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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你再教我一次雪克杯的摇法。”
第二天早上,许书梵把自己缩成一团窝在被子里,猛地睁开眼睛,呆滞地坐在原地想了几秒。
然后才想起来祁深阁已经走了。
昨天下午三点半,两人一起收拾了一点简易的行李,他亲手把那人送到了车站,还笑嘻嘻地隔着窗户跟他道了别。
当时表现得洒脱冷静,回来的时候心情也挺好,坐电梯的时候嘴里甚至还哼着某首最近酒吧音响里经常放的英文歌。
但几个小时之后,许书梵很快就发现自己终究还是低估了分离的威力,当天晚上就失了眠。
自从得病以后,止痛药或针毕竟不能常用,所以晚上睡不着对许书梵来说稀松平常。然而在毫无内部因素的情况下,完全因为外部影响而失眠到后半夜,这就不太寻常了。
关掉房间里最后一盏灯光之后,公寓里静悄悄的,许书梵连自己呼吸的声音都听不到。
祁深阁算是个生活作息很规律的人,每晚固定十二点睡觉、六点半起床,几乎不会有入睡困难或者翻来覆去。
以往每当这个时候,他躺在暖和的被窝里,枕着柔软的枕头——鼻尖都是祁深阁买的洗衣液的味道,而耳边就是对方睡着之后安稳的呼吸,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自己身边现在有只活物,有温度,也会喘气。
但现在,他的身边竟然什么都没有。
怎么会这么不适应呢?许书梵在黑夜里咬紧了牙关,心底漫上来一股不受控制的烦躁。
自己在外边独自旅行了三四年,哪一晚上不是独自睡过去的?
这才跟祁深阁一起同吃同住了几天,竟然就习惯了晚上醒来倒水时要小心翼翼别踩到某个在地上垒窝的麻烦精身上。
很显然,这不是什么好迹象。
许书梵咂摸了一下这陌生的滋味,结合越来越没有章法的心跳,最后意识到自己大概是出现了一点初步的分离焦虑症状。
这来势汹汹的心理疾病让他简直莫名其妙地有点想笑,但同时又找不出什么抗衡的办法,仰面在床上躺了半天,最后实在忍不住,从床头柜上把手机摸了起来。
跟祁深阁的聊天框里,最后一条记录截止到半个小时之前,是祁深阁问他睡了没,他回复刚刚洗漱完躺下,对方便也没有多说,只道了句晚安就没了动静。
黑夜中屏幕亮着白莹莹的光,许书梵眨眨眼睛,盯着那几条短暂又索然无味的消息看了半天,然后犹豫着打开了聊天框。
谁能料到还没等他想好要跟祁深阁说点什么,就因为微微出汗而不小心手滑了一下,按到了自己最近使用的一个表情包。
半秒之后,一个颇为猥琐的熊猫头出现在两人清一色文字的聊天记录上,嘲讽似的吸引了所有目光。
许书梵:“……”
他欲哭无泪,手忙脚乱地想要撤回,然而还没成功,那边祁深阁便有了回复。
祁深阁:?
这个问号莫名有点喜感,以至于许书梵同样莫名其妙地笑了一下,然后才吞吞吐吐地打出几个字:
“发错了。”
聊天框最顶端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许书梵耐心地等了片刻,没了方才想要撤回的急切,反而品味出了心底一点静谧的期待。
虽然有时候会导致无法控制的尴尬,但他仍然觉得,这个只在特殊条件下会被触发的提示是一项十分伟大的发明——还有什么比切实体会到有另外一个位于几个纬度之外的个体,正在因为你无心说出的一句话而认真思考、一个个敲打下字符更能让人感到归属感呢?
过了几秒,祁深阁回复他:“不是说刚才就已经要准备睡了?”
随后,大概是受了许书梵那个熊猫头的影响,祁深阁犹豫了一下,竟然也掏出了自己压箱底的表情包:一只趴着用白眼瞪他的小猫。
这只猫的表情很凶,但长得却很漂亮。像祁深阁。许书梵不由自主地想到。
他又抿唇笑了一下,然后打字道:“有点睡不着。”
祁深阁于是给他拨了语音过来。
通话接通以后,许书梵把声音调大了一点,以确保自己能够听到祁深阁即使用用气声说出的每一句话。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刚刚完成这项操作还不到一秒,祁深阁的声音就随着来回震荡的电磁波而到达了他的耳畔。
那人带着点揶揄的笑意道:
“想我想得睡不着?”
由于把声音开到了最顶上,这七个字从听筒明晃晃地飘出来,然后开始一发不可收拾地在安静到落针可闻的空气里回荡。
许书梵:“……”
他大脑空白地反应了一秒,然后心头上轰然炸开了一团把理智燃烧殆尽的火苗。
祁深阁爱拿这种带着点缱绻意思的玩笑逗他,这也不是第一次了,许书梵原以为自己已经早就习惯了他这种地皮流氓般的处事作风。然而,让低攻低防、还总是自我感觉良好的许书梵没料到的是,这句话跨越过千万里迢迢山水来到他耳边,竟然比当面听到来的后劲更大上千倍万倍。
许书梵花了好久才组织好自己的语言系统,轻声道:“你能不能要点脸?”
祁深阁显然已经十分欠揍地料想到了他沉默时的表情和心理活动,因此话音里的笑意更浓了,大喇喇地道:
“不敢承认吗?许书梵,能让你失眠到这个点的事情可不多啊,你可千万不要告诉我你是在因为酒吧今天的营业额少了两百块而伤春悲秋。”
他声音在安静的背景音衬托下显得更有磁性,好听得许书梵感到耳朵一阵酥麻。因此尽管气得不轻,也只能没什么说服性地低声反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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