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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窦允声音放缓了,“不但如此,在下还认出来当中一个曾是大皇子的人,另有一个,属安贵妃的人。那包袱里有不少财物,约摸还有些书卷一类,但在下只是瞥了一眼,不敢多看,拿到之后就上端王府交给了王爷。”
无论是大皇子还是安贵妃,都是当下权力斗争以外的人了。
但事情才过三年,大家都没有忘记,端王从头至尾就是站穆皇后与二皇子这一阵列的,不管是哪个妃子皇子,端王都不应该与他们有私下往来。
此时窦允却说端王竟然在大皇子离京后安排他去皇宫后门接过安贵妃母子俩的东西!
两大包袱的财物书卷,肯定不会是宫人自己的。
大皇子不在宫中,差踪他们的人只能是安贵妃。
她竟然敢于交给端王,而且还连端王派来的人都相信了,这岂非意味着,安贵妃母子其实与端王一直是有联络的?而且还有着足够深的交情?
月棠收敛思绪。“你所说的可都属实?”
窦允挺直身躯:“在下发誓,若有一字虚言,便让我窦家阖家上下不得好死!
“事实上在下也觉得奇怪,故而才将此信收藏,直到郡主归来才说出口。”窦允捂了捂已被血染透了的左肩,再道,“郡主,在下就是觉得,王爷提议大皇子去江陵迎二皇子归京,恐怕另有深意。
“至少,在下认为大皇子是提前知道此事的。
“您觉得,大皇子去江陵,会不会是王爷与他合计好的?”
月棠眸光微闪,片刻后道:“此前父王与安贵妃母子有过别的来往吗?”
“在下所知的就是这一回。”
月棠凝视灯光出起了神。
安贵妃是落魄官户家的孤女,她父亲只她一个女儿,因为和先帝的生母家沾亲带故,安贵妃幼时也见过皇帝,她父亲临终前不知找谁托付女儿为好,就想到了先帝。
老父亲想着反正先帝妃子多,也不多这一个,就想着只要先帝能供她吃穿,一生平安也就行了。
当时便由老太后作主,接安贵妃入了宫,穆皇后头胎流于腹中,休养了两年,那期间安贵妃便怀上了大皇子。
安贵妃娇气,又爱吃醋,老跟那时还是妃子的沈太后较劲。俩人都没少被穆皇后斥责。
好在她娇气虽娇气,却还不会惹是生非,只要没人侵犯到大皇子头上,就是有人越矩,她也不会深究。
月棠亲口听她在背后骂过端王老糊涂虫,为什么骂他?月棠不知,但一个在背地里骂端王的后宫嫔妃,后来怎么就那般信任起了她口中的“老糊涂虫”了呢?
况且,当初端王因为大皇子在穆皇后生前住过的宫殿抓鸟,就把他给参去守了三个月皇陵,以安贵妃那护短的性子,又怎会愿意跟端王有牵扯?
大皇子离京接弟弟后,安贵妃又为何要把那些要紧的东西转移给他?
安贵妃娘家已没人了,那些财物最终又去了哪儿?
总不至于端王还要受她接济吧?
“安贵妃如今怎样了?”
是霍纭突然出声打破了这一室宁静。
月棠醒神,看向晏北。
晏北道:“先帝驾崩后,她就已经死了。有人看到,她死之前沈太后的宫人去过她宫里。后来据她宫里的人透露,她死时口角有血,所以应该是被沈太后毒杀的。”
当初入朝后,他看过先帝和端王的尸体,自然与之相关的大皇子的生母他也去打听过。
既然从前就是对头,那么当男人没了,自然上位的这个便要开始清除异己。沈太后的做法,一点也不奇怪。
而安贵妃母子皆亡,再无人替他们出头,沈太后的作为,自然也不会有人去追究了。
月棠心头划过一丝不适。
安贵妃虽说脾气坏些,却未曾害人。或是因为知晓自己宫外无倚仗,她与沈氏争强斗气,从不与皇后抬杠。也是因为这点,穆皇后在世时,对大皇子也是关心的。便是犯了错,处罚后还是会跟他讲道理。
被安贵妃教出来的大皇子,在月棠看来也没出过什么大毛病。她少时那些孤单无聊的日子,大皇子也替她排遣过不少。她爱喝酒的毛病,便是与这位堂兄一起习成的。
他们母子落得如此下场,便是月棠如今已一副铁石心肠,也觉得心头发堵。
沉默过后她问窦允:“你把财物交予父王时,他可曾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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