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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子紧绷着,小心将她衣裳褪去,抱入浴桶中。
虽刻意没有去看,但那白净细腻的雪肤,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指间的触感,更让他忍耐地艰难。
偏姜燃见他如履薄冰,还起了玩心,捧了两捧水往他身前泼。
陆惟青闪避不及,上衣被打湿了些许,布料半透贴在身上。
她似是好奇,伸手去碰那两处殷红,逼得他用披帛缚了她的手腕,方才老实。
沐浴清爽后,姜燃是舒服了。
陆惟青出了一身汗,粗喘着,红晕直从脸上蔓延到雪白的中衣里面,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蚂蚁往那一处爬,难捱得很。
他命人备了冷水,泡了两刻钟,才好受些。
可一回到房间,他就知道,这冷水澡是白泡了。
姜燃酒醉后格外黏人,八爪鱼似的抱着他,还时不时动动嘴,模模糊糊嘟囔几句。
每次陆惟青有了点睡意,她又靠过来吻他,有时是脸颊,有时是额头,有时是唇角,没有半分章法。
当她迷迷糊糊含他的耳垂,陆惟青实在忍不下去了,将人压在身下,吻狂风骤雨般落下。
她忍不住轻喘着,说出的话都断断续续地,不成句。
陆惟青停了动作,凑到她唇边去听,半晌才听明白,她说的是:“我没醉,继续喝。”
知她醉得人事不省,他实在不愿趁人之危,往旁边躺了些默念清心咒,体内沸腾的血液,渐渐冷了下来。
偏她习惯了身旁有人,又摸索着环抱住他。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后颈,刚松缓的肌肉,瞬间又紧绷地如磐石一般。
“阿燃?”他沙哑着嗓子,唤了她一声。
姜燃含糊地回应了一句,就要翻身睡去。
欢爱
这边一室春情,另一边分外可怜。
公主刚换下湿透的衣裳,冻得唇都发紫了,大夏天令人升起炭盆来烤。
楚离身子强健,泡在水中的时辰比她还久,却面色红润,声如洪钟。
只是他吃醉了,几个人都压不住他,所以仍穿着一身湿衣,窝在炭盆旁取暖。
公主此时一个头两个大,哪还有半点旖旎心思。
她十分后悔,提前给府中值守的护卫都放了假。
谁能料到,楚离平时看着是个有礼的,一旦醉了酒,犟得八头牛都拉不回。
方才她搀着人回房,路过一片荷塘,那楚离不知发了什么疯,非说这是沙漠绿洲,要下去饮水洗澡。
她拦不住,本不愿管他了。
哪成想他不仅疯,还是个傻的,不会水还偏要往池塘中间去,险些要淹死了。
她没法眼睁睁看着人出事,怒骂着去捞人,差点累没了半条命。
楚离倒好,一副痴傻样子,只知道冲着她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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