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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诺空空张了张嘴,好一会儿,才空洞地吐出一句:“我不记得了……”戴了太久的面具,和脸长在了一起,最初的样子早就已经被砸碎在不知哪个无人问津的角落。
他忽然问:“古拉,这对你而言意味着什么?”
古拉目露茫然,触手躁动地卷在他身上,她现在并不饥饿,但却异常地产生了某种,自己也难以解释的食欲。
她也不想解释,也不想纠结什么名字,她看着以诺一张一合的嘴唇,不想听他说话,低头咬了上去。他的身体是冰冷的,但呼吸很热,乱得几乎要碎掉。古拉不断用牙齿磨着他的唇瓣,触手已经无意识地将他的双手捆在一起压在头顶。
古拉没什么章法地咬他的嘴唇,然后又往下啃啃咬咬,舌尖卷过,吃掉了微甜的奶味。以诺的胸膛因此剧烈起伏着,撞在古拉的牙齿上。
古拉因为这种陌生的味道愣住了,她呆了几秒,才又慢慢吮了一下。
然后她听到以诺几乎像断掉一样的抽气声,好像他被扼住了咽喉,成了一尾被扔上岸的鱼。
古拉问:“这是什么?”
以诺的眼角不断淌着眼泪,声音也残破不堪:“……是……汁……”
“妈妈给宝宝吃这个吗?”
以诺有点崩溃地点点头。
“宝宝也给我吃这个吗?”古拉舔了舔。
以诺在意识到她说什么的瞬间,心跳几乎要爆炸,轰隆隆的声响炸得他眼前一阵阵发黑。
然后他哆哆嗦嗦地把腿屈起来,抱住古拉的肩膀。
“不要太多……不要一次太多……”他剧烈地喘息着,几乎像是抽泣,“你……你见过,古拉,像十三号琉璃,我……我可以……”
古拉的眼睛睁大了,一根触手游走过来,又被古拉伸手抓住,古拉坐在他的腰上,忽然伏低身体,贴在以诺蒙着水汽的皮肤上。
……
他好甜。
好甜,好香,好漂亮。
好开心。
古拉脑子里似乎只剩下这样的想法,她在这会儿忽然明白了为什么苏佩彼安跟她说得那么简单,因为一旦真的开始之后,这就像某种本能,和吃饭,睡觉一样,而她现在正在做的,或许也可以叫做烹饪。
以诺浑身浸满了她的味道,味道又随着触手动作隐约变化着,她其实可以很轻易地明白,怎样会让他变得更加好吃。
以诺浑身都在剧烈地发抖,他跪趴在地上,肩膀不断磨着地面,断断续续地哀求:“松……古拉……松开……”
古拉给他灌了点粘液,怕他流了太多汗和水,会难受:“松开什么?”
“……环……触手!”
古拉想起来了,她的触手环。
“不好,老板说了……”
“啊!”
又一根触手探过去,沿着缝隙想要往里挤。
本能逼着以诺往前爬动,又被触手扯着腿拽回去,古拉的手很小,抓哪里都抓不稳,最后只能拽着脚踝最细的部位,又黏黏糊糊地来抱他。
“不行,两……不行……”
“可以的。”古拉信心满满,“我闻着呢,你变得更甜了。”
粘液冲刷着身体,哪怕他有着一定的抗性,里面那些麻痹的成分依旧让他不得不彻底放松下来,什么都无法阻止。
两根触手缠绕在一起,他被古拉翻过来,汗水和眼泪亮晶晶地甩出去。
她小动物似的趴到了他身上,很珍惜似的,不断用手摸着他的脸,像是摸着什么喜欢极了的东西。
以诺忽然觉得,这样也好。
如果能让他溺死在这样亮晶晶的目光里,那就再也没有任何遗憾了。
他用最后的力气抬起手,慢慢抱住了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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