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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疼。还是我自己来吧。”
陆惟青怕她看到那道小得可怜的伤口,及时叫停。
“哦哦哦,那你自己来,我就站在旁边,你有事叫我。”
姜燃如释重负,顺从地往后退了几步,背过身不看他。
陆惟青拿着药瓶,定定地盯着她的背影。
“你可不要偷看。”他笑着说了句。
姜燃急了,“我怎么可能偷看你!我都闭眼睛了。”
为了证明她真的没兴趣,姜燃还抬起手,将眼睛紧紧捂上。
陆惟青确认她看不到了,才开始解衣。
在这样万籁俱寂的夜里,闭了眼,听觉反而更加灵敏。
姜燃虽看不见,但衣裳摩挲的声音细碎,但对她来说,声声入耳。
他偏头张望,头发掠过衣襟的摩擦声;拔出药瓶塞子,解开衣裳绑带的窸窣声……
姜燃看不见,这些场景却自顾自地钻进她脑子里,心跳得也超乎寻常地快。
她有些疑惑,怎么会这样。
想了一会儿,结论就是,今日烤肉吃多了,需要消食!
等陆惟青上完药,她一溜烟跑了,拉着陆昭阳在院里暴走十圈,待脸上热度降下去,才回房。
为了不影响陆惟青的伤口恢复,她还自觉地搬着被子,睡了矮榻。
陆惟青算是知道了,什么叫聪明反被聪明误。
待小姑娘睡熟了,他又蹑手蹑脚地将人抱回去,总算能安心睡了。
药铺
姜燃睡觉向来不安分,可醒来发现自己斜躺着占了大半的床铺,还是一惊。
天呐,她该不会又添了梦游的毛病吧!
姜燃猛地一个起身,疼得嘶了一声,她和陆惟青的头发竟然缠在了一起,还有些神似同心结。
她小心翼翼地解开,生怕吵醒了陆惟青。
哪知道陆惟青就是始作俑者,他早醒了,看她一直在解,还有点小遗憾。
待她出了门,陆惟青才翻身叹了句:“同心结诶,她怎么会不喜欢呢?”
姜燃梳洗完,也不叫他起床,张罗着熬药,又给陆惟青留了早膳,想着他受了伤,合该多休息休息。
见她淡定地煎药,陆昭阳凑过来问了一句:“阿燃,你不教训教训大哥吗?”
“教训?教训他什么?”
陆昭阳打量她神情,像是真不知道的样子,夸张道:“他今日都没去上朝!”
“这有什么,他都受伤了,不得告假几日吗?”
姜燃回答地理所应得,受伤了还怎么去给皇帝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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