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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陆惟青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边,冷不丁冒出句话。
姜燃被他吓得一哆嗦,抚了抚心口,“不就是青楼吗?这有什么好奇的。”
“这么草率就盖棺定论了?万一冤枉了好人呢?”
“嘁,你们男人进这种地方,还能干嘛?有什么好冤枉的。”
“这样啊。看来姜小姐不敢进,那陆某代劳,替姜小姐去看看?”陆惟青笑得促狭,心中料定了姜燃最吃这套激将法。
果然,他踱步上前,默数三、二、……
还没数到一,姜燃就赶了上来,“谁说我不敢了?我就要亲眼看看,他在搞什么鬼。”
话音未落,一顶帷帽落了下来,将姜燃的容貌遮得严严实实。
下一秒,她只觉得身子一轻,就被陆惟青横抱在怀里。
贴在她腰间和膝弯处的手臂滚烫,清泠的嗓音在耳边响起:“避人耳目,姜小姐,得罪了。”
姜燃感觉心怦怦直跳,脸也开始发烧了,生怕他察觉出她的害羞,都不敢说话,只轻轻嗯了一声。
亲了,爽!
姜燃探头去看。
这一看可不得了,姜燃惊讶地嘴都合不上。
里头竟然没有床,四个人影,或站或跪或躺,身上都绑着丝带,只要一动作,银铃就跟着响。
她才看了一眼,就被陆惟青捂上了眼睛。
他是下意识的动作,甚至于动作了,眼底的戾色还没下去。
她如此干净的一双眼睛。
合该只看他一人,怎能被这些东西污糟了。
姜燃也被他突然的动作一惊。
竟也不知道要问他,只下意识闭上了眼,来自另外一个人的温度却愈发滚烫。
“怎……怎么了?”
陆惟青感受着掌心,姜燃眨眼间,像有蝴蝶翅膀忽闪。
他不由哑了嗓子。
“脏,别看。”
有些喑哑的声音将她耳朵烫了一下。
“不看,我怎么知道是不是?”姜燃又羞又恼,是他说过来看的,现在又不许她看,什么意思嘛。
陆惟青的手越捂越紧,手心的热度都要将她灼伤了。
姜燃讨饶道:“热热热,我不看了不看了。”
大冬天的,她怎么好像燥得衣衫都汗湿了。
陆惟青的手也好烫。
身子也好烫。
真是烫死她了,她忍不住腹诽,陆惟青看着冷冷清清一个人,体温也太高了吧。
陆惟青也隐约察觉了不对。
偏这时候那边有了动静,其中一个女子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然后开始求饶。
“世子,使不得。”
“奴家不行了,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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