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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休息得不错?”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磁性,精准地锁定在安洁脸上那道属于自己的印记。
安洁沉默地站在房间中央,脊背挺直,如同风雪中不肯折断的细竹。冰蓝色的眼眸低垂,避开那令人窒息的审视,长睫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她紧抿着唇线,没有任何回应,只有下颚线微微绷紧,泄露着一丝强压的隐忍。
“开始吧。”莫丽甘放下镇纸,指尖随意地点了点地毯上最靠近她脚边的一处深色污迹。“这里,还有那里,”她又指向墙上的浅坑,“都清理干净。”
安洁走向角落的水桶和抹布。拿起湿冷的抹布,指尖冰凉。她走到莫丽甘指定的位置,没有丝毫犹豫,屈膝跪在冰冷的地毯上。动作带着一种被剥离了情绪的、近乎机械的顺从。
她开始擦拭那片污迹,动作稳定,用力适中。低垂着头,金发滑落,遮住了部分侧脸。整个房间只剩下布料摩擦地毯的沙沙声。
莫丽甘的目光没有离开她。那目光带着一种纯粹的、观察猎物反应的兴味。
“昨晚,”莫丽甘的声音再次响起,打破了寂静,带着一种刻意的闲聊口吻,却字字如针,“你的爪子似乎不太安分?”她指的是安洁无意碰到她伤手的那一下。
安洁擦拭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仿佛没有听见。只有握着抹布的手指,指关节处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不过,”莫丽甘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支在桌面上,指尖交叠,托着下颌,饶有兴致地看着安洁低垂的颈项,“看在你今天还算…乖巧的份上。”她停顿了一下,欣赏着安洁因这个词而几不可察绷紧的脊背线条,“这份小小的冒犯,我可以暂时…忽略不计。”
安洁依旧沉默,只是擦拭的动作似乎更用力了一分,指腹下的地毯纤维发出细微的呻吟。
“抬起头来。”莫丽甘忽然命令道,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抗拒的穿透力。
安洁的身体僵了一瞬。她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沉重的抗拒,抬起了头。冰蓝色的眼眸被迫迎上那双深不见底的红瞳,里面清晰地映照出自己苍白狼狈的倒影和那道血痕。她的眼神冰冷,如同结冰的湖面,竭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但冰层下汹涌的暗流。
莫丽甘满意地看着她被迫抬起的脸。她伸出左手,并非那只受伤的右手,修长的食指带着一种评估艺术品般的专注,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抚过安洁脸颊上那道暗红的血痕。从颧骨,沿着那道干涸的轨迹,一路滑向下颌线。
指尖冰凉的触感让安洁控制不住地颤抖了一下,但她死死咬住牙关,没有躲闪,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唯有那双冰蓝色的眼眸深处,瞬间燃起两点冰冷的火焰,随即又被强行压抑下去,只剩下更深的寒冰。她的身体绷紧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却因为无形的锁链而无法射出箭矢。
“还是不够干净。”莫丽甘微微蹙眉,语气里带着一丝挑剔,仿佛在评论一件物品的瑕疵。她收回抚摸的手指,却并未放下手,反而用拇指和食指捻了捻,感受着指尖那点细微的、来自干涸血痕的粘腻感。
安洁的心猛地一沉,有了一种更糟糕的预感。
“别动。”莫丽甘命令道,声音不高,却带着冻结一切的力量。她拿起桌角一块柔软的白色绒布。没有沾水,只是用左手捏着布的一角。然后,在安洁惊恐的注视下,那只手再次伸向她的脸颊。
这一次,不再是轻抚。莫丽甘用那块绒布,专注地、用力地擦拭起那道血痕。她的动作带着一种奇异的耐心,仿佛在清理一件珍贵的收藏品上不该有的尘埃。布料的纤维摩擦着皮肤,带来细微却清晰的刺痛感。莫丽甘的指尖隔着绒布,清晰地按压着安洁颧骨的轮廓,力量不容置疑。她的脸离得很近,赤红的瞳孔里映着安洁放大的、苍白的脸,那目光专注得近乎解剖,带着一种冷酷的、物主审视所有物的平静。
安洁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冲上了头顶,又在瞬间冻结。她能闻到绒布上混合着莫丽甘身上冰冷的皮革香。对方温热的呼吸若有若无地拂过她的额角,与擦拭的冰冷动作形成诡异的对比。屈辱感如同滚烫的岩浆,灼烧着她的每一寸神经。她想后退,想拍开那只手,但身体却被无形的恐惧和那道命令死死钉在原地,只能僵硬地承受。她的呼吸变得短促,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细微的颤抖,冰蓝色的眼眸死死盯着莫丽甘肩章上冰冷的金属徽记,仿佛那是唯一能固定她意识的法方。
终于,莫丽甘停下了动作。她稍稍退后一点,审视着自己的“作品”。那道血痕已经消失,但摩擦带来的微红和皮肤本身的苍白,反而让那片区域显得更加脆弱和显眼,如同被刻意强调的标记。
莫丽甘仿佛完成了一项必要的工作,随手将那块沾染了暗红尘埃的绒布丢回桌上。她的目光重新落回安洁脸上,欣赏着她极力压抑却依旧无法完全控制的颤抖和眼中那濒临碎裂的冰冷。她看着安洁脸上那极力维持的、摇摇欲坠的冰冷面具,眼中愉悦的光芒更盛。“继续。专心点,我的小清洁工。”她刻意用了这个带着贬低意味的称呼,带着施舍般的宽容挥了挥手。
安洁猛地低下头,仿佛被那目光灼伤。她重新专注于地毯上的污迹,动作变得更加用力、更加急促,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和屈辱都倾注在这机械的劳动中。每一次擦拭都像是在刮掉一层自己的皮。她不再看莫丽甘,但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道如同实质的目光依旧黏在自己身上,带着戏谑和掌控一切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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