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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世界。
暖黄的日光透过窗棂,在蓝白的校服上落下十字的阴影。宽松的校裤交叠在一起,白色的板鞋凌空翘着,随着哼歌声一晃一晃。
被拉长的影子也随着晃动跳跃着,轻巧地落在跪地的人影上。
女孩哼唱的声音突然停了,她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似的,一双没精打采的眼睛慢慢透出古怪的兴趣:“路西乌瑞居然多管闲事了,真是难得。”
她被毛绒玩偶簇拥着,用脚尖抬起跪着的人的下巴,轻飘飘勾下了他脸上的金丝边眼镜。
“老师,你也是,为什么总是喜欢多管闲事?我说过的吧,这里没有值得你去救的人哦。”
咔哒一声,眼镜落在地上,跪在地上的人骤然暴起,指尖捏着术式,朝女孩的面门击去。
漆黑的粘液仿佛瞬间从地上溢出来的,无数黑色的手攀升着抓住他的身体,微光被吞没,黑手熔岩一般流淌着,顺着他的身体摸上他的脸颊,浸透他的眼睛撕扯他的嘴角,不断往下滴落着黑色粘稠的液体,铺天盖地的尖叫声刺进他的大脑,几乎要将里面搅成一片泥浆。
“嗬……嗬……”
他的手指停留在距离女孩半寸的地方,再也无法向前一分。
高高在上的傲慢者融化在漆黑的液体间,又从无数漆黑的手里探出含笑的脸,声音如蛇一般贴在他的耳边:“老师,别这么凶啊,我不是你最喜欢的学生吗?”
“你想知道什么?想知道为什么这里永远只有黄昏和黑夜?还是想知道,为什么有谁在哭?为什么有谁在笑?为什么有谁在走向你?为什么有谁在望着你?”
“又或者,老师,你相信世界上有不可改变的命运,和非要改变命运的人吗?”
她又笑起来,唇间哼唱着怪诞的旋律,透过漆黑的液体和漆黑的手,仿佛蒙着梦中不真实的回响。
“暴食吞吃她所见的一切,色·欲冷眼旁观万物的生灭。”
“嫉妒编织罪与恨诞生的温床,怠惰于温床中合目沉眠。”
“贪婪收拢不幸与大幸的权柄,愤怒的熔岩焚毁女神的裙边。”
漆黑的手如翅翼一般张开,黄昏的日光转瞬消逝,最后的铃声敲响了。
铃声结束,是死一般的寂静。
寂静被尖叫撕破,玩偶拧断头颅,发出兴奋的笑声。
“而后……傲慢将以新的规则,重临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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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暴食篇到此圆满结束,撒花。
其实从一开始我就决定了,这个故事会以小草莓的出生结束,不过真的到了这个时候,在这个情况下写这个情节,其实心里有点微妙。
感慨一下,人真的不能立flag,上一章作话我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昨天完结,结果就出意外了。
虽然其实算是个有所预料的意外。
从我第一次因为我外公的事情请假开始,其实对现在的状况就有预料了,那时候很多小天使安慰我,祝我的家人早点好起来,但我没有跟大家说过我外公得的到底是什么病。
他在大概六七年前,我还在读大一的时候就查出了肝癌,但是当时的手术其实做的很成功,他又撑了很长时间,以至于后来有几年我一度会忘记他生过重病这件事。
这次他再次住院,一方面是因为肝癌复发,另外还因为又检查出了肺癌,两个都是原发性癌症,我很难想象一个人会得两种癌症。更糟糕的是在我第一次请假后过了一个多月,他又查出了肺结核,然后从原本的癌症病房转到了肺结核传染病病房,传染病病房在一栋很偏的小楼,比原本的病房破旧,狭窄,拥挤很多,在转病房之后其实他们就不太愿意让我们这些小辈去陪床了,因为怕我们传染上,我们即使去了也会把我们赶出病房,让我们在走廊上呆着。
昨天早上他走了的时候,我很幸运赶上了最后一眼,这也是我第一真正见到死去的亲人,才知道不愿意死的人在死去的时候是真的会张大嘴,像是想要说话一样,一直到心脏停跳都没能合上眼睛。从前我爷爷去世的时候我在上小学,还没有概念。奶奶去世的时候我在外地上班,赶回来时已经只赶上火化,什么都没有看到。我前些年一直在互联网行业内上班,拿着很高的薪资干着很麻木的事情,从杭州卷到北京再卷到上海,年前的时候我经历了裁员,然后被谈了三年多的男朋友分手了,一下子整个精神气都卸掉了,不愿意再去找工作,但也算因祸得福,因此赶上了外公最后的这段时间。
其实并不适合在这里写这些,毕竟我相信看这篇小说的人是希望在阅读中获得快乐的,这些话有点沉重了,但我也的确一时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倾诉,所以抱歉,就当听我稍微碎碎念一下吧。
最后,大家都猜错啦,下个单元要登场的妹妹其实是嫉妒伊芙提亚哒,先排个雷。
下个单元涉及的元素:男生怀流但男主不怀(男主:谁都可以生,凭什么就本宫不可以!)(但从这点也可以看出是真的很极端的ntr了),伊芙提亚和路西乌瑞一样有一定的万人迷属性,但不同于路西乌瑞包了层圣洁buff所以被她吸引的人都想给她当狗,伊芙提亚有一层病弱buff,所以被她吸引的人很容易变成想要掌控她的变态……(不过伊芙提亚虽说在魔女里属于低武力那批,但对付人类还是绰绰有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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