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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母亲会对自己的孩子做这种事呢,妈妈?”
伊扶月颤抖起来,那张苍白脆弱的脸上蒙着层痛苦和悲伤,她善良地,将这一切过错揽在自己身上:“是我的错……小叙……我们不能这样,你是我养育的孩子啊……”
江叙往她的嘴里塞了颗话梅糖:“你认识我的时候,我已经不需要被谁养育了。”
伊扶月的声音停了,她含着糖,用舌尖一点点舔着,消除嘴里残余的那点苦味。
江叙开始收拾桌子,进厨房洗碗。
水声停止时,伊扶月的话梅糖也吃完了。江叙拧了块温热毛巾,拉起窗帘,在昏暗的光线中轻手轻脚地擦着她的脸颊和嘴唇,又顺着往下擦到脖子。她的裙子也滴着涎水和药汁,江叙一颗一颗解开她胸前的纽扣,锁骨上红色的小痣边印着几个已经快要消退的红痕。
这是三天前死掉的那个男人留下的,伊扶月其实很少真的允许男人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那个男人得到了一点例外。
江叙讨厌这种例外。
毛巾顺着惨白的皮肤,一直擦到柔软的腹部,他脱掉脏污的丧服,俯身想要吮住锁骨。
伊扶月抬手抵住他的额头,将他往后推了半寸。
江叙脸上没什么表情,一如往常:“他可以,我不可以。423,那个男人买了很多东西,安眠药,绳子,能够砍碎骨头的刀,能够装进一整个人的大锅,还有很大的行李箱……妈妈,你说他想要炖煮什么?”
他扯了下嘴唇:“他是不是发现,只有把你一口口,一点不剩地咽下去,才是唯一能完整拥有你的办法?”
“别那么爱撒娇。”伊扶月轻飘飘地摸摸他柔软的头发,忽然问,“小叙,你是不是该剪头发了?学校规定的长度是多少,你还记得吗?”
江叙平静地跟上她无常又跳跃的话题,回答:“是太长了,但老师不管我。”
“老师不尽责啊。”伊扶月笑了笑,又露出担忧,“是不是老师不喜欢你?需要妈妈去跟他聊聊吗?”
“不用,老师喜欢你,所以讨好我。”江叙把她抱起来,走进卧室放到床上,盖上被子,“我今天早上也是向他请假。我说你生病了,需要照顾,他就批了。”
“……嗯。”感冒药有些安眠的作用,伊扶月被被子包裹着,昏昏欲睡。
她想起了什么,勉强仰起头,又问,“楚询的葬礼是什么时候?”
江叙正给她掖被角,闻言,比常人都显得大一些眼珠缓缓转过去,盯着伊扶月的脸。
“三天后。”他说。
伊扶月就笑了。
“小骗子。”
房间里彻底寂静下来,江叙退出房间,洗干净被弄脏的衣服,扔进烘干机。
期间,他往窗外看了一眼。
那个男人已经不在了,但想必很快,他们就会再次“偶遇”。
覆盖着整座城市的细雨如一张巨大的蛛网,这里是蛛的巢,一切最细微的震动都将随着蛛丝传到这里,被盘踞于其中的女郎蜘蛛捕获。
那个男人,427,他大概会是伊扶月喜欢的类型,傲慢,自负,无论怎么装,都从每一个表情中透露出侵略他人舒适区的欲望。
很适合做一个逼迫他人的加害者。
江叙在“父亲”的遗照前放了朵新鲜的白花,把之前已经蔫掉的几朵花捡起来,在指尖用力碾碎。
敲门声突然响起,很轻,克制而规律。江叙将沾满碎花的手放进校服口袋,走过去,扣着防盗链将门打开一条缝。
“江叙,是我。”门外的人温文尔雅地笑了笑。
江叙:“……老师好。”
“我又仔细想了想,你妈妈病了的确不能没人照顾,但你的课也不能落下,你毕竟高三了,很快就要高考,时间太宝贵。所以我请了假,下午我来照顾你妈妈,你放心去学校吧。”
江叙沉默几秒,开口:“我问问她。”
他关上门,半分钟后,又再次打开。
这次,他解开了防盗链:“请进。”
江叙让开门,在地上放了双拖鞋,在对方有些故作镇定的道谢声中静静地想。
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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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这个单元真的会有很多很多很多的男人,以及很多很多很多的死男人。
ps.江叙真的好贤惠,太孝了(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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