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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再也跑不掉。
郁屏缓缓将眼睁开,侧仰起头,看见的是某人眼底的点点星光。
他反起双手绕至某人脑后,拉进彼此的距离后仰起脖子在某人的唇角落下一个冗长却又清浅的吻。
夜里的乡间小道上只有两人一马,封季同被突然索吻,再一次心慌意乱起来,那种亲密无间的接触,每一次都能扰乱他平稳跳动的心脉。
不知对方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乱了呼吸和心跳。
封季同一只手扶住瘫软在自己怀里的人,并将对方左腿拉起跨过马背,然后扶着腰,不声不响把他调换到与自己面对面的位置。
这样一来,即便是隔着厚厚的冬衣,只要两人紧紧相拥,就能感知到心跳的频率是否一致。
一本正经的人初识风月也能无师自通,郁屏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马背上这样相对而坐,又紧紧相贴在一处,纵是再清冷的人也难自持。
“我们……我们还是快点回去吧!”
郁屏被调转身体后就有些坐不稳,为防止落马只能双手死死将人抱住,封季同的心就在他耳边跳动,隔着胸膛擂鼓搬撞击他的耳骨。
眼下不论他说什么都是邀约,封季同也有些按耐不住,他让郁屏抱紧自己,然后策马疾驰往家中赶。
封季同在家几天,没匀出半点心思来哄翰音他们,生气就随他们生去,一心一意都在想怎么把郁屏哄好。
这不,大哥迟迟未归,弟弟们也只管睡自己的,院里院外半盏灯也没留。
眼下倒合了他的心意,这会儿最是怕人叨扰。
将马牵进院子栓好,郁屏配合着推开屋门,蹑手蹑脚的摸出油灯点燃,然后一路举着进了西后屋。
以往他会带着泱儿在西后屋睡,今日他不在,想必是淼淼或者襄哥儿带着,一会儿要发生什么他和封季同都心知肚明,清场是必要的。
木门连着“吱呀”几声,眼见着封季同拴好门进屋,人走过带起的风将火苗吹旺,两人脸上的急切和难耐已无处遁形。
封季同将门栓好,人还没转身油灯就被郁屏给吹灭了,无奈只能摸着黑一点点往床边靠。
夜里果真伸手不见五指,封季同被梆硬的床沿硌到了伤处,疼得他倒抽一口凉气。
“怎么了?”郁屏听声询问。
“没事,就磕了一下腿。”
郁屏这才恍然大悟,是自己灯灭早了,察觉到自己的急切,脸在黑暗中迅速烧灼起来。
还没等热度下去,封季同便带着他那极具侵占性的体温靠了过来,上一次的体感沿着肌肤一点点渗透进脑海,是可忽略不计的痛感,也是能叫人食之入髓的欢愉。
所有的不可承受,都是在肢体撒欢时低吟。
这一夜,除情感外的杂质都被筛除,不留余地的将自己交给对方,他们忘我的自证,即便是死也要纠缠在一起。
“我喜欢你,封季同。”眼尾的泪渍在月色下泛着破碎的水光,郁屏的鬓角已经湿了大片。
情到深处,总有人痴言痴语。
冬去春来,又是一年过去,大渠子民没有因为安定下来而怠慢土地,北面初春回暖缓慢,泥路上的冰碴还在,不少人已卸掉一身臃肿,在地里翻土撒种。
头年年底忙碌,郁屏脚不沾地帮着襄哥儿办完婚事,后面又开始筹备年节,毕竟这是他进封家后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团圆年,于他两世,更是最为圆满的一年。
封季同久不在家,却也是闲不住的性子,回家两月,屋里屋外已经找不出需要爷们儿干的活。
那段时间郁屏忙碌,夜里回屋少不得说一句累,明明倒头就能睡的状态,偏偏隔个两三天就要洗澡,烧完水再洗一下,眼瞅着天都要亮了。
多有几次,封季同便摸准了他的脉,会提前备好热水,这样郁屏便能早些休息。
只不过冬天夜里太冷,一不小心就要着凉生病,想是那天风大了些,门又没关严实,受风后高烧几天还说胡话,吓得封季同连请了三个大夫,折腾了好几宿。
病愈后郁屏还是嚷着要三天一洗,封季同连哄带劝怎么都拦不住,为此两人还闹了一场脾气,足足三个时辰没说一句话。
想来还是要从根本下手,年后一闲下来,封季同便开始着手解决这事儿。
原先都是拿了浴桶在屋里洗,房间里空间大,密闭性也不够好,冷风灌进去即便是壮如牛的封季同也得病。
之前在军营,他曾听卫长卿说过,都城的官宦人家都有独立的浴池,用砖堆砌水泥填缝,最底下留着烧火的灶坑,坑口两头对着屋外开放,这样一来烧火时不会熏到屋里洗澡的人,并且热度维持得久。
关于浴池大小,能容纳两人足以,浴池建造点无需再找,先前后院的干草屋后面用来种了蘑菇,如今大棚建起,只需将里头的蘑菇苞移出去即可。
封季同说干就干,当即就套好马车上县里购置建造浴池所需的材料。
年后郁屏也闲不下来,他心里一直想着把菇棚的规模扩大,另外还想试种一些喜阴的蔬菜,为下半年做准备。
这天封季同久出未归,连午饭都没回来吃,出门时郁屏问干什么去,好在他早有准备,只说草屋要修一修,去县里买点趁手的工具。
买几块砖原也耽搁不了多少时间,奈何封季同非要都城那种浴池专用的薄砖,渭水县是个小地方,不比都城繁华,当地砖窑一般只烧建房用的青砖。
薄砖烧制工艺比普通砖略繁琐,出窑后还有一道水磨工序,为的是将砖面打磨光滑,这种砖铺在浴池表面,既传热快又不会磨伤皮肤,清洗起来还方便,针对过于爱干净的郁屏来说,这个薄砖是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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