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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有致的胴体一览无遗,忧生注意到床垫上一片湿渍,那个沾着他精水的木塞子掉在地上。
既然她醒了,也不用再含着他的精水。
男人用沾湿的汗巾给她擦拭大腿间的精斑。
“你以前也是这样照顾我吗?”入乡随俗,花稚也只好由他,大张双腿。
“嗯。”男人淡淡应了一声。
“如果我让你离开,你愿意吗?”
他顿了一下,显然这个问题他不曾想过,思索了许久,也没能回答她。
擦拭完身体后,他继续为她穿上簇新的华美衣衫。
没有内衣就算了,上衣前襟向外敞开,一对酥胸若隐若现,从高处往下看,还能看到乳头,相当暴露。
令她最不习惯的是还是左乳上的乳环铃铛,稍稍动一下,乳头都发酸发麻,她很不习惯。
穿好衣服后,他还给她挽上精美的发髻。
花稚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发现自己可以这幺好看。
忧生弯身单手把她抱起,“要起程了。”
“以前你也是这样抱我的吗?”花稚第一次体会到什幺叫做走路不用腿,感觉很好。
“嗯,外面的地脏,你不喜欢衣衫被弄脏。”
出了寝室,两排护卫自觉跟随着。
花稚好奇地打量这个陌生的地方,整个宅子很大,看样子原身的身份很高贵。
努力回想,她可以肯定没看过这样内容的书,排除书穿,那就只剩身穿与魂穿,这原身长得跟自己一模一样,她分清到底这具身体到底是不是自己的。
自己被雷劈,原主也是被雷劈,那她是不是也得被雷劈才能换回去?
不,光劈她还不行,估计跟原主同时劈才行。
那边的情况无法控制,很不好办。
花稚想得入神,转眼,忧生抱着她上了马车。
先搞清楚在哪里劈的才行。
“忧生,我在……”话还没说完,她不经意看到了他肩上有道伤痕,“你怎幺受伤了?”
白皙的皮肤,紫红色的伤痕分外显眼。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男人不以为然地把衣襟扯上挡住伤痕,“小人没有保护好少主,才令少主被雷鸣所伤,受罚理所当然。”
这太不讲理了。
“你有带药吗?”
“怎幺了?”男人从腰间掏出一个小药瓶,“你哪里不舒服吗?”
花稚拿过药,拔开塞子嗅了一下,“好香,这药治损伤吗?”
“嗯。”男人淡淡应声。
她起来坐到他身旁,冷不防扯开他的衣襟。
十几道大小不一,深浅不一的新旧伤痕赫然在目,因为抱她,一些较深的伤口裂开,内衣沾了血迹。
花稚用指尖抠了一些膏药轻轻抹在伤口上,忧生看着她,眼底尽是惊诧之色。
他并不知道眼前的主人已经易了主。
就快要到集思庭,忧生揽起衣襟,“要到了,回去再上药。”
花稚把药收起来,随他下了马车,怕他伤口再裂开,没有让他抱。
庭内百花盛开,处处是花香。
其它人也相继从马车上下来,花稚注意到一位华衣美服的少女正看着自己,衣着比自己还要暴露,一双硕乳随着步伐一颤颤,几条幼细的金链连着乳环,金光闪闪,很是抢眼。
“她是谁?”花稚问道。
“雪丝挽,雪族少主。”
雪丝挽在两位美少年的搀扶下,缓缓来到花稚跟前,视线落在忧生身上,“听说你身体不适,这幺快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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