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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丽甘放下了手中的钢笔。她没有去看窗外那只死去的鸟,赤红的眼眸平静地落在地毯上那些闪烁的玻璃碎片上,仿佛被那破碎的美感所吸引。
她缓缓起身,军靴踩在地毯上,悄无声息。她踱步到窗边,俯身,从一地狼藉中,极其精准地、用戴着手套的指尖,拈起了一块边缘最为锋利、形状如同一弯新月的玻璃碎片。
那碎片在她指间,如同被驯服的、闪烁着致命寒光的野兽獠牙。她就那样拈着它,对着光,仔细地、近乎痴迷地端详着。那双赤红的眼眸里,映着玻璃碎片折射出的、冰冷而刺目的光,没有丝毫情绪,只有一种纯粹的、近乎艺术性的审视。
“可惜了。”她终于开口,声音平稳无波,不知是在说那只鸟,还是在说这满地的狼藉,“本该在天上飞的,却非要撞死在墙上。”
她转过头,目光落在安洁那张因悲伤和共情而愈发苍白的脸上。“你觉得,是这玻璃墙的错,还是它自己的错?”
安洁的嘴唇无声地翕动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是啊,是谁的错?是鸟笼太坚固,还是鸟儿太愚蠢?
莫丽甘似乎也并不期待她的回答。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块质地精良的、雪白的亚麻手帕,动作轻柔地、一丝不苟地将那块锋利的玻璃碎片层层包裹起来,如同在收藏一件稀世的珍宝。
“铃。”她轻唤一声。
铃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门口。她的目光扫过地上的碎玻璃,又落到莫丽甘手中那个被手帕包裹的、看不清形状的物体上,眼神几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
“这个,”莫丽甘将那个小小的、却仿佛有千斤重的手帕包递到铃的手中,声音平稳得像是在下达一个最寻常的命令,“收好。”
她顿了顿,赤红的眼眸瞥了一眼站在不远处、依旧沉浸在巨大悲伤中的安洁,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令人不寒而栗的弧度。
“在合适的时机,”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如同毒蛇的嘶嘶低语,“把它交给莉莉。”
铃的身体猛地一僵!她下意识地攥紧了手中的手帕包,那锋利的玻璃棱角隔着布料,狠狠地硌疼了她的掌心。她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向莫丽甘,眼中充满了困惑和一种更深的、对这道命令背后所隐藏的残酷意图的恐惧。
但她没有问。她只是死死地咬住牙关,将所有的疑问和惊骇都强行咽回肚子里,然后深深地、无比顺从地垂下了头。
“是,将军。”
声音干涩,如同从喉咙里挤出的、生锈的铁砂。她紧握着那个致命的“礼物”,无声地退了出去,将这片被死亡和阴谋笼罩的空间,重新留给了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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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莫丽甘似乎兴致很好。她没有处理任何军务,而是命人点燃了壁炉。温暖的橘红色火焰在炉膛里噼啪作响,跳跃着,为这间冰冷的办公室镀上了一层虚假的、温暖的色调。
长长的餐桌被撤走,取而代之的是一张铺着深色绒布的小圆桌,就摆在壁炉前。桌上只有一瓶已经开启的、色泽深邃的红酒和两只高脚杯。
莫丽甘换下了那身冷硬的骑装,重新穿上了那件黑色的丝绸睡袍。她靠在宽大的扶手椅里,姿态慵懒得像一只餍足的猎豹。银白的长发在火光的映照下,流淌着一层温暖的、熔金般的光泽,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少了几分凛冽,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属于夜晚的魅惑。
她喝了很多酒。一杯接着一杯,仿佛那不是辛辣的烈酒,而是解渴的泉水。酒精似乎催化了她血液中某种潜藏的东西,让她那双赤红的眼眸,在火光的映照下,燃烧得愈发炽热,愈发……危险。
安洁被命令坐在她对面的地毯上,壁炉的火焰烘烤着她的后背,带来一阵阵不真实的暖意。她没有喝酒,只是沉默地看着眼前的女人,看着她将一杯杯深红的液体灌入喉中,看着她那张一向冷硬如冰雕的脸,在酒精和火光的作用下,渐渐染上了一层薄薄的、动人心魄的红晕。
“过来。”莫丽甘终于放下了空了大半的酒瓶,声音里带着一丝被酒精浸润后的、沙哑的磁性。她向安洁伸出了那只未受伤的、冰冷修长的手。
安洁的心脏猛地一缩。她犹豫着,没有动。
莫丽甘轻笑一声,那笑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她没有再重复命令,而是直接从椅子上起身,居高临下地走到安洁面前。巨大的阴影瞬间将安洁笼
罩。
浓烈的、混合着酒香的、属于莫丽-甘的独特气息,如同无形的网,将她彻底包裹。
下一秒,安洁只觉得天旋地转!
她被莫丽甘以一种不容抗拒的、近乎粗暴的力量,直接拦腰抱起,然后重重地、却又带着一丝奇异的控制,被压倒在了壁炉前那张厚实、柔软的羊毛地毯上!
“唔——!”安洁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后背陷入柔软的羊毛中,眼前是莫丽甘骤然放大的、带着醉意的绝美容颜。那双燃烧的红瞳,此刻近在咫尺,里面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浓稠得化不开的黑暗欲望和一种……近乎痛苦的执着。
安洁的身体因极致的恐惧而剧烈地颤抖起来。她双手抵在莫丽甘坚硬的胸膛上,徒劳地、象征性地推拒着,那力道微弱得像一只蝴蝶在撼动山峦。
“你很美,安洁。”莫丽甘俯下身,温热的、带着浓重酒气的呼吸喷在安洁冰冷的脸颊上,让她一阵晕眩,“尤其是在害怕的时候。”她的声音低沉沙哑,如同大提琴在午夜奏响的、最危险的乐章,“像那只撞碎了自己,也要追逐光芒的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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