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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早了,该回家吃晚饭了。”梁阅夺过盛灿手上的葡萄放回桌上,拉着他就往外走。
走到门口,又回头紧张地道歉:“对不起,小池哥。”不是故意说你是猪的。
汪池失笑:“没事儿。”
直到俩小孩走出院门,看不见人了,汪池还听到盛灿在问:“梁阅,你为什么突然道歉?快告诉我呀!”
梁阅只是回他:“你好吵,快点走。”
汪池将桌上的葡萄皮收拾了,进厨房准备晚饭。一直到晚饭都做好了,楼上也没有动静,于是汪池决定上楼看看。
肖趁雨正趴在床上,将枕头捂在自己的头上,露出的一节脖子泛着淡淡的红,估计还在觉得丢人。
汪池觉得好笑,走过去踢踢他的腿:“睡着了?”
没反应。
“野猪,起来吃晚饭了。”汪池说着自己先笑了。
下一秒,一个枕头就朝他飞了过来,汪池偏身,堪堪躲过。
肖趁雨根本没睡着,他利索地在床上站起身,一只手臂从背后锁住汪池,嚷道:“不要这么叫我!”
汪池没防备,一下被他锁了喉,说话有点费劲:“那你刚才在楼下怎么不说?说你是野猪的人可不是我。”
肖趁雨振振有词:“你凭什么说我,你被叫野猪的时候你也没反驳!”
说着,手上又收紧几分,质问他:“我老虎纹身的眼睛,是不是你搓掉的!昨晚睡觉的时候老虎眼睛还在的,肯定是你趁我睡着的时候搓的!”
“都是纹身了,怎么还能被搓掉?”
汪池往远离床的方向走了几步,本想甩开他,却没想肖趁雨直接跳到他背上,双膝夹到他的腰上,像极了那天雨夜背他的样子。
肖趁雨趴在床上的时候仔细分析过了,老虎眼睛是汪池搓掉的可能性极其大,可他没证据,又因为纹身只是贴纸而理亏。他觉得很没面子,只能靠紧紧卡着他的脖子占据微弱的上风,说道:“你把老虎眼睛抠掉,故意想看我笑话,你欺负人!”
但他和汪池的体力差距太大,汪池只稍稍一用劲,就把他甩回到床上。
肖趁雨在床上摔了个四脚朝天,急忙要爬起来,被汪池用膝盖压住了腰腹部。
“别闹了,没觉得你丢人,下楼吃饭,我妈很快就回来了。”汪池只用了五成力就制住了他。
“不吃不吃,你自己吃。”肖趁雨躺在床上伸手去推他,抬脚就乱踢。
然后某一瞬,两人都僵了一下。
肖趁雨立刻停下,察觉他踢到汪池关键部位了,而他的手,还抵在汪池的上身,像又在摸他。
“你……”汪池从喉咙里挤出一句。
肖趁雨顺手又摸两下胸肌才抽回手,回忆着脚踢到那里时的触感,估算着体积,问:“很痛吗?”
“我踢你一脚试试?”汪池说,又问,“你又摸我做什么?”
他知道肖趁雨是无意中踢到的,没想追究,于是他将话题转移到摸他身上,想再看一次肖趁雨窘迫羞赧的样子。
但是这一次,肖趁雨只是脸红了红,随后便大言不惭地否认:“啊,我摸了吗?我又不是变态,我不可能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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