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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安洁眼中那毫不掩饰的、纯粹的惊惧,看着她因恐惧而剧烈起伏的胸膛,看着她像受惊的猎物般蜷缩后退、试图拉开距离的姿态。这姿态,这本能的抗拒,像一记无声的耳光,狠狠扇在她刚才那片刻的、失神的动作上。
那点因喂药而滋生的专注,连同那点隐秘的、擦拭污渍的意图,瞬间被这赤裸裸的恐惧和抗拒冻结、碾碎,并转化为一种被冒犯的、冰冷的羞愤。她不是被安洁的抗拒冒犯,而是被自己那瞬间的“无意”被对方捕捉并恐惧地回应所冒犯。
“呵……”一声极轻的、却带着金属刮擦般刺耳冷意的低笑从莫丽甘喉间挤出,更像是一种掩饰性的清嗓。她以一种刻意放缓到近乎僵硬的优雅,缓缓收回悬在半空的手。指尖捻了捻,仿佛要捻掉那残留的、令人不快的触感和被窥视感。赤红的眼眸锁住安洁,那里面翻涌的怒意如同冰层下的暗流,表面却努力维持着惯常的慵懒。
“看来药效……”她的声音比平时更低沉,尾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像是在极力压制着什么,“……不错。“她咬字格外清晰,似乎带着刻毒的讽刺,不知是指药效,还是指安洁此刻的清醒状态。
安洁的呼吸依旧急促得像濒死的小兽,下意识咬了咬下唇内侧的软肉。她不敢看莫丽甘的眼睛,视线只能死死钉在自己紧攥着薄毯、指节泛白的手上,仿佛那是唯一的救命稻草。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道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不再是纯粹玩味,而是混杂着一种被戳穿后的、更加危险的……审视与清算。
莫丽甘欣赏着她这副恐惧到极致的模样,但这欣赏里掺杂了太多冰冷的、需要宣泄的东西。她微微倾身,靠近安洁,那股混合着冷冽皮革香和淡淡硝烟气息的压迫感再次沉重地笼罩下来,带着明确的惩罚意味。
“不过,”她的声音压得更低,像毒蛇缠绕上脖颈,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亲密”感,目光锐利地钉在安洁因紧咬而微微凹陷、颤抖的下唇上,“你这副惊恐万状、恨不得把自己缩进地缝里的样子……”她刻意停顿,看着安洁因这句话而无法抑制地颤抖了一下,那只收回的手再次抬起,这一次,动作不再有丝毫迟疑或“照料”的意味,只剩下纯粹的、带着惩戒性质的侵犯意图,目标明确地伸向安洁紧咬的下唇——她要撬开它,惩罚它刚才的紧闭和此刻的抗拒,更要抹去自己刚才那瞬间“失误”带来的不适感。
“倒比你昏睡时那副……毫无反应的死物模样,”冰冷的指尖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精准地按在了安洁紧咬的唇瓣上,施加压力,“……更能取悦我了。”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带着一种残忍的、自我确认般的快意。
“将军。”门外,铃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平板无波,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有紧急军务。”
莫丽甘的动作猛地顿住。悬在安洁唇前的指尖,距离那苍白的皮肤只有毫厘。她赤红的瞳孔骤然收缩,一丝被打断的暴戾和不耐如同电光般闪过眼底。她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收回了手。
她直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榻上如同惊弓之鸟的安洁。脸上那丝玩味的笑意早已消失,只剩下冰冷的审视。
“看来你的运气不错,47号。”她的声音恢复了绝对的冷漠,“好好休息。毕竟……”她转身,猩红的披风划出一道冷冽的弧线,“一个病恹恹的玩具,可经不起我接下来的‘游戏’。”
门在她身后无声合拢。
安洁紧绷的身体骤然松懈,瘫软在冰冷的窄榻上。冷汗再次浸透了囚衣。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冰蓝色的眼眸失神地望着昏暗的天花板,唇齿间残留着药汁的苦涩。
那碗药,那短暂的“照料”,是锁链上包裹的天鹅绒。而那个被打断的触碰,是悬在头顶、随时可能落下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她蜷缩起来,将脸深深埋进冰冷粗糙的薄毯里。莫丽甘最后那句话,如同冰冷的烙印,深深刻入她混乱的意识里——“游戏”。她似乎真是那个“病恹恹的玩具”,等待着未知的、更可怕的“游戏”降临。
当厚重的橡木门在身后无声合拢,那片由水晶吊灯、皮革冷香和无形压迫构筑的世界便被彻底隔绝。安洁紧绷的身体骤然松懈,仿佛支撑着骨骼的无形丝线被瞬间剪断。她几乎是瘫软地、踉跄地倒退几步,后背重重抵在走廊冰冷的墙壁上。粗糙的石料质感透过单薄的衣料传来,那冰冷的、坚硬的触感,是此刻唯一能让她确认自己并非飘浮在噩梦中的锚点。
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贪婪地汲取着走廊里混合着消毒水与尘埃气息的、稀薄的空气。肺叶像破旧的风箱,每一次扩张都带着撕裂般的疼痛。然而,这疼痛却让她感到一丝病态的清醒。
莫丽甘最后那句话,如同淬了剧毒的冰冷烙印,在她混乱不堪、嗡嗡作响的脑海中反复灼烧、回荡——
“一个病恹恹的玩具,可经不起我接下来的‘游戏’。”
玩具。游戏。
这两个词,彻底击碎了她心中残存的、最后一丝关于“人”的自我认知。她不是俘虏,不是敌人,甚至不是一件有待评估价值的“藏品”。她只是一个……玩具。一个供莫丽甘在厌倦了战争与权谋之后,随手取来、用以排遣乏味、探寻刺激的玩物。她的痛苦,她的恐惧,她的每一次颤抖,每一次屈服,都只是这“游戏”中,能为掌控者带来愉悦反馈的程序设定。而她的身体,此刻被判定为“病恹恹的”,仅仅是因为它可能无法承受下一轮更精巧、更残酷的“玩法”,从而降低了游戏本身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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