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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真好。
也不知道是哪位好人家,一出手就这么的快准狠?若是直接断掉,就更完美了。
老天开眼,秦政国虽受受伤,但是还远远不够。
她唇角弯起一个极小的弧度,还是被梁砚之捕捉到。
“你一大早也很开心。”
陆星妤把刚刚的新闻转发给南侨,随后熄灭手机,“嗯,看到一篇报道,觉得很开心,你今天要出去吗?”
她开心就好,是他专门让数据部的同事准时准点把新闻投放到她的手机里。
梁砚之点头,扯唇问道,“想留我在家里吗?”
咳咳咳。
“没有没有。”
“早餐后,等等去涂药膏。”
一听见这三个字,她就条件反射般羞涩,那可是基本上全身都光着,昨晚已经经历了一次社死现场,这青天白日,俨然不太好。
况且,佣人还在这里听。
陆星妤想了想,“梁砚之,我自己可以的,真的,我手指没受伤。”
话落,还特地伸出手,在他的面前晃了晃,这一晃,手腕上的那些珠子活蹦乱跳的响。
梁砚之抬起眼皮,视线落在她纤细的手指上,若有其事道,“你的手指是没受伤,可你知道你的后背伤在哪儿,伤了几处吗?其余的位置,就不必我多说了吧?”
身旁的佣人默默垂眸,她什么都没有听见,什么都没看见。
他抽了抽纸,优雅的擦拭自己的嘴角,“我抱你上楼。”
陆星妤妥协道,“好的,真是谢谢你。”
梁砚之起身,又弯着腰,淡淡道,“习惯了,不客气。”
在佣人和厨师的再一次注视下,梁砚之抱着她上了二楼主卧,波斯猫想跟着两人一起进主卧,被他毫不留情的挡在门外。
波斯猫眨着无辜的眼,喵了好几声都无济于事。
陆星妤‘诶’了一声,也隔绝在屋内。
梁砚之取笑道,“怎么?对猫这么大方呢?”
“它只是只猫,它懂什么?它也看不懂啊。”
“公猫。”
陆星妤开口,“那也什么都不懂,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梁砚之让抱坐在床上,弯着腰去找床头柜的药膏,轻飘飘的说了句,“行,我让它进来一起看,满足你的愿望。”
“诶,别。”陆星妤及时的拉住他的衣摆,皮笑肉不笑,“我开玩笑的,怎么还当真了呢。”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挂脖浅绿色的长裙,因为腿的原因,梁砚之说裙子方便。
确实方便。
他单膝跪在床上,正想帮陆星妤脱衣服的时候,她忽然问道,“你不是说,穿裙子涂药膏可以不要脱衣服吗?”
梁砚之眸色沉了又沉,什么时候说过的,完全没印象。
而且,他不可能说这种不为自己谋福利的话。
“涂抹之后要让药膏吸收,衣服不脱,很容易把皮肤上的药膏沾掉,是不是?”他说的很有道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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