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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药气味重,还没入嘴就能知道非同一般的苦,郁屏接过碗,愁眉不展的脸在油灯下显得更为生动,帐内两人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帐布时不时被风刮过,似是给一直在冷场的两人制造出一些热闹。
封季同看他那样,嘴角微弯,还没到能放肆笑开的地步。
“军医说要趁热喝!”
不是热,是烫,郁屏手里端着的要是碗鸡汤,拿着勺子一点点送,那算是享受,可这乌泱泱的漆黑液体,光是闻着就是一种折磨。
“我……还是等不烫口了,再一口闷。”
封季同没接话,饶有兴致的看着,在等待中砸吧出一些乐趣来。
郁屏直端得手都麻了,知道是逃不过,他也惜命,好不容易重活一世,要是因为伤寒而一命呜呼,就真成笑话了。
他用下唇试了试温度,尚能入嘴后才捏起鼻子,然后紧闭双眼就抬碗吞咽。
嘴角有溢出的药汁,顺着细腻的下颚线一路滑至脖颈,悄无声息的被衣领吸收,借着昏暗的油灯,郁屏仰脖吞咽的动作落入封季同眼中。
微弱的吞咽声在鹤唳的风声里并不突兀,封季同一日内数次看这个原本不待见的人看到出神,自己像着了迷魂阵,在不曾对视的光景的偷看对方。
郁屏受刑结束,空碗还举在半空,捏住鼻子迟迟不愿松手,苦涩感冲击味蕾,让他面容变得扭曲滑稽。
见状,封季同忍不住嗤笑一声:“军医共开了六贴药,一日两次。”
郁屏瓮声瓮气的回道:“我明天就能好。”
他的盲目自信来自于前世,感冒发烧挺一挺也就痊愈了。
才松开鼻子,郁屏的表情变得更加怪异,不止苦,还有些酸,一整罐水熬出来的一碗汤汁,浓稠度可见一斑,那气味游走在唇齿鼻腔间,着实上头。
难怪现世中医打不过西医,就这份舌尖的罪,也没几个人能长期忍受。
这会儿他都觉得自己快好了。
封季同从他手里拿过碗,然后把药罐和炉子都清理了一下,营中有大锅烧的热水,他还得进去打点热水出来用作夜间洗漱。
郁屏裹着被子在帐中等,初来乍到被伺候照顾也是逼不得已,封季同是个细心的人,与他的外在还有身份极其不符。
封季同不止打开一大桶热水,连面巾都替亲自拧好才递到郁屏手里。
郁屏趁着毛巾还在冒热气,擦脸擦手,封季同接过后随手搓了一把,然后毫不在意的洗了把脸。
洗过脸的水还有些许热度,倒入脚盆里再掺些桶里的热水刚好能洗脚。
封季同直接把盆端到了郁屏脚下:“洗吧,时候不早了,早些睡。”
郁屏整个人被照顾得恍恍惚惚,很不自在,他没心思享受,只想赶紧抽离这段不着调、看着像老夫老妻的日常剧情,然后一睁眼,今日怪谈通通不见。
擦完脚,穿好鞋子端起盆,好在这点儿倒水的活儿封季同没跟他抢,礼尚往来,郁屏将桶里剩余的热水再次倒入盆中,然后放到了封季同脚边。
“我先睡了,你今晚是回营还是?”
帐里的床并不够宽敞,一个人可以舒服自在的睡,但两个人就有些挤了,再者他和封季同好像不是那种能顺其自然一起睡的关系,所以郁屏有些关心封季同今夜在哪里安置。
封季同也意领神会的看了一眼床,“你睡你的,不用管我。”
他是打算坐上一夜,往常在外行军,靠着大树就能将就睡一宿,不至于要占他半面床。
郁屏以为他自有安置的地方,于是点了点头,就脱鞋上床了。
帐篷搭得很好,几乎没有一点儿风灌进来,封闭的空间里多了个人,半日的相处下,郁屏好像也有些习惯,发着烧犹如醉酒状态,有的东西被无限放下,但有的东西又被合理接受。
封季同将洗脚水都洗凉了,看见已经躺进被窝的郁屏好半天没动静,这才起身收拾。
整个营帐里,得以靠背的只有床壁,封季同在外面取了些干草铺在床旁地上,长腿一伸,恍若置身野外,靠着根床柱就准备休息。
入睡没那么简单,他脑子里一直在想着几日后清敌的事情,自上次凌湖峰一战,东临人马损失了近七成,余下逃出来的躲在四处,生死已经置之度外,各自心里攒着仇恨誓要反咬他们一口。
这些残兵清理起来并不容易,除非有个足够吸引他们的鱼饵,才能让他们集结一处,趁此一网打尽。
所有布局众将已经商议好,只等着鱼儿咬钩,封季同将整个步骤捋了一遍,觉得没什么大问题,便放空了脑子。
即将入睡的时候,床板连着“吱呀”了几声,他瞬间被拉至清醒。
原是郁屏水喝多了,才睡着就被尿意叫醒,这一睁眼险些被吓出病,床头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背对着他,且纹丝不动。
瞬间起身,这才看见封季同坐在地上。
这才想起之前送饭的士兵说过,营门一闭谁也不能进出,封季同这守夜人般的做派,直接让郁屏心底生出了浓重的罪恶感。
封季同虽清醒了,但没睁眼,郁屏下床后定定了看了他一会儿,最后还是没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
“去床上睡啊,咱俩一人一头,睡得下。”
郁屏说完便拉着帐布出去找地方解决生理需求,碍于哥儿的身份,还得寻个隐蔽清净的地儿。
一来一回有些工夫,回来的时候封季同还坐在地上,眼睛仍旧闭着。
郁屏不可能这样子都能睡着,于是用比刚才还要大些的力度推了推他的肩膀,“封季同,去床上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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