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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扶月笑了。
“小叙。”她轻飘飘地用手指抚过他的脸颊,“看来你昨晚做了个好梦。”
江叙没有否认。
伊扶月低头吻了吻他红肿的嘴唇:“乖,你该去上学了,让‘爸爸’送你?”
江叙眼底肌肉隐隐抽了一下,报复一样地在伊扶月唇上轻轻咬了一口:“那妈妈就该等警察或者医院通知,路上发生车祸,有人不治身亡了。”
他说完,很快地清理赶紧地面,做好早餐后扶着伊扶月在餐桌边坐下。时间已经不早了,江叙应付式地吃了两口,拎起书包出门。
伊扶月有一勺没一勺地划拉着甜粥,不久,听到主卧房门传来开门的声音。伊扶月侧过头,柔声问道:“延钦?身体好些了吗?”
季延钦习惯性地摇头,又想起伊扶月看不见,深吸了一口气开口:“我已经找人安排了,最迟三天后我们就离开这个国家,我们的人生可以重新开始,到时候不管这边调查进度怎么样,查出什么……都不用担心了。”
“可是……”伊扶月低下头,有点犹豫地抓着手指,“三天……太着急了,小叙的学籍档案这些都没办法这么快处理好,而且我也不知道,我离开这个国家后能不能适应,语言不通的话……”
“有我在,别怕,我什么都会为你安排好,语言什么的慢慢学就可以,不想学也没关系,你不需要跟别人交流。”季延钦缓和下声音安抚,他感觉肚子一胀一胀地难受,想呕吐的冲动又涌上来,他咬牙按住自己的胸口,忍了一会儿才继续说,“至于江叙……我先送你离开,剩下的我来处理,放心。”
伊扶月手指一顿。
眼前这个人,是个看上去很善良的,符合一切世俗所赞赏的,很好的恶人啊。
和相依为命的孩子分开,离开这里,去一个不熟悉的国家,双目失明,没有任何独立生存的能力,甚至连交流都不再被允许……就这么轻易地,绝望地,无法抵抗地被握在掌心。
如果她听从他的安排,她的小叙,真的会被送到和她相同的地方吗?
伊扶月抿着唇,没有说话。
但季延钦已经知道该怎么让她同意,他一边唾弃着自己的卑劣,一边暗暗发誓这是最后一次利用这件事,等带着伊扶月离开这个国家,他一定不会再用这件事逼迫要挟……
“伊老师……扶月。”季延钦在她面前半跪下去,声音有些哑,“我知道你不愿意离开熟悉的地方,也有很多顾虑。但是扶月,我……我手上有一条人命,我只要还留在这里,这辈子都没办法安心……我会疯掉的。”
果然,伊扶月如他所愿地颤抖了一下,让步道:“我……和小叙说一下这件事……”
提到江叙,季延钦又想起刚才的对话,脸上闪过一点暗影——他其实算不上厌恶江叙,的确,江叙代表着伊扶月那个死去的丈夫,但他可以容忍,甚至可以爱屋及乌。
但江叙是那天的目击者,并且很擅长刺痛他。
季延钦:“先别告诉他,他这几天还要正常去学校,每天接触的人太多,万一不小心说漏嘴,可能会有麻烦。”
“……”伊扶月的手指冰凉,没有一点温度。
季延钦握着她的手,用掌心慢慢揉搓着:“扶月,相信我,好吗?”
伊扶月:“离开之后,就再也不能回来了对吗?”
“也没那么绝对。”季延钦努力笑了下,“但这座城市也没什么非要回来的必要吧,你在这里就住了几个月,有什么值得牵肠挂肚……”
他的声音突然停了,一瞬间想到了一个可能……伊扶月没有说话,按理说他们两个并没有什么心有灵犀,但季延钦就是很突兀地意识到,他们在想同一个东西。
有什么值得牵肠挂肚的?
这里有楚询的坟墓。
她可以带着丈夫的遗像和遗物,但带不走楚询的坟墓。
这个念头让他的肚子突突胀痛了,但下一秒,伊扶月就像是感到抱歉一般,小心翼翼地捏住他的手指。
“没关系的,季先……延钦。”她勉强弯着嘴唇,笑容惨白一片,“我不是在想……没关系,不回来也没关系。”
季延钦额角跳着青筋,他还想说什么,但腹部骤然翻涌起来的恶心逼得他冲进卫生间,腿一软跌在地上,拽着马桶圈发出剧烈的干呕声。
他感觉到伊扶月慌慌张张地过来拍着他的背,一叠声地问他怎么样。好一会儿季延钦才勉强平息下来,顾不上形象地撩起衣服下摆擦了把汗,喘得头晕眼花。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的腹部,好像……有点变大了。
伊扶月的手掌贴在他的腹部,仿佛有魔法一样,抚平了内部的痉挛,又牵出另一种痒,麻麻的,暖融融的,仿佛以往温泉水正在往外流淌,又让他回想起那个混乱的夜晚。
这次江叙不在了,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回来。
季延钦想着,揽着伊扶月挪近旁边的浴室,打开花洒。
冰凉的水落在他们身上,像屋外的雨,又很快变得温热,伊扶月小声惊呼,蒙眼的缎带被打湿后,沉沉地滑落下来。缎带下的眼睛睁着,没有焦距,仿佛茫然脆弱,初入人世的鹿。
季延钦觉得自己像狼,但却是一只想要被鹿咬住喉咙的狼。
……
浴室里,细密的水声遮掩着另一种水声,但遮不住其他声音,季延钦的头不断撞在瓷砖墙壁上,经常大声呻吟几声后,又像是觉得羞赧一样堵住嘴。他这次很清醒,甚至自己抱着腿,睁大眼睛看着伊扶月那双弹琴的手是怎么弹奏他,他其实很想问问她是从什么时候,从谁开始学会了这种体位。
她那个死去的丈夫,还是楚询?
但他很快就没有心思思考这些了,他被浪不断拍打在崖礁上,被撞成一片白色的泡沫,连嘴都合不拢,不断从舌尖滴下水液。
他的耳边只有自己的喘息,别的什么都听不清,所以也没有听见外屋的门打开的声音——伊扶月知道江叙会去而复返,他走的时候没拿手机。
那扇门很快又关上了,江叙没有走进浴室,伊扶月有些可惜似的摇摇头,又在充斥着浴室的水汽中缓缓露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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