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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说服自己,他失忆是为了救自己,他做的一切也是为了自己,不管怎样,是他救了自己一命。
可她只要一想起哥哥看她的最后一眼,所有的理智瞬间都被冲垮。
心里脑子乱糟糟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像藤蔓般将她的心缠在一起,闷得她有些喘不过气。
“你的手……”
季淮靳闻声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他没说话,只是沉默地摇了摇头,手上动作却没停,把散落在她脚边的碎片都清理干净。
她没敢再看他,转身往外走,逃也似的离开这里。
“对不起……”那句闷闷的道歉,在北风的呼啸中消散。
临走前,秉承着不能把一个还没有恢复的病人独自扔家里的原则,给温辰发了条信息。
【沈遂:季淮靳在季庭山庄。】
温辰得到消息赶往季庭山庄时,季淮靳独自一人坐在客厅地毯上,眼中情绪不明,时不时抬头望向门口,又失望地垂下。
“起来吧,别坐地上了。”
温辰伸手拉他才发现这人的体温不对劲,身上却一片滚烫。腊月寒冬,他只穿了件单薄的羊绒衫,客厅空调也没开。
“你发烧了!”
“跟我回医院。”这次不同于之前,温辰的语气更加的强硬。
就不该纵着他到处乱跑,这下好了,发高烧,也不知道会不会把脑子烧得更傻。
本以为按照季淮靳那个脾气,把他带回医院得费一番功夫,没想到脾气变得这么好,说走就跟自己走了。
只是没走两步,就感觉一个人的重量压在自己身上。
“季淮靳!醒醒!”
“这都是什么事啊……”
季淮靳已经烧得没什么意识了,脚步虚浮地往前走,哪怕此刻已经看不清眼前的事物,但还记得不能麻烦别人。
京北城郊
巍峨壮阔的四合庭院,朱漆大门门口的两座石狮子彰显着主人家的身份。
通往内院的道路两旁,傲然挺立的梅花,冬日雪景的衬托下更显艳丽。
“爸,您可得好好说说淮靳。”
主院一楼的大厅,雍容华贵装扮的女人,手指抚摸着身上的貂皮披肩,语气却尖酸刻薄。
“今天全家团聚的日子他不来也就算了,我和青州听说他受伤了,好心派人过去看望,可他居然把人扣住,还恐吓我们。”
“恐吓,怎么恐吓了?”坐在主位上的季老爷子细细品着茶,语气漫不经心。
“他把那人的手指切下来,送到我和青州面前,这也太不把长辈放在眼里了。”
“果然是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一点规矩都没有。”吴月梅说得正起劲,丝毫没注意一旁的季老爷子停下手中的动作,笑不达意地看着她。
季青州听她的这番言论,恨铁不成钢地踢了她一脚。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女人这么没脑子,这话在家说说就罢了,怎么还说到老爷子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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