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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儿都不好,你知道吗?我很伤心,呜呜呜——”她抽泣一下,脸蛋往他昂贵的西装上蹭眼泪。
可是哭了半天,男人无动于衷。
江意潼像只小鱼似的在他怀里蛄蛹,封闭的车间温度一时上升。
她的皮肤滚烫,嚷着:“你抱抱我。”
蒋南洲按住她,不让她动:“这不是胡闹的地方。”
江意潼问:“哪里才是胡闹的地方?”
蒋南洲沉了口气:“乖,睡觉。”
终于,到了星海湾别墅,蒋南洲把江意潼抱下车,进了屋,直奔二楼。
他把她放在床上就转身进了浴室。
江意潼打了个滚,听见浴室传来哗哗的水流声,她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
再有意识时,是蒋南洲抱起她,把一碗醒酒汤喂给她。
她不肯喝,推拒之间,洒了一身。
蒋南洲无奈,只得放弃强喂。
他起身,脱了湿掉的上衣,见江意潼的衣服也湿了,凑过去又帮她脱掉。
正要去拿件睡裙帮她套上,还没转身,她就从后面抱住了他,她醉醺醺地笑:“现在是不是可以胡闹了?”
她说着,葱白的小手顺着他的腹肌往上摸:“哥哥,你的身材真好。”
蒋南洲身子一滞,脑海里闪过她和高辰风订婚宴那一晚,她也这样唤他。
可最终,他还是强行将她的手拿开,克制道:“潼潼,你清醒一点。”
“我很清醒啊。”
蒋南洲无奈摇头,醉酒的人从来不会承认自己喝醉。
他抚了抚她的后脑:“我给你拿衣服,一会儿感冒了。”
很快,他拿了条宽松睡裙,半抱着她,给她套上。
结果松手时,发现她又挂在了他身上。
仿佛是怕他再推开,她的手扣得很紧。
“你到底想做什么?”蒋南洲头痛地问。
想做什么?
当然是想和他亲密无间,想和他做爱了。
江意潼本以为,他不肯好好地离婚,非要让她多做他一个月的妻子,是对她的身体还有需要。
可是这些天,他都没碰过她。
这一路,在他怀里肆意胡闹,深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她发现,她很想他。
一个月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眨眼已经过半。
如果他们注定分开,她想好好地过完后半个月。
留下一些美好的回忆。
可是她说不出口,不能,也不愿泄露自己的心思。
只要不说,他就会把她当作一个醉鬼,那么她就可以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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