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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认识你以来,好像还是头一次听见你说这么多话。”
许书梵被他噎了一下,但没有允许自己的思维被成功绕走,反而微微沉下了脸来:“能不能麻烦你正面回答一下我的问题。”
祁深阁便也正色下来看着他。
在北纬四十度以上的北海道,十一月的天按例黑得很早。从拉开的床帘外铺洒下来的光线已经开始有些昏暗,连带着两人对对方眸中的神色也看得模糊,辨不真切。
过了半晌,祁深阁终于开口回答他。
“其实辞职的过程没有那么简单。我今上午只是把意向书交给了上司,顺便做了近期的工作交接,但要等所有程序审批下来人事部正式除名,或许还要一段时间。在这期间,未尝没有转圜的余地。”
他话题转变得太快,像是态度也随之彻底反转了过来。许书梵一时间有些疑惑,不敢相信他竟然回心转意得这么容易:
“……什么意思?”
祁深阁走上前去,小腿紧贴着床脚,矮下身子隔着极近的距离看他。目光淡淡,两人都是寸步不让。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执意认为我的决定不正确,我可以听你的,把这个决定收回来。”
许书梵下意识想舒一口气,但不知怎的,做到一半又觉得胸口被略微堵着,漾起一种很轻微的气闷感。下一秒,他听见祁深阁的气息从两人皮肤之间的空隙里穿过。
“但是在此之前,我想先和你商量一件事情。”
他的声音开始变得有点波澜,似乎一直压抑着的情绪终于不受控制地开始外露出来。
“今天晚上,我带你去个地方。”
草草吃过晚饭,许书梵被强迫着套上一件属于祁深阁的厚重羽绒服,包裹严实之后才出门开车。
祁深阁的车子停在地下车库,德国牌子,配置最高的那一款,足以看得出他家底深厚。许书梵坐在冰冷但柔软的皮革座椅上,忍不住再次有些疑惑怎么会有人能毫不留恋地辞掉这样一份待遇优厚的工作。
动作很轻巧地打过方向盘,汽车拐了个弯,驶离地下车库。
轮胎压在已经被冻结成了脆冰的新雪上,隔着厚重的玻璃也能听清冰面破碎传来的咔嚓声。许书梵把自己脖子上的围巾往下拉了拉,转眼看向祁深阁:
“我们要去哪里?”
祁深阁严于律人宽于待己,仍然只套了件薄薄的长羊绒大衣就出了门。他的嘴唇和鼻尖被冷空气冻的有点发红,更显出皮肤白皙剔透:
“急什么,到了你就知道了。”
许书梵看着他苍白的脸颊,彻底没了脾气。
华灯初上,再加上积雪堵塞,路况难行,马路上竟然罕见地有些堵车。祁深阁开着车走走停停,磨了足有原来两倍长的时间才终于到达目标地点。
“到了。”
祁深阁探过身来给他解开安全带,许书梵阻挡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挺拔的脊背微微俯在自己身上。灰色的羊绒大衣轻轻触碰手背的皮肤,触感很细腻,有点痒。
许书梵指尖不自觉地动了动,浑身僵直地等待着祁深阁按下卡扣:“好了,下车吧。”
下了车,许书梵登时睁大眼睛。只见面前是一个公园的大门,被冬天也不落叶的高纬度长青树木掩盖着,连从这里向内蜿蜒的落雪小径都遮掩得模糊不清,再加上人流冷清,看起来颇为神秘。
祁深阁这是要带自己……逛公园?
正在原地打量着四周,祁深阁停好了车,走到他身边伸手戳了一下他的脑门:“又发呆。”
许书梵没有准备,被他用一根手指戳得踉跄了一下,登时感觉自己有点丢人,闷着头往大门里面走。
“没发呆。”
正是下班时间,道路上车水马龙喧嚣不已,一进林子却像是踏入了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耳边除了簌簌的落雪声以外空无一物,仿佛来到世界边缘。
地上有点滑,许书梵走得很慢也很小心。祁深阁倒是不着急,只是同样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后,与他保持完全一步的步调,像是他身后自然延伸出的影子。
这条小径两人走了很久,一直通向一片浪潮涌动的海边。走出树林的阴影之中,即使黄昏暗沉的光影落在人脸上也让眼前一亮,许书梵不由自主在原地顿住了脚步。
“函馆有好几个公园都是这样。”祁深阁站在他身边,神色淡然地看着自己呼吸间弥漫出来的白气。
“在外面种了不少树,一拨开眼前的叶子,就能看见冬天的大海。”
许书梵在三年之前从日本领土的最南端走到最北端,在跟祁深阁第一次告别之后,他去了宗谷峡,站在尖顶状的纪念建筑旁边看从远方奔袭而来的海浪摇晃着冲到自己面前。
那里的海浪是蓝色的,神秘而辽远,几乎要与阳光下的天空融为一色的深蓝。
但在函馆,此时此刻,他面前的这片大海,无论是海水还是浪花都是清一色的浅淡,通体泛着雪地一样的白。
“走吧,他在那。”
祁深阁的声音把许书梵从出神中拽了回来。他回过神,顺着对方的目光朝着远方看去。
将近深冬的季节,临近傍晚的时间,按理说这个天气应该不会有人到如此偏僻的地方来。然而尽管这样想了,许书梵却在下一秒惊讶地看见在目光尽头的海边石台上,有一个佝偻的身影,正坐在一台黯淡的画架前面。
见许书梵怔在原地不动,祁深阁抬手碰了他后背一下,示意他往前走。
两人踏过洁白的沙滩,慢慢来到画架旁边的老人面前。他们这一路走得一脚深一脚浅,两个偌大人影在灰蓝的天幕之下,想必颇为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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