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烧烤店里暂时没有来新的客人,倒是伊扶月又点了些新鲜的烧烤,叮嘱老板把新点的和剩下的分开装,新点的不要放辣,她一会儿一起付。
老板把几十串烧烤分别打包好放在桌上,关切地询问道:“那个,姑娘啊,你一个人能把这俩小子弄回去吗?我看你眼睛……”
伊扶月坐在桌边,闻言抬起头,柔和地笑了笑:“不用担心,一会儿会有人来帮忙。”
“那就好那就好。”老板黑红的脸上露出笑容,她忍不住又多看了几眼伊扶月的脸,只觉得漂亮得不像人。那个喝醉了的高中生就坐在旁边,抱着她的腰,整张脸都埋在她的颈窝里,只露出个黑漆漆的后脑。
这么年轻,怎么也不像有这么大一个孩子的了。
伊扶月很敏锐地捕捉到目光,就好像已经知道她在想什么,沉默几秒后,轻轻说道:“这不是我亲生的孩子,只是……他的确叫我妈妈。”
她说着,用手指蹭了蹭江叙后颈上的头发:“小叙,对不对?”
江叙大概脑子还是木的,蹭着她的脖子慢悠悠摇了摇头,手臂抱得更紧。伊扶月有些宠溺地叹气,朝老板微笑道:“他亲生的母亲很早就去世了,是个可怜的孩子。”
“啊……”老板原本还想聊聊,结果没想到突然被砸了这么些事,一时间也不好接话,打了个哈哈回到收银台后,拿手机刷起视频。
伊扶月微微低下头,脸上的笑意隐去了,不远处还坐着几桌在吃烧烤的人,有些中年人,也有群大学生,叽叽喳喳吵吵嚷嚷的声音仿佛被隔绝在什么之外。江叙的身体很烫,紧紧贴着她,发热的呼吸带着啤酒的气味,接连不断地吹在她的脖子边。
伊扶月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责怪道:“妈妈不喜欢你喝酒哦。”
江叙不知道听到没,还是摇头,半长头发蹭得脖子一阵发痒。
“又撒娇。”伊扶月笑了声,终究还是伸出手,掌心贴着他单薄的脊背,一下一下慢慢抚摸着。
大约十分钟后,烧烤店的玻璃门再次被推开,但不知为什么,这次连老板都好像没看到一样,只是打了个哈欠继续看着手机。
门外的细雨裹着白雾涌进来,江叙忽然打了个寒噤,伊扶月抬起手,温柔又强硬地按住他的后脑,紧紧贴着她脆弱的颈弯,不露出分毫。
“你主动找我来见你,倒是难得。”桑烛扫了一眼店内喧闹的场景,最后目光落在被伊扶月抱在怀里的男孩身上,停留了两秒,又平静地转开,温和地注视着伊扶月的面孔,“总不是能是找我来这里喝酒吧?”
伊扶月笑着拿起江叙的杯子,抿了口里面残余的啤酒:“我不太喜欢这个味道,你想试试吗?”
桑烛摇头。
“好吧。”伊扶月也不勉强,慢慢把那半杯啤酒喝完,苍白的脸颊透出一点红。
桑烛一向摸不透这个妹妹的心思,不过她很有耐心,安静地等着,期间甚至从斗篷里伸出手,把那只通风报信的小蜘蛛轻轻放在桌面上。白蜘蛛用两只脚在她指尖上戳了戳,转头爬进伊扶月的袖口。
毕竟,伊芙提亚并不是一个会开口向他人求助的孩子,大概是发生了什么……
“咳咳。”伊扶月被酒呛了一下,用手背抵着嘴唇闷闷地咳嗽,又抬起头,“其实,姐姐,我找你来是有一件事……”
桑烛认真听着:“你说。”
伊扶月就笑了。
她怀里的男孩似乎想要抬起头,她又侧头低声哄了两句什么,那个男孩就模糊地蹭了蹭她的下巴,又贴回她的颈窝。
“只是件小事。”伊扶月抬头朝向桑烛的方向,伸手指着趴在桌上醉得不省人事,还在傻乎乎笑着的夏炀,“姐姐,给你送个小孩养养,要不要?”
