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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她听到他在哭。
柳疏眠怔愣着,感觉自己的腹腔一鼓一鼓地胀了。他微微弯下腰,手掌抚摸在伊扶月冰凉的头发上,发丝捻在指尖。
他突然说:“我给你洗头发吧。”
伊扶月没有拒绝,或者说……她应该是不敢拒绝的吧,哪怕是为了江叙。
但有没有一点可能,她开始觉得,和他一起生活也是件不错的事情了呢?
他有某种错觉,好像时间被无限地拉长了,他接了热水,让伊扶月躺在床边,一点一点揉着她的长发,他用了自己的洗发水,和自己相似的味道染上伊扶月的发丝,白色的泡泡没过手背。
客厅里,桌上的手机忽然响起尖锐的铃声,嗡嗡震动着。柳疏眠猛的一颤,手指不小心扯下一根发丝。
“啊……对不起,疼不疼?”他顿时顾不上自己的手机,惊慌又小心翼翼地询问。
伊扶月缓缓摇头,那根发丝就缠绕在柳疏眠的手指间。
勒着指根,像一条细细的红线。
柳疏眠愣了几秒,用拇指擦去伊扶月发际的白色泡沫,撩起一点水淋上去。客厅里手机大概坏掉了,明明没有人去碰,却自动在铃声第三次响起的时候接通了电话,夹杂着怒火和抽泣的声音冲破虚掩的房门,清晰可见。
“柳疏眠!为什么要辞职!你知不知道现在什么大环境,知不知道我们当初为了你这份工作花了多少心思?”
“还是你干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其实是学校要辞退你?你给老子说话!”
“现在就去把那封辞职信要回来,你给校长下跪也得去!你侄子明年就中考我都跟他们说好了能把他弄进一中去,你疯了吗?早知道你是这种废物当初就不该把你生下来!”
这是他爸爸。
“眠眠,疏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不能永远只想着逃避问题,你得想办法解决问题,你这孩子怎么从小就这样,我还以为你已经长大了。”
“赶紧把事情说清楚,我们看看怎么挽回,该补偿补偿该道歉道歉。”
“做错事情就认,怎么也不至于闹到辞职这一步,编制内的老师只要你拉得下脸,只要不是能抓进去的大错一般不会辞退,我们马上过来,我们陪你一起去认错……”
这是他妈妈。
你一言我一句,然后伊扶月抬起手臂,粗糙的纱布贴在他的脸颊上。
“柳老师,你又哭了。”
“没有。”柳疏眠很快地否认了,他吞咽一下,露出笑容,“我去换一盆水,你不要动。”
“柳老师,他们总是默认你会犯错吗?”
柳疏眠在这一刻感受到一种令人茫然的荒唐,世俗意义的对错在他的脑子里碰撞着,炸出火花,灼痛了神经——是,面对冲突也好,指责也好,他们总是会先默认他是犯错的那个,于是带着某种妄图辩证自身正确的急迫,愤怒地看着他。
他有时能找出证据证明自己,有时不能。
一直到他成为彭城一中的老师,他们大概很喜欢这个身份,于是很长一段时间内,他突然变成了总是“正确”的那一方。
现在他又开始“犯错”了,但偏偏这次,在某种普世价值中,他是真的犯错了。
他绑架了两个男人,放他们自生自灭。他囚禁了一个女人,赖在她怀中撒娇卖痴。
他甚至怀了一个孩子。
“柳老师。”
伊扶月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他端着盛满温水的脸盆,白色的泡泡在水面上晃荡,又被滴落的泪水砸出一个个小小的孔,伊扶月的手裹着纱布,轻轻擦过他的脸。
她有些难过地说:“你受了很多委屈吧。”
柳疏眠的瞳孔散大,他在这一刻回忆起了,自己为什么会爱伊扶月。
或许因为第一次见面,她带着江叙去彭城一中报到的那天,这个柔弱的,目盲的母亲小心地准备了一份甜点,有些局促地放在他的办公桌上。
“柳老师,小叙就麻烦您照顾了。”她这么说,柳疏眠惊艳于她的美丽,但也只是惊艳。他微笑着点头,说着会和每个家长说的客气话,希望她将礼物拿回去。
但伊扶月抿抿嘴唇,手指绞在一起。她腼腆,怯弱,似乎并不擅长向他人请求什么,因此苍白的脸上泛了点红:“柳老师,我的意思是……小叙他性格有些孤僻,但他是个很好的孩子,所以……如果,只是如果,他和其他同学发生了什么冲突……”
她终于抬起头来,双眼被蒙着,但柳疏眠却感受到了某种诚挚的,信任的目光:“柳老师,能不能请您先试着相信,这不是他的错?”
那句话钩子一般在他的心脏上搔了一下,后来,不过一两周的时间,江叙果然和同学发生了好几次冲突,柳疏眠怀着点微妙的想法,每次都会将伊扶月请来。
他或许在等着伊扶月责怪江叙,但一次都没有等到。
伊扶月总是问:“小叙,谁欺负你了吗?”
一遍一遍,耐心地倾听,双手交叠捂着江叙的手,指尖不断安抚地,轻轻拍着他的手背。
他多羡慕啊。
后来,他开始爱慕。
再后来,变成了铺天盖地的嫉妒。
在他发现江叙根本不配得到这份爱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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