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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
许书梵大梦初醒般地反应过来,立刻给自己妥帖地系上安全带。尽管他全程的动作和速度都自然得近乎完美,但祁深阁知道上了车但忘记系安全带这件事对他而言本就极不寻常。
但他没说什么,只是沉默地发动了车子。
函馆的冬天一如既往,白天十分短暂,稍一松懈就会从指缝里溜走,被漫长的飘雪夜幕所取代。为了趁着下山之前路况稍好一点出发,两人这个时间就离开了家门。
在路上,祁深阁的车载导航不断发出着空洞的机械音调,车玻璃远处天气晦暗,看样子今天晚些时候又会有一场风雪降临这个城市。
也许是终于意识到车内的气氛尴尬得过分,许书梵在拐过第三个红绿灯之后终于开了口。
“你订位子了么?那家餐厅好像每天都会爆满,更别提今天晚上是平安夜了。”
祁深阁用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很闲散潇洒的姿态,“不用订位子,那边的高级经理是我以前的研究生同学,我已经提前跟他说好预留了。”
与国内不同,日本并不是人情社会,奉行社会规则的教条主义占主流。能够在这种背景下拥有足够得到破例的人缘,祁深阁笼络人心的能力可见一斑。
许书梵倒也没想到他这么厉害,本来预备说上几句的话题才刚开了个头就被掐了个彻底,一时间又没了声音。不过这时候善解人意的祁老板已经察觉到了他的愿望,十分满意地决定主动拯救两人脱离这种气氛:
“怎么感觉你今天一直有点闷闷不乐的?昨天晚上没睡好么?”
能够直截了当地问出来这个问题也是他深思熟虑之后的结果。毕竟许书梵回不回答是一回事,而他能不能坦诚地把自己想知道的问题直接提出来、与对方构建最基本的沟通要件,这又是另一回事了。
无论如何,他不希望自己与对方之间有什么蒙着猜疑和阴郁色彩的隔阂。
许书梵自然早就料到他可能要问自己这个,当下也没露出什么破绽,只是神色平静地看着窗外路况,随口回答:
“没什么,只是想到今天晚上就要实现一个人生愿望,紧张得有点头痛,不碍事。”
听完这话,祁深阁回过脸来扫了他的太阳穴一眼,似乎想要开口,但最后终归是没说什么,只道:
“那我们晚上早点吃完回来休息。你需要吃止痛药的话告诉我,但最好还是坚持一下——毕竟这玩意大多数都伤胃。”
所以今早上偷偷从卫生间里溜出来去背包里找东西,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祁深阁垂下眼,不再去看许书梵那天衣无缝的侧脸,然而却不知道该不该就此打消自己心中的疑虑。
难道真的是自己防备心太重了?
他不是个不懂得给别人留下个人空间的人。对于许书梵自从三年前就一直背在身上的大旅行包,他从来没有过哪怕一丝想要窥探的欲望,这些天以来唯一的接触也就是帮着许书梵找了个空闲的柜子把封闭完好的背包放进去。
但在这一刻,他却有些莫名开始怀疑,自己过强的分寸感究竟是件好事还是坏事。
路上略微有些堵车,但总体路程并不远。两人到达函馆山脚下时是下午五点,天色已经隐隐沉了下来,远方海岸线和山色连绵都变得模糊,整个世界对视觉来说像是一场朦胧诗派的狂欢。
这几天一直在陆陆续续地下小雪,从山下通往山顶的车道基本都封了。好在现在还是缆车的营业时间。祁深阁把汽车停在了山脚下的一片空地,跟许书梵一起下车往缆车乘坐点走。
天空上云彩浓重,将黑未黑,氤氲着一天之内最后一缕阳光分子的深蓝色从视野尽头铺天盖地地绵延到手边,色调深沉,是函馆一天之内很宝贵又很短暂的蓝调时刻。
许书梵留了个心眼,这次出来之前特意带上了自己的相机。不是什么很名贵的型号,只是很普通也很小巧的索尼微单,但这台相机却跟随者许书梵的脚步走遍了大半个地球的山川,里面的数千张照片记载着从北半球到南半球的每一个太阳公转角度,森林与城市,黑夜和白天。
由于之前在埃及被他掉在了沙地上一次,相机的镜头有一点磨损,整体性能也不像刚买来时那么流畅了。许书梵现在对这台跟笔记本一起记录着他这三年来所有足迹的相机宝贝得很,几乎不怎么舍得让它工作,只有在眼下这种在他看来很郑重的场合才会带出来。
两人坐在摇摇晃晃又稳稳上行的缆车上,目不转睛地看着玻璃之外冉冉在视野里铺展开来的城市夜景。许书梵那沉寂了一天的眼睛在此刻才算是有了些神采,迫不及待地给相机开机,对准了远处正缓缓涨潮的晦暗海面。
祁深阁注意到他的动作,没有说话,而是将自己的视线也落在那一方小小的取景框内,和许书梵一样通过电子曲折构成的精密镜头欣赏这个安静的夜晚。
许书梵找了各种角度拍了几张,但都不怎么满意,最后找到了症结所在——角度不对,他还得把相机举得更高一些。
为了能发现更完美的俯角,他试着站起身来。奈何行驶中的缆车并不那么稳当,他一站起来整个身子就开始摇摇晃晃,拍出来的照片也都成了一片虚影,被他气愤地按了删除键清空出去。
就在这时,祁深阁从旁边伸出手,接过了他的相机。
许书梵有些惊讶地看向他,看见对方在接手相机以后熟门熟路地调整了准镜和焦距,然后举起手,把他够不到的那方高处景色妥善而完整地框在了小小的屏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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