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南安王拓跋余并非嫡长,亦非最贤,至尊怎会突然欲传位于他?
至尊又为何要让他二人辅政?
难道是,因他二人曾位列“东宫四辅”?
宗爱继续演戏,泪如雨下:“太医令李云洲已亲自诊视,确认至尊确系梦魇惊悸,骤发心疾而崩……老臣照顾不周,老臣有罪啊!二位,二位,辅弼新君,莫要推辞啊——”
他抬出李云洲的“诊断”,暂时堵住了二人的嘴;又口口声声说自己是“老臣”。
曾经一度,宗爱总是自称为“奴”,但正平元年初,他就被皇帝封为秦郡公,并赐开府、调兵之权。此后,宗爱总以“老臣”自居,俨然是外朝臣工。
无论他所言是否属实,但他是皇帝临终前唯一近侍,其证词都难以被质疑。
而且,“辅弼新君”这四个字,对于任何一位权臣来说,都是难以抗拒的巨大诱惑。
悲伤,诧异,恐惧,还是庆幸?
对望之下,古弼、张黎各自侧过脸去。
宗爱见二人神色动摇,遂趁热打铁,做出推心置腹的姿态:“二位贤公乃国之柱石,若能应承此托孤重任,则国家幸甚!老臣也好向南安王殿下交代……
“若二位愿意,可否将一件随身信物交予老奴?老臣也好让南安王殿下知晓二位心意,日后……也好共商大事。”
此言,看似是请求,实则确实威逼。
想想永安后殿门前,那些刀出半鞘的禁卫,张黎打了个寒噤。
犹豫片刻,一咬牙,他将腰间一枚随身玉佩解下,递给了宗爱。
古弼讶然,面有失望之色。
不过,他沉吟一时,终究是颤着手,取下了那支几乎从不离身的、象征身份的毛笔。
接过两件信物,宗爱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好!好!有二位贤公相助,大魏江山可定矣!”
下一瞬,古弼和张黎脚步虚浮地走出宫殿时。
入目之处,先前那黑压压的禁卫军已然让开了一条通道。
两人这才惊觉,背后的中衣早已被冷汗彻底浸透。
他们明白,自己方才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还被拉进了一个无法回头的权力同盟。
稳住古弼、张黎后,宗爱迅速将南安王拓跋余秘密迎入宫中。
少时,宗爱以皇帝“遗意”和赫连皇后的名义,晓谕皇室、臣工:国不可一日无君,鉴于皇孙拓跋濬年幼,难当大任,故奉立大行皇帝第六子、南安王拓跋余继承大统!
拓跋余登位后,任命宗爱为大司马、大将军、太师、都督中外诸军事,兼任中秘书,封冯翊王。
如此,大势底定,宗爱才将皇帝驾崩、新帝即位的消息公之于众。
皇室、臣工震惊不已,但木已成舟,又能奈何?
况说,宗爱位高权重,近日已调集重兵,将皇宫围得水泄不通,严密监控宗室亲王、朝廷重臣的府邸,以防有人不服生变——武威公主府亦被重重包围。
在一片惊疑、恐惧之中,拓跋余仓促登基,改元永平。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林见欢了然,连忙把他请了进来。陆衍一眼就看到桌上吃剩的月饼。...
染头巾的老板娘从账本里抬头,金丝透视滑到鼻尖。小满这才注意到玻璃柜台里摆着的招工启事,被咖啡渍染黄的纸角上写着包食宿,时薪15元。潮湿的阁楼弥漫着咖啡豆的醇香。顾言单手拎起她的行李箱踩上吱呀作响的木梯,肩胛骨在棉T恤下突起锋利的...
人生活到四十岁,汲汲营营拼尽全力,为何到头来什么都没有了?如果回到过去,在那些后悔的瞬间重新做选择,是不是就能过得比现在好很多?...
,如果不是为了报恩放弃了出国深造,他早就成了这个行业的一枚新星。或许是为了解他,或许也是为了更靠近他一点。凡是在江市举行的画展他都会...
穿越星际,温裳一朝被救,从无名星一个即将就要饿死的兽人幼崽成为了人人钦羡的皇太女,不仅拥有了五个优质的未婚夫,名下更是继承了母亲的全部遗产。不过,就在学渣温裳整日为了守住母亲留给自己的东西而疯狂地学习如何做一个合格的皇太女时,某天突然就冒出来了一个私生女,而私生女每日可怜兮兮,在直播说要与姐姐做好姐妹。温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