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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微如今是太子妃,她住在守卫森严的东宫,出入皆有仪仗,身侧时刻都有宫女内侍环绕。
傅骁根本不可能轻易见到她一面。
赵棠亦是一样。
她如今是傅家的夫人,这个身份在寻常百姓看来已是尊贵无比。但于那高高的宫墙而言,却渺小得如同一粒尘埃。
她身为傅家妇,得学着做一个京城里的贵妇。
她跟着傅夫人去参加那些她曾经最是不屑一顾的宴会。
宴会上,她僵硬地坐在那里,看着那些女人穿着繁复华丽的衣裳,端着精致的茶盏,说着言不由衷的客套话,彼此恭维,又暗藏机锋。
她们笑不露齿,一举一动都像是用丈量过一般,温婉得让她感觉快要窒息。
这对她来说简直是一种煎熬。
在边关,她可以穿着利落的骑装与将士们一起大口喝酒,大声说笑。她可以自由自在地策马扬鞭,在广阔无垠的天地间追逐落日,感受风从耳边呼啸而过的快意。
可在这里,她却必须将自已塞进这身绣着繁复花纹的华服里,学着那些女人小心翼翼地走路,生怕行差踏错一步,便会丢了傅家的脸面。
然而,更让她煎熬的是宴席上那些女人嘴里翻来覆去的话题。
“听说了吗?前几日西域进贡了一匹百年难得一见的云霞锦,陛下当即就赏赐给了东宫呢!”
“那算什么?上回宫宴,我远远瞧见太子殿下亲手为太子妃布菜,那份体贴,真是羡煞旁人。”
“可不是嘛,谁人不知太子妃是殿下心尖上的人,真是好福气……”
每当这些夹杂着艳羡与嫉妒的话语飘入耳中,赵棠都只能死死地端着茶杯,用尽全身力气扯出一个得体而僵硬的微笑,仿佛那些话语与她毫无干系。
可在那宽大袖袍的遮掩下,她的手早已紧紧攥成了拳,精心修剪过的指甲狠狠地掐进掌心的嫩肉里,传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
唯有这痛楚,才能让她勉强维持住脸上的平静。
她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已:云微的身份已然不同。她不再是那个她曾经以为的无人可依的孤女。她是太子妃,是她赵棠乃至整个傅家都必须仰望的存在。
可是她心里的那股嫉妒却像是疯长的藤蔓,越是压抑便越是浓烈。
凭什么?凭什么那个女人可以得到所有的一切?!凭什么她可以得到太子的专宠,坐拥无上荣华,成为天下女子歆羡的对象?
而自已,却要困在这里,忍受着这令人作呕的一切!
与此同时,傅骁也陷入了困境。
他似乎回不去边关了。
他曾多次向皇帝请命,希望能带着新婚的妻子返回边关,镇守疆土。
可每一次他的奏请都被皇帝以各种理由轻描淡写地驳了回来。
“边关如今战事平息,赵将军与赵小将军足以镇守,无需再添人手。”
“你新婚燕尔,正该留在京中与妻子好好培养感情。”
皇帝的话说得合情合理,可傅骁却觉得他被困住了,像一只被折断了翅膀的鹰,被困在了京城这个巨大而又华丽的牢笼里。
倘若是先前,待在边关还是待在京城对傅骁而言并没有什么不同。
可现在不一样了。
待在京中,对他来说是一种日日夜夜的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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