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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在交合中诞生,在交合中死亡,升腾起浅淡的,乳白的烟气,如雨后山林间清新的薄雾。
兰迦在万物的交合中身心震颤。
他在这个瞬间仿佛忽然明白了,为什么桑烛会这样即温和又冷漠,为什么她能够远远地旁观一切,哪怕她就站在风波之中。
因为世界不过如此,广阔至极,却又无比单纯。
而她所见,恰恰是最单纯的那些。
束缚住腰部的力量忽然松了,兰迦的脚尖触到地面,一时吃不住力,两腿酸软地往泥泞里跪下去。桑烛伸手搂了一下他的腹部,兰迦抿抿嘴唇,借着这点力道站稳了。
裤子已经湿透了,兰迦犹豫了一下,低头将裤子重新穿上,冰凉的布料贴在腿上。
桑烛失笑:“你这样……像是我对你做了什么坏事,你身心破碎,忍辱负重。”
兰迦动作一顿,低哑地说:“……您没有。”
“那我们刚才在做什么?不是我在强迫你吗?”
兰迦摇头,再摇头。
“哦。”桑烛就笑了,“那我们是在……”
最后被桑烛咬在唇齿间,轻缓吐出的两个字让兰迦的手抖了抖,但耳边那广阔的,细腻喧闹又理所当然的声音让他平静下来,甚至一时升不起对自己的厌恶。
兰迦发出一点湿润的鼻音:“……嗯。”
他们在做那件事。
他是自愿的。
风送来花香,细小不可见的花粉也一起飘过来,哪怕花粉也偏爱桑烛,干净利落地抛弃了风和未来不知在何处等待它的雌蕊,固执地粘在桑烛的衣袖上。
桑烛翻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已经过去快要一个小时:“我该回去了,那个孩子还在等我。”
她说完,却没有动。
兰迦伸手抱住了她的腰,一开始只是虚虚环着,两只手都没敢碰在一起,只要桑烛往前走一步,就能轻易离开。
但桑烛没动,于是兰迦的手慢慢贴到一起,一点点收拢臂膀,直到手臂隔着衣料贴住温暖的皮肤。
兰迦低声说:“我没有喊停,圣使大人。”
桑烛眨了下眼睛:“对。”
“您之前说过,我,可以选择做任何事……您允许我选择任何事。”
“是,从我放过你开始,我就尊重你。”
“那……”他的声音静静的,沙哑柔软,带着一种终于释然的悲伤。桑烛的背靠在他的胸口,充盈的液体因为挤压缓缓溢出。
“请……不要找别人,继续用我吧。”
那对相连的粉蝶终于挣脱了蛛网,雌蛛将与自己交配的雄蛛密密实实裹好挂在网上后,再爬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它只能可惜地看着网上的大洞,看着粉蝶扑扇着翅膀,轻飘飘地从他们身边飞过,尾部分开一下,又再次碰在一起。
兰迦屈膝跪倒在泥泞地里,捧着桑烛湿漉漉的,进入过他身体的手,低头轻轻舔在指尖,卷去上面残余的液体和金粉。
从指尖,到指节,到两指之间的缝隙。舌尖湿热鲜红,敏感地轻颤着,一点一点舔舐干净,喉结不断滚动,咽下微微发咸的液体。
桑烛垂眸看着他小幅度颤动的发顶,白雾小蛇游走到了袖口边缘。桑烛翻转手腕,用指尖摸过他的上颚。
兰迦抖了抖,乖顺地含住她的手指。
桑烛:“兰迦,你会坏掉。”
“是。”兰迦发出含糊的声音,“请弄坏我。”
那条白雾小蛇终于得到释放,迫不及待窜出袖口,在桑烛的掌心盘起来,桑烛摊着掌心,手指微微弯曲,像捧着一汪乳白的泉水。而兰迦是在泉边饮水的小鹿,他伤痕累累,颠沛流离,终于在快要渴死的刹那看到了喷涌而出的清泉,于是也顾不上泉水中是否有伺机而动的猎食者,埋头用舌尖舔进嘴里,吞咽下去,顺着食道咽进空虚的腹腔。
被封住抽干的红纹不断挣动,贪婪地吞咽着白雾,像是胎儿不断向母体寻求营养,一时间兰迦脑中甚至产生了一种,自己真的能诞育下什么的错觉。
但……这次的感觉和从前不同。
并不是直白蹿升的快感,而是一种隐约的,酥麻的温暖,从腹腔中一点点攀升,逐渐蔓延到四肢五骸,像是浸泡在温泉中,又或者新生的婴儿沉眠于母亲的臂弯。
他舔干净最后一点白雾,舌尖描画着桑烛的掌纹——桑烛的手心几乎没有什么纹路,掌纹也干净浅淡,简简单单的三条。他想起自己年幼的时候曾有骗子经过卡斯星,骗子骗他,人一生的命运都在出生的时候就刻在了掌心,而他的掌纹是断的,注定一生悲惨,早早死去。
那时他不过七八岁,听了这话,将骗子按在沙土里揍了个半死,兄长听到动静赶过来时差点只能收尸。
兰迦在温暖的战栗中回忆起自己的童年,充斥着暴力和死亡的童年,然后他的脸被他正舔舐的那只手轻轻抬了起来,眼里雾气弥漫,嘴唇没有合上,软舌悬着,熟红鲜艳。
桑烛弯下腰,吻了吻他的舌尖。
“兰迦。”桑烛轻声说,“回帕拉去。”
兰迦浸在温暖中的大脑仿佛被敲了一记重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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