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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街区的城市交通规划不怎么好,隔三差五就能遇到红绿灯。祁深阁猛地一踩刹车,推背感把两人身体都往前推了几寸,然后他视线奇异地转向副驾驶上坐着的许书梵,眯起眼睛: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和他是同一类人?”
许书梵没有立刻回答他。
虽然交通灯数量多,但由于车辆的使用规模并不大,所以红灯计数的时间并不长。许书梵倚着身后的车靠背,虹膜中光点跃动,在心中默数着这几十秒从指尖缝隙里流逝而过。
十指并不连心,却连着他的鼓膜。
半分钟过去之后,交通灯由红转绿,祁深阁没有着急驱动车子,而是装作自己是个走了神的愚蠢司机,又八风不动地在原地停滞了几秒。
赶在后面车辆按响喇叭示威之前,许书梵终究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
“和他吗?其实我不这么认为。”他没有直视祁深阁,视线中却自然流露出不明显的笑意,任凭它们流淌并入地面砖缝中融化的雪水。
“与其这么说,我更愿意觉得,我和你,才是真正的一类人。”
两人到达医院,祁深阁对照着方才短信里的消息,找到音羽山先生所在的特护病房。
从对方手里彻底把酒吧的所有权接过来之后,祁深阁几次三番尝试通过神不知鬼不觉的方法向音羽山先生的账户上打钱。
可惜那个执拗到让人想吐血三升的老头子在这方面有着异乎寻常的侦查嗅觉,总是能在二十四小时之内及时发现祁深阁的小动作,并大发雷霆地将钱原封不动甩回他脸上。
无奈之下,祁深阁只好停止了这样无益且浪费时间的尝试。原以为大概这辈子都要被迫亏欠他这番沾染上铜臭味的好意,没想到阴差阳错之下竟然捞到了个作为置顶联系人前来医院勉强“尽孝”一番的机会,他自然不能错过。
医院的允许探视时间并不长,固定在患者精神普遍最好的上下午各一个半小时之内。
祁深阁抓紧时间,带着许书梵走进四楼住院部的一间病房,迎面便看见音羽山先生正吭哧吭哧抱着块画板窝在床上。
听见声音,那老人敏锐地抬起头来,先是看见许书梵那张平和恬静的脸,不由怔了一下,随即按捺下那几份自然而然的愉悦,表现得十分矜持:
“许,今天店里的生意不忙吗?”
在前几个月里,有时候音羽山先生结束一段名为写生的漫长风餐露宿,拖着疲惫的身体前往冬月祭歇一下脚时,祁深阁对应付着跟自己越来越话不投机的暴脾气老头颇为头痛,索性自己躲在吧台后面,派遣许书梵过去盯着他别把自己喝晕过去。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两人也建立了十分良好的关系。许书梵不仅生得清秀白净,性格也安静沉稳,从小到大都是最受长辈欢迎的类型,连压岁钱都拿得比旁人多不少。
这种莫名其妙的魅力在他来到北海道之后也仍旧没有消退,并且作用在了音羽山先生身上。
在知道两人的相处模式之后,祁深阁曾经十分嫌恶地吐槽,把音羽山先生称为一只虽然浑身骨瘦如柴、但还时常吹胡子瞪眼的炸毛老猫。
“是我。您身体好些了吗?”
许书梵微笑着来到他床边,像对待家中亲近长辈一样自然而然地伸手帮对方掖了一下乱七八糟掀开来的被角,开口问。
虽然就算拿到表面上来问,那两人也决计不肯承认这番关系,但在他看来,音羽山先生在函馆对祁深阁来说虽然名义上是前师生兼忘年交的古怪朋友,但实质上与一个庞大家族里关系密切的长辈和晚辈也并无二致。
虽然每次见面都免不了要鸡飞狗跳一番,但他透过现象窥见本质,知道这两人对彼此的友谊都是真心实意,说起来也算是十分可贵。
所以,他愿意趁着自己还能陪在祁深阁身边的这点时间,尽可能让两人之间的关系朝着正常而平和的方向发展,以便等自己离开之后,祁深阁的身边有个照应,不至于再像刚刚失去父母的那时茕茕孑立、孤苦无依。
无论结果如何,他都想让自己给祁深阁留下的影响小一点,再小一点。
“很好。”提起生病的事,音羽山先生干咳了一声,似乎有些尴尬,“呃,昨天的事……是一场意外。我在家里不小心踩到了没擦干净的瓷砖。”
由于饮食和生活作息都极不规律,音羽山先生的血压和血糖没一个正常。早在他做出那番惊世骇俗的举动之气,心脏里就搭了一个支架,在成为画家之后更是时常心潮澎湃,情绪波动导致心脏功能愈发衰弱,终于在某天在出租屋里激动走来走去兜圈时不慎滑倒,收到惊吓,陷入了昏迷。
许书梵大致了解他好面子的性格,听了之后只是点头一笑,没说什么。然而两人都忽略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许书梵此行前来并不是只身一人,而是还带着另外一个病号本人并不怎么愿意见到的拖油瓶——嘴毒心更毒的祁深阁。
就在音羽山现在眉心舒展,心情正要因为许书梵的体贴而多云转晴之际,祁深阁蓦然从自家男朋友的背后探出脑袋,嗤笑一声,对病床上躺着的人嘲讽道:
“我就说让你给自己雇个护工,否则这次是脸着地,下次后脑勺着地,多少磕出来一个充满你艺术思想的大包。”
许书梵眼睁睁看着躺在病床上的老人脸色由青转红,再由红转绿,下一秒颤颤巍巍地伸出来还粘着颜料的手指头,指着祁深阁的鼻子大发雷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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