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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几天,又一位世家公子的生日宴。
沈韫浓做了楼凤栖的女伴。
她穿了件牛油果色旗袍,传统的剪裁配上跳脱的颜色,反而趣味性满满。
绿色衬人,她白得像一块玉雕,显得衣服都多余。
全场男人的目光都围绕在她身上,以至于其他重工大礼服露事业线的小姐们被统统比了下去。
但沈韫浓不知情一般,一整晚跟在楼凤栖身边,还跟他跳了支舞。
8点过5分,有个穿燕尾服戴白手套的侍应生过来,从托盘里拿了两支酒递给两人。
那位侍应生从沈韫浓身边走过时,特地给了她一个意有所指的眼神。
沈韫浓会意,悄悄深吸了口气。
楼凤栖跟她碰杯:“沈家家规严,不让你多喝,一杯没关系吧?”
沈韫浓微微垂眼,偏头看他:“是跟你喝的话,回去被关禁闭也认。”
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话?楼凤栖跟她碰杯,当即一饮而尽。
杯子里加了东西,为了避免嫌疑,沈韫浓也喝了,她在心里计算时间,等药效发作。
宴会厅的空调温度适宜,可沈韫浓越来越热。
不一会儿,她便开始香汗淋漓,气息也粗沉了一些。
她努力集中着神智去看楼凤栖的反应,对方倒是没什么不妥。
莫非这个药见效速度也因人而异?沈韫浓暗想。
慢慢地,她四肢百骸都像有蚂蚁在爬,心更是痒得厉害。
再这样下去怕是要出丑,沈韫浓伸手抓楼凤栖的手臂:“七爷,我不舒服。”
楼凤栖偏头看她,也察觉出了不对。
成年男人,哪怕没用过这种东西,也能第一时间猜到。
他迅速搀扶她,语气关切:“是去医院还是去楼上休息?”
沈韫浓的意识已经开始涣散:“楼上……扶我去躺一躺就好。”
不管了,她半边身子的重量都压在楼凤栖的手臂上,明显察觉到了他一瞬间的僵硬。
他药效还没上来,但应该不排斥吧?
沈韫浓被楼凤栖送到了楼上房间的床上,他弯腰替她脱了鞋。
幼嫩的裸足从高跟鞋里挣脱出来,楼凤栖的喉结不动声色地滚了一下。
“我去给你拿瓶水。”他说,在房间巡视一圈,发现没有后,推门出去。
楼凤栖这一出去就没回来。
沈韫浓躺在酒店的床上,起初还能简单的思考,到后来,只剩了浑身的燥热。
欲望堆积再堆积,吞没了她。
药效很猛,后来,沈韫浓想把旗袍往上撩,怎么也使不上力气。
她在床上像一条即将蜕皮的蛇,扭来扭去。
房间门被打开又锁上,一个高大的身影落在床前。
沈韫浓睁开眼看到来人,瞳孔收紧了一瞬,又再次涣散。
“怎么是你?”她有气无力地问。
楼铮立在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的人儿。
她的旗袍已经因为刚才的折腾,下摆窜到了大腿根,露出雪白笔直的两条腿。
光着脚,脚趾圆圆的,涂着透明甲油。
“他给你脱的鞋?”楼铮沉声问。
沈韫浓意识混沌,什么都听不进去。
她又小幅度地扭了一下,呼吸渐急,脚趾蜷缩起来。
楼铮单腿跪在床上,伸手去掐她的下巴,他的脸在沈韫浓眼前无限放大:“问你话呢,嗯?”
沈韫浓伸手抓身下的床单,情迷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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