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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喷出一口血沫,眼睛因为充血发红,声音断断续续:“还有……三个……”
古拉愣了愣,突然身后一股大力重重砸在她脑袋上。古拉完全没反应过来,她太轻了,直接被打飞出去,整个人像个轻飘飘的破布袋子一样在地上滚了几圈。
“怎么回事……这……什么东西?”打飞了古拉的男人震惊地看着满地肉泥,瞪向蜷缩着的五月,“表子,你干了什么?”
五月:……
她痛得没力气了,面无表情地靠着肉泥喷溅的墙根,冷冷地看着眼前追上来的几个男人,眼睛深处有森森的光,像是在看死人。
一个男人被她的目光刺得不舒服,上前两步要去拽她的头发。
“弄脏了……”带着点哭腔的,软绵绵的声音突然在不远处响起来。
男人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头皮一麻,转头看过去。被打飞的小女孩浑身都沾满了红白血肉,原本白色的小裙子被染成了深红,她扒拉着地上的肉泥爬起来,一张脸血糊糊的,眼睛却漆黑硕大,里面半点惊吓的都没有,只有大颗大颗的眼泪在脸上冲出两道白痕,“是新的裙子,今天第一次穿。”
男人的视线突然飞起来了。
他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了,大脑还在运作,他看到天空,太阳刺目耀眼。眼睛稍微往下看一点,无头的尸体被一根细长的东西贯穿,一头钉在墙面上,像是一件在风中飘飘荡荡的衣服。
古拉哭得很可怜,小声嘀咕了一句:“没有火……”
另两个男人惊恐地瞪大眼睛,眼眶几乎要撕裂。那颗飞扬的头咚的一下落地,掉在古拉的脚边,嘴巴大张着,古拉歪着头看了看,突然觉得是不是可以用来练习。
反正……已经死掉了,就算捅穿了,也就是死得更透一点。
她想赶紧把触手塞进以诺的嘴里,以诺肯定也想!以诺老是想含着她的触手,害得她老得火急火燎地拽出来,她都说了,自己还不熟练呢!
将触手塞进去,连同里面也灌得湿哒哒的,这样从里到外都被自己的气味泡满,毕竟是酒心巧克力,咬开一个口子就往外流酒液是理所应当的,那些让她觉得没有味道的粘液如果从他的身体里流出来,感觉也会染上甜甜的味道……
唔,最好,不只是从嘴里。
在她思考发呆的档口,另两个男人终于回过神来,眼睛惊恐地瞪大,眼眶几乎都要撕裂了。他们连跑都做不到,一屁股跌在满地的血里,连滚带爬地想要逃走。古拉也不管他们,触手捅穿了地上的脑袋,“啪”的一下摔在逃跑的人面前,一颗头像是西瓜一样脆生生地碎了一地。
另外两个人连声音都没发出来,就被触手拖了回去。
……
以诺找到这里时,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满地的血都已经冷了。
就好像……城堡中的红毯。
以诺踩过一地的血肉,身上的触手终于平静下来,血污尽头,他看到古拉满身是血地蹲在墙角,带着点哭腔小声和靠在那里的五月说话。
“五月五月,你看上去好疼啊,你会不会死掉?”
“没事,只是……一点胃部出血。及时去医院就不会死……”五月一边说一边吐出口血,声音虽然虚弱,但人似乎还算清醒,有意识地控制着自己的呼吸频率。
“那我送你去医院?唔……我抱你?嗯……用触手抱你?我抱不动……”
“那是触手?”
“嗯呐,触手!八根!”
“可以摸一摸吗?”
“可以呀可以呀。”一条触手软软地伸过去,蜷着尖端在五月手边蹭了蹭,五月用掌心轻轻覆盖在上面。她看上去完全不害怕,惨白一片的脸上甚至隐约带着点羡慕。
听到脚步声,她们一起抬头,看到以诺没有血色的脸。古拉的脸上带着泪痕,看到他,就委屈地撅了噘嘴:“以诺。”
以诺尽量不让自己去看那些尸体,在她们面前单膝跪下去,擦了擦古拉的脸:“他们欺负你了?”
古拉重重点头,强调:“还欺负五月了!”
五月点头:“以诺,别怪她,她是为了救我。”
“……是吗。”以诺擦干净古拉的脸,忽然伸手紧紧抱住了她,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可耻地松懈了下去,“对不起,我来晚了。”
她没有无故杀人,她是为了救五月。
就像梅妮说的,她虽然无法沟通,虽然和他们有着对世界完全不同的理解,虽然……将人类当做食物。
但她不是完全没有感情的。
她也是有可能喜欢什么的。
曾经毫发无伤的梅妮,被她拖出森林的自己,还有现在在漫天血污中得到了保护的五月……在这样惨烈的死亡面前,以诺难以评定世俗意义的对错,只能在情感毫无底线的偏向中,慢慢抱紧她。
所以他也可以假装没有看到那两具和城堡中相似的,被捅得极其不雅,甚至莫名让人觉得色情又恶心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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