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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挣扎了许久,才从齿缝间挤出几个破碎的、带着浓重泣音的气声,微弱得几乎被玻璃隔绝:“……停…停下……”她甚至不敢看莫丽甘,只是死死盯着窗外那个血染的身影,泪水在玻璃上蜿蜒出绝望的痕迹,“……对她……怎样……都可以……对我……”“我”字之后,是彻底的失声,只剩下剧烈起伏的肩背和汹涌而下的、无声的泪水,如同被彻底碾碎后无声流淌的残骸。
莫丽甘终于收回了投向广场的视线,那双赤红的瞳孔聚焦在安洁抵在玻璃上、因巨大痛苦而扭曲的侧脸。她等这一刻,等这份彻底的屈服,已经很久了。她看到了安洁眼中那点名为“自我”的微光,在巨大的悲伤、负罪和恐惧的重压下,如同风中残烛般剧烈摇曳,终于黯淡到几乎熄灭,只余下保护所爱的本能,如同灰烬中最后一点火星。这正是她想要的——用最珍视之物,撬开最坚硬的壳,碾碎其中的内核。
一丝满意的、冰冷的笑意在莫丽甘唇边缓缓绽开,如同黑暗中盛开的毒花。她没有给安洁任何反应或后退的空间。
莫丽甘的手臂如同冰冷的铁箍,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猛地从身后环过安洁的腰际,另一只手则强硬地、近乎粗鲁地扳过她的肩膀。安洁如同一具被抽走了所有支撑的玩偶,毫无抵抗之力地被强行拽离了冰冷的玻璃窗,向后拖拽。她瘦削的脊背瞬间撞入莫丽甘的怀抱。
这个怀抱没有丝毫温情。莫丽甘的身躯紧实而冰冷,那身猩红军装下传来的并非体温,而是一种金属般的、拒人千里的坚硬触感。她的手臂像锁链般紧紧缠绕着安洁的腰,将她死死禁锢在身前,让她被迫背对着窗外残酷的“舞台”。安洁的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指尖冰冷麻木。她几乎能感受到莫丽甘胸腔内那颗平稳、有力、如同冰冷机械般规律跳动的心脏,隔着布料重重敲击着她的后背。
莫丽甘的下巴抵在安洁的头顶,银发垂落,带着清冷的香气,却像蛛网般笼罩着她。那只原本扳着肩膀的手,此刻顺势滑落,冰冷的指尖带着些许力度,缓缓抚过安洁被泪水浸透的、冰凉的脸颊,最终停留在她脆弱的脖颈侧面,指腹若有似无地按压着那剧烈跳动的脉搏点,那是生命最直接的证明,也是此刻安洁最脆弱的象征。这触碰带着强烈的占有意味,如同在确认一件刚刚到手的、易碎藏品的状况。
安洁的身体在莫丽甘的禁锢中无法控制地颤抖着,那不是因为寒冷,而是源于灵魂深处的恐惧和一种被彻底剥夺行动自由的绝望。每一次窗外传来的皮鞭破空声和莉莉压抑不住的痛哼,都让安洁的身体猛地一缩,仿佛那鞭子抽打在她自己身上。而莫丽甘感受到她的瑟缩,手臂便会收得更紧,如同捕兽夹在猎物挣扎时无情咬合,用纯粹的力量压制她本能的反应。安洁的脸被迫埋在莫丽甘肩胛处的军装衣料上,冰冷的金属纽扣硌着皮肤,浓重的皮革、硝烟和一种属于莫丽甘本人的、冷冽的压迫气息将她彻底淹没,让她窒息。她的泪水无声地淌下,浸湿了那昂贵的猩红布料,留下深色的印记。
在这个冰冷而强硬的怀抱里,安洁感觉自己渺小得像一粒尘埃,被绝对的力量碾碎、揉入泥土。她失去了看向窗外的权利,失去了表达愤怒和悲伤的权利,甚至失去了控制自己身体颤抖的权利。她被莫丽甘的气息、力量和意志完全包裹、渗透,如同标本被浸没在致命的福尔马林溶液中。
莫丽甘俯身,凑得更近,嘴唇几乎贴上安洁冰冷的、被泪水濡湿的耳廓,声音压得极低,带着魔鬼般的蛊惑:
“安洁,”她温热的气息拂过安洁敏感的耳垂,却只带来更深的寒意,“如果你……听话一点,我倒是可以考虑,保证你的朋友莉莉……不再受到更多的伤害。”她刻意停顿,环抱着安洁的手臂仿佛为了强调般,再次施压收紧,让安洁几乎无法呼吸,“甚至……让她过得稍微轻松一些。你知道,我有这个能力。”
“听话”一词,狠狠刺入安洁混乱的意识。在这个冰冷、窒息的怀抱里,这个词的含义被无限放大,带着赤裸裸的、以他人生命为筹码的胁迫。莫丽甘的气息、冰冷的怀抱、致命的承诺和窗外的鞭声,共同织成了一张令人窒息的网,将安洁最后一点反抗的念头也彻底扼杀。这个词像一把生锈的钝刀,在安洁心口反复切割。她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彻底的臣服,放弃一切抵抗,成为莫丽甘掌中真正意义上的提线木偶,满足她所有扭曲的观察欲和掌控欲。
她闭上眼,浓密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剧烈颤动,承受着灵魂被撕裂的剧痛。再睁开时,冰蓝色的眼眸深处,只剩下死寂般的灰败。她放弃了,或者说,她选择了唯一能看到的“生路”。目光没有焦点地垂落在冰冷的玻璃上,映照着自己模糊而狼狈的倒影,声音轻得像一片飘落的羽毛,带着认命的疲惫与彻底的沙哑:
“好……”一个字,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耗尽了所有的生气,“……听你的。”没有主语,没有宾语,只有彻底的、空洞的服从。“听话”两个字,如同毒药哽在喉间,最终未能吐出,却已烙印在灵魂深处。
莫丽甘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猎物终于落网。她松开钳制,安洁虚脱般晃开。戴着皮手套的手指拂过安洁脸颊的泪痕,如同擦拭瓷器,留下冰冷的印记。
“明智。”莫丽甘的声音恢复掌控的慵懒,仿佛刚才的胁迫从未发生。她走向餐桌,随意点了点那杯温热的牛奶:“第一个指令,喝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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