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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
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办公室里回荡。铃如同接收到精确指令的机械,立刻推门而入,身姿笔挺地站到莫丽甘身边,但她的眉宇间,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不悦飞快闪过,又被强行压下。
“铃,从此刻起,安洁将成为我的助手。”莫丽甘的声音像淬了冰,宣告着权力的转移和安洁新身份的落定。
铃的喉结几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她垂下眼睑,压下心头翻涌的复杂情绪——被取代的危机感、对安洁的敌意、或许还有一丝对将军决定的困惑?她最终只是微微点头,用无可挑剔的军人姿态回应:“是。”
“带她下去。”莫丽甘的声音没有丝毫温度,甚至没有看铃一眼。
铃再次点头,脸上挤出一个极其短暂、近乎程式化的微笑,转身离开了办公室。安洁默默地跟在她身后,每一步都沉重无比。身后那扇门仿佛隔绝了两个世界,前方是未知的深渊。她心中充满了强烈的不安和巨大的疑惑:莫丽甘究竟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这个“助手”的身份,究竟是新的折磨的开始,还是更可怕的驯化过程?等待着她的,只有深不见底的黑暗和艰难的抉择。空气中弥漫着铃身上冰冷的、压抑的敌意,如同实质的寒流。
过去的技能
成为莫丽甘的助手后,安洁的世界终于隔绝了那些如同毒虫般啃噬人心的恶毒流言蜚语,获得了一丝近乎真空的、难得的宁静。它们仿佛撞上了一堵由莫丽甘绝对意志铸成的无形高墙,再也无法钻进她的耳朵。这“宁静”本身,就是莫丽甘掌控力的证明——她不仅能施加痛苦,也能“赐予”暂时的喘息,让安洁更深地体会到自己处境的全然依赖。
她轻叩办公室那扇沉重的橡木门,门内回应以一声沉稳、如同宣判般的叩桌声。她端着香气氤氲的咖啡走进去,小心翼翼地将杯子放在莫丽甘宽大、象征权力的红木办公桌上。将军啜饮一口,香醇的味道似乎让她满意,她将杯子放下,目光却始终带着一种评估藏品状态般的审视,掠过安洁低垂的眼帘和顺从的姿态。
恰在此时,又一阵敲门声响起。莫丽甘眯起那双赤红的眼眸,精准地预判着棋子的动向。
“进来。”
铃推门而入,身姿挺拔如标枪,带着军人特有的干练。她恭敬地将支援人员的详细情况一一陈述,声音平稳无波。汇报完毕,她微微躬身行礼,动作标准得如同教科书,将文件轻轻放在莫丽甘宽大的桌面上,紧挨着安洁刚刚放下的咖啡杯。将军略一颔首,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动作却蕴含着绝对的支配权,示意她可以离开。铃无声地退了出去,门扉在她身后合拢,如同切断了某种紧绷的联系,留下一室陡然加深的、混杂着无形审视的寂静,空气里弥漫着难以言喻的压抑。
关门声的余韵彻底消散后,办公室陷入了长久的沉默。莫丽甘依旧慢条斯理地品着咖啡,姿态慵懒却充满掌控感。安洁则侍立一旁,默不作声,如同一尊被主人放置在角落的精致摆件。这份沉默,是莫丽甘享受的静谧,也是安洁必须承受的煎熬。
莫丽甘的目光投向虚空深处,仿佛穿透了时光的尘埃,看到了人心的浮沉变幻。一丝淡淡的、陈年的忧伤漫上心头,这罕见的情绪波动如同冰面下的暗流。她放下咖啡杯,任由思绪沉入往昔。
多年前的誓言在脑海中回响——与王立誓,要夺回故土,重现荣光。那时的她,年轻、无畏,胸膛里燃烧着炽热的理想和报国的赤诚,义无反顾地踏上了戎马征程。她在军中的威望日隆,然而,王的猜忌也如影随形,悄然滋生。困惑与迷茫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越缠越紧。她不解,为何追逐梦想的同时,与王的距离却越来越远?人心,果然是最易变的东西。她那时就明白,军中的风云诡谲,不仅发生在硝烟弥漫的战场,更在每个人的心底掀起惊涛骇浪。这份对人心易变、忠诚脆弱的认知,或许正是她如今对“不灭微光”如此执着、乃至病态占有的深层根源——她渴望抓住某种永恒不变、绝对可控的东西。
莫丽甘从悠远的思绪中抽身,那丝罕见的脆弱瞬间被冰封。她抬眼,看见安洁正低垂着眼帘,若有所思。这小小的走神,在莫丽甘绝对掌控的领域里,显得格外“生动”。
“在想什么?”莫丽甘状似随意地问,声音里却带着不容错辨的探究欲。任何脱离她剧本的思绪,都值得关注。
安洁抬起头,眉头微蹙,本能地运用着曾经引以为傲的观察力:“您的副官…汇报时,有轻微的咳嗽。而且,她的脖颈上,隐约能看到一些红斑。像是过敏的迹象。”她甚至没有意识到,这份对他人身体状况的关注,是她残存的“自我”在不自觉间流露。
莫丽甘唇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意,赤红的瞳孔深处兴趣盎然:“哦?倒没发现你还有这等眼力。”她像是发现了一件藏品未曾预料的新功能,评估着这份“额外价值”。“楼下有间空房,”她的声音带着一种施舍与禁锢并存的意味,“不如搬过来,也好‘人尽其才’?”“人尽其才”四个字,轻飘飘地将安洁彻底物化为一件有待充分利用的工具。语气里的揶揄,是掌控者对猎物新发现的、可供把玩的特质的愉悦。
安洁心头一紧。她知道这绝非单纯的提议,莫丽甘必定有所图谋——更近的距离,意味着更严密的监控,更深入的掌控。然而,横亘在她们之间的那个以莉莉安危为筹码的、不可动摇的“约定”,如同沉重的锁链,让她别无选择。为了莉莉,也为了那点渺茫的“平静”,她只能再次“退让”,将自己送入更精致的囚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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