桑烛:“……”
桑烛:“?”
伊扶月笑着说:“姐姐,别养死了哦。”
桑烛一时有些无语,她望着伊扶月,深色的眼睛在烧烤店驳杂的灯光下也显得有些破碎的光亮。
她的目光落在夏炀身上,宽容平和,望着孩子般地轻轻一瞥:“伊芙提亚,我也在你的网中吗?”
“怎么会?”伊扶月将一缕碎发别到耳后,“我只是在争宠而已啊。”
桑烛沉默一会儿,最终平淡地笑笑,指尖溢出一缕白雾,小蛇似的在伊扶月额头上轻轻撞了下:“谎话连篇的小骗子。”
伊扶月并不反驳。
她从桌边站起身,江叙迷迷糊糊的,连眼睛都睁不太开,但还存着点本能,顺势一起站起来,连体婴一样黏在伊扶月身上。伊扶月一手捏着导盲棒,另一只手轻轻环着他的腰,又侧头柔软地问:“小叙,能走吗?回家了。”
江叙还是摇头,好像除了摇头就不会别的动作。
“那妈妈也抱不动你啊,只能用蜘蛛把你抬回去了……”
“妈妈……”
“嗯?”
江叙嘴唇隐约蠕动着,像是在做着什么不安稳的噩梦,抱着伊扶月的双臂颤抖着,只吐出含糊单调的音节。
“妈妈……”
伊扶月就轻轻应着声,一点一点小步挪着,直到拉开玻璃门,撑起黑色的伞,两个人相依为命一般被笼罩在雨雾中。
桑烛站在桌边远远望着,忽然发现,伊扶月没把桌上打包好的食物全部拿走,还留下了一袋。
她眨眨眼睛,不知为什么,在这种莫名的境况中露出点笑意来。兰迦推门进来,抿着嘴唇望着趴在桌上的男孩:“圣使大人,要……怎么处理?”
“背到附近的酒店开个房间,等他明早自然醒就可以,不用管。”桑烛把桌上的那袋新鲜烧烤拎在手里,包装很严实干净,并没有沾上油污。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我刚出生的时候,喝了几天狼奶,我把这头狼当妈,我以为我一辈子见不到她,直到有一个女人过来找我...
夜子小姐,麻烦来一杯威士忌,老样子,加冰。一个看起来二十五六上下的男人坐在吧台前。男人看起来还算帅气,短袖露出了他结实的臂膀和肌肉,下巴上稍微留了一些胡渣让他看起来显得更加成熟老练,整个店里似乎只有他一个客人。如果这里能被称之为酒店的话。...
捡到疯批反派,我偷霸总钱养你沈诺何悠悠结局番外全文版是作者云砚又一力作,哦?傅初霁掠起眉眼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进?她摆了摆手故作黯然道再说吧,家庭的不和睦伤透了我的心,我需要再缓缓。不说了,我要找个地方偷偷哭—会儿,你不用担心我,我哭—个月就没事了。傅初霁看着她往门口走,不咸不淡地开口道你还能去哪儿哭?沈诺停住了脚步,略微有些不满地回过头你说得好像我是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样,好歹我也是你老板。老宅回不去,之前住的房子被糟蹋成那样也不可能回去住,剩下的那些房产也都是没住过人的。傅初霁掀起眼皮反问难道不是吗?沈诺轻哼—声我有钱,我可以住酒店。她自认为扳回—局,抬手推开门,却听见傅初霁接着说道最近附近发生过两起命案,遇害人都是年轻女性,听说凶手还没有找到。他声音冷...
她变成了阮星竹,你没有猜错没错,就是段正淳那众多那女人之中的一个。可是她并不介意,反正有随身空间作弊器,又可以养女儿,在哪里她都生活的惬意。...
顾南枝死了,我们就能在一起了,寒川!可刚才还笑出来的段寒川突然冷下脸。我说过,我要照顾顾南枝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