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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比你多算了一步。”
裴无咎低垂着眼,等到香味散去他沉声指挥着其他人收拾残局,并没有搭理陆沉壁。
当他再度抬眼时,只见到陆沉壁白着脸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他赶忙去探了鼻息,确认没事才松了口气。
尽管胸口的伤仍然在痛,但看到陆沉壁那般模样,他还是慌了神,异样的情绪盘踞在心口堵得他喘不上气,裴无咎咬咬牙将陆沉壁打横抱起向大理寺的方向走去。
站在大理寺的门口,他犹豫许久。
按规定,陆沉壁是要被关押在牢房的,可是……
看着陆沉壁额头泛出的汗珠,他调转方向向着自己卧房走去,虽然有些不妥,但是在大理寺这个和尚庙里,也没什么好的去处了。
他找了郎中为陆沉壁疗伤,将自己私藏许久的药都拿了出来,他无数次唾弃自己,却在看见陆沉壁恍了神,陆沉壁怎么对他他不想再说,也不想再提。
重要的是,他不想看着陆沉壁鲜活的笑颜就在那张冰冷的塌上逐渐流逝。
裴无咎重重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空掉的药瓶放在桌上,语重心长道:“我该如何啊。”
“该怎样怎样。”
裴无咎转过头,看见江隅白独自一人站在门口,他将倒下去的扫帚捡起来立在门口道:“你是什么想法,总不能是看上人家姑娘了吧,前几日刚冲着你心口一刀,你现在就把人家带回来。”
江隅白轻轻咂舌,“你这样让我很难办啊。”
“我不知道。”裴无咎坦言,他很少和女子接触,一般这种事都是看起来呆呆的陈久去做的,有时裴无咎跟失智般会乱语几句,就像初次见到陆沉壁时,他回答只是觉得陆沉壁有趣。
“你现在带着一个未出阁的女子,两人孤男寡女,尽管这人是骨驿使,但也是毁了清誉,现在大理寺上下都知晓了,我只能过来看看你把人家姑娘怎么样了。”
江隅白语气玩味,他走近陆沉壁细细打量几眼,“我刚刚看见大夫走出去了,怎么说的。”
“中毒了,应该是她血液里有什么药物和血绫上的药
混合,二者的药效让她体内的药变得躁动,所以才这般昏迷不醒。”裴无咎皱着眉看向榻上的陆沉壁,并没有搭理江隅白前面的话。
“我就说骨驿的人那么难对付,原来对自己都下狠手啊,血液中的药物,呵……”江隅白嗤笑一声,话头一转,“那骨驿剩下的人呢。”
裴无咎眼神一暗,压低声音,“他们在那些人撤离之后,乔装打扮一番抄小道离开了。”语罢,他抬眸看向江隅白,“你打算怎么交代?毕竟都知道是你押送的他们。”
江隅白微微挑眉,将头撇向窗外,“听天由命喽,但是我觉得他们等不到上面追责就会来了。”说着他拿出一把钥匙拍在裴无咎眼前,“确定她没事了,就将人安置在大牢里,一切我都打点好了,放心吧。”
“我……”
“别说别的了,我知道你想帮他们,别纠结太多,我不认为陆沉壁会莫名其妙刺你一刀,当时或许另有隐情,毕竟她若是真的恨你想杀了你,会确定你死掉了再走。”
江隅白拍了拍裴无咎的肩,“没有外人时,我们还是我们,小裴。”
两人不在多言,相识多年的默契让他们一眼就看清了对方眼中的情绪,裴无咎点点头,看着江隅白犹豫道:“虽然谢盏青被软禁了,但是我隐隐能感觉到,他还在参与这件事,你……”
“我没事,他并没有联系我。”江隅白不愿多说,挥了挥手转身离去,“早些将她安置,不然我怕他们扑个空。”
树上的叶子摇摇晃晃,终是撑不住掉了下来,在空中又被一阵风托起打了个旋儿缓缓飘落,最后掉在枯叶堆里。
按着它们的既定宿命,只能腐烂在泥土中,给大树带去养分,大树将会再度长出叶子,一年又一年,年年如此。
裴无咎看着窗外有些愣神,听见身边的咳嗽声时,转头就看到陆沉壁紧紧蹙着眉,最终不断发出痛苦的呓语,他不自觉的将手按压在陆沉壁眉心,动作轻柔的抚平那蹙着的眉。
他知道,陆沉壁陷入了梦魇之中,仅仅是陆家灭门便是极大地伤痛,可是此刻的他除了看着,没有别的选择。
这么看着,心中的思绪渐渐平静,他认了,他就是奈何不了陆沉壁。
就这么想着,困意渐渐袭来。等他睁开眼时,陆沉壁还是没有醒来,但脸上已然有了血色,呼吸也平稳起来,裴无咎抿抿唇,抱起陆沉壁向着牢房走去。
他刚进去就有人为他带路,在第三间牢房内,已经铺好了软和的铺盖。
裴无咎不禁失笑,江隅白看着大手大脚的,但做起事来确实细心。
安置好陆沉壁之后,他坐在屋顶,看着底下的人来来往往,然后意料之中的一个手刃,力道不算太重,但他还是顺势倒了下去,透过缝隙,他看见江九歌带着人向牢房急速奔去。
“姐!”
听见熟悉的声音,陆沉壁睫羽微颤睁开了眼,顺手拿起塌边的水喝了一口,是甜的。
她挑挑眉将杯子放回原位,这才将注意力放到外面的江九歌身上,陆沉壁站起身将手伸出牢门挥了挥,“我在这里。”
江九歌循声而来一剑斩开门锁,伸出手拉起陆沉壁。
“姐,和计划的一样,谢梵带人进宫了,我们分了两批人,一批来救你拦住大理寺去援助的人,另一批去了兵部。”
“滴。”
整个牢房阴暗潮湿,时不时几滴水掉下,陆沉壁不禁皱了皱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这种环境下睡着的,上次她进来的时候,可是整夜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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