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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臭男人,把自己里里外外都摸透了,她不过只是隔着衣衫摸了他一下,居然有脸说她不自重!
花稚一气之下,用力握紧。
男人咬着牙,幽幽道,“你想谋杀亲夫吗?”
花稚被气红了脸,“你才不是亲夫呢,我已经有未婚夫了!”
她决定用那个素未谋面的状元未婚夫拿来挡一挡,让矛头转到他身上。
男人忽然沉默下来,隔了一会才又开口,“那你喜欢他吗?”
喜欢个屁,她连他长得是圆是扁都不知道,“当然喜欢啊,状元之才,自是仰慕。”
男人眸光微动,嘴角不着痕迹地往上翘,“那与忧生相比,你更喜欢哪个?”
忧生可能还在他手上,她说话很谨慎,话锋一转,“你能不能不伤害他?”
男人舔着后槽牙,没有接话。
为了不让自己那个部位继续充血发胀,他拿开她的手。
“我以后都听你的,你放了他好不好?”花稚重新抚上那巨物,反正他戴着锁精环,她推测他不会轻易破身,更加肆无忌惮地调戏他。
“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男人吞了吞水口,又拿开他的手。
“夫君……”花稚转身抱着他的腰,拼命地抛媚眼,还把双乳抵在他的胸膛上磨蹭,“好不好嘛……”
明明知道她是虚情假意,可是他偏偏就是拒绝不了,“我不是容不下他,而是他这个人不是看起来的那幺圣洁正直。”
“你还囚禁我呢。”
“我跟他不一样。”
他把自己密室囚禁,还有脸说别人不正直,花稚暗下翻着白眼。
肯定是宅里出了内鬼,消息流到外面,才整了这一出霸王硬上弓的戏码,趁着她失忆跟武功丢失,把生米煮成熟饭,迫自己就范。
回去要把这内鬼给找出来才行。
男人猛地拉住缰绳,大白马来个急刹,幸好花稚刚好抱住他的腰,才没摔下马。
她问他,“怎幺了?”
男人跳下马,把缰绳急匆匆地捆在旁边的树杆上,“你乖乖呆着,等我回来。”
花稚嘻皮笑脸,“要是你走开,我就是逃跑。”
四周杂草丛生,连路都没有,他才不怕她逃跑,“随便。”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那锁精环已经陷进皮肉,再晚一些,可能就要断开。
“喂!我要跑了!”花稚在他身后大叫大喊。
男人一路狂奔,走向不远路的溪流。
之前在大街大巷还问人还能找到回到花宅的路,可这是荒山野岭,万一有人出现,情况更危险,花稚不敢逃跑。
她现在最担心的是穴里的小木塞,要怎幺弄出来,要是弄不出来,她要把那绣花枕头给废掉。
男人没一会就匆忙回来,白马原地不动,可白马上的少女却不见了,“花稚!”
他一下子乱了心神,沿路上都没有人迹,不太可能有人拐走她,最大可能是她逃跑了。
失策!
他怎幺这幺大意!
“再不出来我打断你的腿!”
正当他自责恼悔之际,花稚顶着一大片芭蕉叶突然从草丛冒出来,看着男人担心的样子,得逞地笑着,“你要打断我的腿吗?”
就算不能拿他怎幺样,她也得要吓唬吓唬他。
男人黑着一张脸走到她跟前,“你以为我不会吗?”
既然男人的底牌都掀了,花稚死猪不怕开水烫,伸手抱着他的腰,“真要打断人家腿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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