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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铮最恨这话,跟他就是死路吗?
他托她的脸,不由分说印上自己的唇。
楼铮的吻一如既往的强势。
他压着她,夺走她所有的呼吸,不给她任何喘息的空间。
沈韫浓也恼了,有问题不解决问题,有话不好好说,就知道亲她有什么用?
她用了大力气挣扎,可两人的体力和身形太悬殊,她的举动在楼铮看来跟挠痒痒没什么两样。
他一边亲,还能一边伸手,捉住她的手腕,将她的两只手压在自己身前。
不得已,沈韫浓准备故伎重施,攻击他的下三路。
膝盖刚一抬,又被他预判,夹住了腿。
就这样,她以一个怪异的姿势,金鸡独立,身子还向后倾着,被他压制,索取。
沈韫浓又急又气,发狠咬破了他的嘴唇。
腥甜的铁锈味在口腔蔓延,见了血,楼铮才稍稍冷静下来。
他放开她,退后半步。
“我这周会交离职申请,还希望楼总行个方便。”沈韫浓抬眼看他,眼神平静,敛去了所有情绪。
说完,她整理了一下自己被楼铮弄乱的衬衫,往门口走。
“抱歉,你走不了。”
楼铮站在她身后说,他的声音里平静中带着病态的执拗:“如果你不想让姓沈的知道,你和苏磊的事,最好就乖乖的留在楼氏。”
沈韫浓顿住。
她回头:“所以,楼总是准备用这件事威胁我吗?”
楼铮:“原本不想这样,可似乎我也没别的办法。”
他唇上沾了一点血,眸子里火焰已经冷下来了,此时神色淡然得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才是他,一个会利益交换的商人。刚才的情绪上头不算的。
这个认知让沈韫浓抿唇,没有再说话。
“回去吧,做事前想想后果。”楼铮坐回了他的老板椅上,漫不经心转了转右手食指上的戒指。
离开办公室,沈韫浓靠在走廊的墙上,几次深呼吸。
她凭什么觉得自己能跟楼铮要求公平?还是那句话,看一个人如何,不要看他上头的时候,要看他平时的态度。
他上头的时候,愿意宠着她哄着她,生气了,捏死她,像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
她还是太嫩太天真。
辞职的事,才冒头就被扼杀在摇篮里,沈韫浓这下投简历的心情都没了。
先一样一样来吧,她和苏磊的谋划,并不需要太长的周期,大不了等这边有了结果再说。
这件事带来最直接的影响是,沈韫浓开始被边缘化了。
不知是楼铮还是潘琳的意思。
她这个五助原本处理的就不是什么核心工作,现在简直成了挂名的闲职。
手头上一时没什么事儿可以做,沈韫浓去茶水间的时间都长了。
她起初乐得清闲,干脆拿了点自己接的法语电影翻译私活儿来公司电脑上做。
这种情况持续了有大半个月,这半个月,楼铮出差频繁,但从来没带过她。
一开始,同事还以为是沈韫浓攀上了贺韶瑭,所以楼铮不好再把她当成普通助理一样随意使唤,渐渐地,有不少人都回过味来。
合着,这是坐冷板凳了啊。
可沈韫浓偏偏有超绝钝感力,跟什么都不知道一样。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把“宠辱不惊”四个字表演的淋漓尽致。
贺韶瑭也没什么动作,同事们吃了两天瓜后,似乎也慢慢淡忘了。
再遇上,是半个月后,一点小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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