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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许书梵的眼中,祁深阁的脸与自己的,可称天差地别。
祁深阁有着童话里一般乌黑的头发和眼睛,流畅锋利但不至于显出过分文弱的面部线条,完美无缺的鼻梁和眉毛形状,以及颜色红润、弧度上调,似乎总是带着一点冷漠笑意的嘴唇。
那双嘴唇他曾经隔着无间的距离亲吻,然而很遗憾,祁深阁洋溢在皮肤表面的生命力却没有过渡给他分毫。无论他们如何交融彼此,交换的都至多只有温热的体液和爱意,却没有生命的活力。
许书梵站在洗手间里,迷迷瞪瞪,神游天外,整个人一阵恍惚,简直快要脸色苍白地晕厥过去。
然而,也就是在这时候,祁深阁因为他在里面待的时间太久而疑惑地推开门想查看情况,脚步略微一滞:
“在干什么?”
许书梵不答,他凑近了仔细一看,没有从对方可称空洞的眼神中看见任何能够用中文词汇来形容的情绪,只是两行清泪从眼眶里缓缓流下,折过下颌清瘦的拐角,濡湿了他干燥的心绪。
祁深阁强撑着没让自己立刻慌了神,只是上前一把抓住许书梵的胳膊:
“怎么大白天又魔怔了?醒醒,许书梵!你看着我!”
掌心紧紧拽着许书梵的胳膊,虎口磨着带着冷汗触感的皮肤,祁深阁自觉已经用上了现在能使出来的全部力气,许书梵却仍旧毫无反应,一动不动,像一尊技艺低劣到没有被赋予丝毫情感的雕塑,被遗弃在破败的美术馆角落。
祁深阁连着叫了不知道多少声许书梵的名字,到最后几乎要声泪俱下,心里像一团互相缠绕在浴室地板上的头发,湿漉漉的,让他不解到想呕吐,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突然变成这样。
然后,在他气息极度不稳地喊出最后一声时,看见许书梵的睫毛有了幅度很轻的颤动,紧接着眼珠也跟着移了位置,缓缓转过来看向他。
祁深阁的眼眶红得像能滴出鲜血。现在轮到他怔愣,两人默然无声地对视,像两个有表达障碍的精神病患者,只是那么安静地注视着彼此,自大地放弃了所有语言本质的内涵。
紧接着,许书梵嘴唇翕动,像是说了句什么。祁深阁没听清,刚要凑近一点让他再说一次,嘴唇便被什么温度略凉的柔软物给吻住。
许书梵的嘴唇起了皮,毛毛地扎着他上皮细胞的神经,牵动很微小的痛痒,像一场下在冬天的雨。
与许书梵认识这么长时间,祁深阁对他有了各种各样的认识。
性格也好,嗜好也罢,他将那些细碎的光点仔仔细细收集起来,不动声色。
也不落在实实在在的纸张,只是埋在最深的隐秘之地,比少年时痴迷于收集玻璃糖纸的孩子更痴迷,比资深拼图玩家在挑战一幅难上加难作品时更执着。
他近乎贪婪地观察着许书梵的一切,记住它们,理解它们,爱上它们,就像爱着许书梵这个人本身。
无论那些细节在世俗意义上好还是不好,是否容易被接受,他都甘之如饴,爱得将近发狂。
而最近让他确认的一点,是许书梵的心理状况。
他似乎在不动声色地日渐萎靡下去,日复一日精神不振,即便佯装无事发生,也终究是欲盖弥彰。
一切的蛛丝马迹都在警告祁深阁,他的爱人现在处于精神崩溃的边缘。
但最可怕的是,他不知道原因。
或许他曾经有知道的机会,但它们一个不落地被他躲开,心知肚明,无可奈何,如今沦落到这个堪称可悲的地步,也只能算是自作自受。
是他选择了给许书梵隐瞒的自由,那么如今这自由带来的一切后果,都理应他本人来承受。
他不后悔。真相也好,信任也罢,许书梵本来就不欠他什么。
一吻终了,祁深阁头脑发晕,头一次感到丧失了两人在情事之中的主动权。他忙不迭后退两步,后腰硌在坚硬冰凉的洗手台,脚步还没来得及顿住,便被许书梵用前所未有的坚定力道给拽回去,肩膀被对方神经质收紧的十指给掐得发痛。
祁深阁气息不稳,语气却依然冷静,挣脱了两下未果,害怕伤到明显很不正常的许书梵,便没有再尝试,而是尝试顺着他的动作任君摆弄,强迫自己当个乖顺而任凭发泄的提线木偶。
“宝宝,你先别着急,别害怕,听我说。”
祁深阁伸手捧住许书梵的脸,指腹划过他剧烈颤抖着的下颌线,离得近了,几乎能听到那战战作响的牙关。
他用哄刚出生婴儿睡觉的语气哄许书梵,不叫他名字,改叫宝宝,一下一下捋着人的后背脊骨,同时控制住自己的表情,让自己别因为后腰与坚硬瓷砖亲密碰撞带来的痛觉影响到气息,加剧许书梵的症状。
祁深阁没养过小猫小狗,却撸过不少别人家的,手法还算是娴熟,顺着毛捋过许书梵后背上下陷的小窝,感受那具轻飘飘没有重量的身体在自己怀中颤抖。
就这么过了几分钟,对方一直颤抖得很厉害的身体终于渐渐安静了下来,看样子有了恢复正常的趋势。
祁深阁这时候才有空把那口提在半空中的浊气缓缓吐出来——许书梵的异状来得太突然,他毫无防备,连紧张害怕的时间都没有,到了这时候才觉出一点撕心裂肺般的后怕和痛楚,不知道许书梵承受着怎样的心理压力,竟然能被魇成这个样子。
然而,很不幸的是,这口气尚未全部吐出来,便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异变不上不下地卡在了半空,把祁深阁本人噎了个半死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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