她要是真这么问了,兰迦会哭。
她和他发生的一切,本质上是一种“需要”,而不是“欲望”。诚然,她很喜欢兰迦在那些状态下表现出的样子,像是她漫长人生中的一种调剂,她其实很满意。
随着她沉默的时间越久,兰迦的脸越白。
他艰难地张了下嘴:“至少……您在我身体里,放进卵的时候……”
桑烛回答他:“我很高兴。”
兰迦:“……”
桑烛不太想去深究兰迦为什么这时候反倒执着起了这种问题,她望了一眼天色,温和道:“兰迦,你该回去了,陛下不能离开王庭太长时间。”
兰迦的肩膀隐隐抽动,“如果,您只是需要使用我,我……疯掉的时候,不是最合适的吗?”
桑烛缓缓笑了笑,笑容浸在阳光里,也显得温暖。
“可能是因为……”她平和地,开了个冷幽默的玩笑,“欺负疯子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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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兰迦努力地小小地往前挪一步。
桑烛:割席。
兰迦要掉小珍珠了。
兰迦:让我死,让我去做实验品。
璆琳:不要你,紧急暂停,滚回去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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