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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暗下去,排骨汤的香气氤氲着飘散在整个屋子里,柳疏眠慢慢用勺子搅动着,尝过味道之后盛出一碗,小心地端进卧室。
伊扶月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双手被简单地包扎了一下。柳疏眠试着捏过骨头,大概没有折断和错位,只是皮外伤,所以消消毒包扎起来就好了。
毕竟这种情况也不好把人送去医院,他一个普通老师也没什么交情过命的医生朋友。如果伊扶月的手因此坏掉了,也没关系,他会照顾她。
柳疏眠将她的上半身扶起来一些,靠在怀里,一点一点往她嘴里喂着汤。腹中的“孩子”此刻异常安静,但柳疏眠似乎能感觉到祂那种从每个细胞透出来的亲近和喜悦。
他忍不住露出点笑脸,又忽然想起,如果伊扶月的手真的坏掉了,好像也就不能对他……
这样不行,得想想办法。
柳疏眠有些走神,勺子磕到碗壁,发出清脆的声音,反倒把他吓了一跳。
那一小碗排骨汤已经见底了,他将伊扶月放回床上,正要把碗放回厨房,刚起身,就看见伊扶月朝他的方向转过头。
那条蒙眼的黑色缎带被摘去了,但伊扶月并没有睁开眼睛,她的头发染着点水雾和灰尘,一缕杂乱地贴在额角。
柳疏眠明明知道她看不见,却依旧有一瞬间想要躲避,像个知道自己做了错事的孩子。
他再次想,好在伊扶月看不见。
看不见,就不知道他是谁,他可以慢慢地,慢慢地……
“是……柳老师……吗?”
伊扶月声音颤抖,却准确地喊出了他的身份,“柳老师……小叙,怎么样了?”
柳疏眠眼神暗了,他弯下腰,像是逼近猎物的虎豹,阴影覆盖在伊扶月的面孔上……
他忽然又笑了,温和地说:“江叙在医院挂水,已经退烧了。你还记得自己出车祸了吗?”
伊扶月似乎愣了愣,嘴唇如破碎的花瓣:“我记……得……”
“你需要好好休息。”柳疏眠微笑,“好好吃东西,好好休息,如果孩子看到妈妈身体不健康,孩子也会难过。”
“上次我做了菜想让江叙带给你,但江叙不同意。再上次我去你家照顾你的时候,你也没能喝到我做的粥……这次得好好吃下去啊妈妈,我很小开始就自己做饭了,味道很好的……”
伊扶月向后缩了一点,雪白的面孔上有惊疑不定的惶然:“柳老师你……叫我什么?”
“啊,你不习惯被这么叫吗?我家里父母互相都很冷淡,连话都不怎么说……但我小时候去朋友家,他的父母就会这样称呼对方。”
柳疏眠又在床边坐下,扶起伊扶月的肩膀,用力按在自己怀里,“妈妈管爸爸叫爸爸,爸爸管妈妈叫妈妈,听上去乱七八糟的,妈妈说对吗?”
“柳老师?”
伊扶月吓得颤抖起来,柳疏眠又问:“还是在妈妈眼里,只有江叙有资格这么叫你?”他垂下眼睛,目光阴沉一瞬:“不行啊,我和我的孩子,也想跟你亲近……妈妈没感觉到吗?这个孩子想要被你抱一抱……”
柳疏眠说着,摩挲自己的小腹:“昨天还感觉不太到,今天就隆起来一些了,祂也知道,今天就能和妈妈永远在一起了……”
他说完,用一双湿润的眼睛安静地望着伊扶月的脸,小心理顺她的头发。
伊扶月没有给他想象中的反应。
柳疏眠做过几种想象,或许伊扶月可能会惊慌失措,甚至可能会愤怒痛苦,会不相信他的话,会惊恐地想要去找江叙,想要从他身边逃开,想要报警或是别的什么。
他为此做了很多准备,很多。
但他唯独没想到,伊扶月听完他的话之后,反倒渐渐平静下来,只是抬起被包成粽子似的手,试探着放在他的腹部,就盖在他的手背上。
她的神情带着一丝茫然,动作却很轻柔,柳疏眠感觉到,自己腹中的东西动了动。
这一动融化了柳疏眠的心,他带着一种庞大的幸福抱住伊扶月微颤的肩膀,低头吻她的发际:“你感受到了吗?我从来没有骗你,这是你的孩子。那天,你……自杀的那天,不是你那个死鬼丈夫,是我,你在那天给了我这个孩子……”
“我们的孩子会拥有最完美最令人羡慕的家,我会做一个好爸爸,我会教育祂,关心祂,嘘寒问暖,永远不让祂被任何人欺负,永远相信祂说的每一句话,我们的小孩不用变得最优秀才能被爱,祂该天生得到那些……妈妈,你也会这样对吗?你会这样爱我们的孩子……”
柳疏眠说的话渐渐混乱了,他太长时间没有完整地睡过一个整觉,永远在做那场混乱的梦,他躺在雨里生产,被白蜘蛛淹没,伊扶月明明站在不远的地方,明明就要触碰到他,却任由自己被江叙挡住带走……
这次没有江叙了。
这次……
“柳老师……”他听到伊扶月有些悲伤的声音,“这是错误的。”
短短几个字刷拉一下浇灭了他刚刚升起的幸福感,柳疏眠神经质地扯开嘴角,“什么是错的?我是错的?还是这个孩子是错的?”
柳疏眠重复了几遍“正确”和“错误”,又呼出一口气,再次挂上温柔的笑容:“我再去盛一碗汤,你需要补充些营养。”
江叙把她养得太瘦了,果然是讨人厌的小孩,这种事情都做不好。
他给伊扶月喂了晚餐,伊扶月吃得不多,看上去没什么胃口,柳疏眠并不逼迫她,只是轻声细语地跟她说着各种营养的重要性,如果缺少哪一种,人可能会得什么病。
他相信伊扶月是个善解人意的妈妈。
果然,伊扶月听完后,很急促地呼吸了几下,最后还是缓缓张口,又咽下一些。
对了,这才是一个家庭应该有的样子,好好地,用爱去讲道理,而不是永远把各种威胁挂在嘴边。
柳疏眠哼着歌去洗碗,又非常精力旺盛地把整个家都擦了一遍,墙角不知道什么时候支起了几张蛛网,但没看到蜘蛛。
柳疏眠自从开始做那个梦之后,就对蜘蛛抱有一种矛盾又恐惧的情感。他犹豫了一下,用抹布仔仔细细将墙角清理干净,带着点灰尘的蛛网黏在抹布上,他有些头皮发麻地将整块抹布扔掉,换了块新的。
晚上,他帮伊扶月洗澡的时候,伊扶月也只是没什么力气地推拒了一下,就抿着唇,任由他把她两只不能碰水的手绑起来搭在肩膀上,用花洒细细地浇过身体。
结束后他们一起躺在床上,伊扶月虽然身体僵硬,但没有拒绝。哪怕柳疏眠像个孩子一样抱住她的腰,将脸埋在她的胸口,她也没有动,只是有些痛苦地别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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