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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丽甘紧紧地闭着眼睛,将自己所有的反应都藏匿在那片由睫毛投下的、浓重的阴影之下。屈辱,如同滚烫的烙铁,灼烧着她的每一寸神经。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双手的存在——那双手,曾被她引导着在棋盘上落下致命的棋子,也曾颤抖着为她处理狰狞的伤口。而现在,这双手,正以一种“照料”的名义,在她最无防备的脸上,留下属于另一个人的、陌生的印记。这印记,温暖、轻柔,却比任何冰冷的镣铐都更让她感到束缚与……无力。
擦完了脸,是脖颈,是那只完好的右手。安洁将那只手从被子下轻轻拿出,托在自己的掌心。那只手,骨节分明,线条有力,却因为连日的虚弱而显得有些苍白。安洁一根一根地,仔细擦拭着她的手指,擦过她手心那些因常年握剑而留下的、早已磨平的薄茧。这只手曾毫不留情地扼住过她的咽喉,也曾……在她发烧时,笨拙地探过她的额头。
此刻,它就那样安静地、毫无防备地躺在她的掌心,任由她擦拭、摆布。
然后,安洁掀开了被子。
莫丽甘身上那件早已破旧不堪的衣物,领口早已在辗转中松开,露出了大片苍白的、线条优美的胸膛和锁骨。在昏黄摇曳的烛光下,她第一次,毫无阻碍地、如此清晰地看到了莫丽甘身上的每一道伤疤。
旧的、新的,纵横交错,如同某种神秘而残酷的地图,在她眼前徐徐展开。
那些旧的伤疤,早已褪去了狰狞的血色,沉淀为一道道或深或浅的、银白色的痕迹。有被利刃劈开后留下的长长线状疤,有被箭矢贯穿后留下的圆形凹陷,甚至在她的左侧肋骨下方,还有一片因魔法灼烧而导致的、皮肤微微皱缩的丑陋印记。这些伤疤,不再是权力与征服的勋章,而是一道道沉默的、冰冷的刻痕,无声地诉说着这具躯体曾经经历过的、无数次濒临死亡的战斗。
而那些新的伤疤,则更加触目惊心。那是爆炸的冲击波留下的、大片大片尚未完全愈合的、暗红色的擦伤和撕裂伤,像一幅未完成的、血腥的油画,突兀地覆盖在那些陈年的、银白色的旧地图之上。
安洁的呼吸,在那一刻,微不可察地停滞了。
她的目光,一寸寸地扫过这具布满了创痕的躯体。那不再是一具象征着绝对权力与冷酷意志的、令人畏惧的躯壳。那是一具脆弱的、残破的、需要她来照料的、有血有肉的……女人的身体。
她的,莫丽甘。
这个念头,如同闪电般,毫无征兆地划过她脑海的至暗深处。没有厌恶,没有恐惧,反而……升起了一股奇异的、近乎病态的、混杂着怜爱与无上满足的暖流。是她,安洁,拥有着这具身体此刻的全部。她的伤,她的痛,她的脆弱与不堪,都只呈现在她一个人的面前。
这份认知,让她手中的动作,变得更加专注,也更加……温柔。
安洁换了一块干净的棉布,沾湿了温水,开始为她擦拭胸膛。她的动作很轻,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新添的、还未完全结痂的伤口。棉布滑过平坦结实的小腹,滑过线条优美的腰侧。而莫丽-甘,则全程紧闭着双眼,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任由那双曾被自己玩弄于股掌的手,在她最私密、最无防备的身体上,一寸寸地留下属于“照料”的、无法磨灭的印记。
每一次触碰,都像一簇小小的、带着微温的火焰,在她冰冷的皮肤上点燃,然后迅速蔓延开来,灼烧着她那早已被骄傲层层包裹的、脆弱的神经。她感觉自己像一件被剥去了所有华丽外包装的、即将被重新估价的战利品,正被胜利者用一种全新的、她无法理解的方式,进行着最彻底的、最深入的“检阅”。
安洁为她翻过身,让她背对着自己。这个动作,让莫丽甘彻底地、完全地将自己最脆弱、最无法防御的一面,暴露在了安洁的面前。后背上,是大面积的、被爆炸火焰烧伤的、狰狞的皮肤,旧的药膏和新渗出的组织液混合在一起,黏腻而狼藉。
安洁的眼神瞬间恢复了属于医者的、绝对的冷静与专注。她用温水和干净的棉布,一点一点地、无比耐心地为她清洗着那些伤。她的动作精准而轻柔,仿佛在处理一件最珍贵的、易碎的瓷器。
当安洁终于将她全身都擦拭干净,她拿起了那件她亲手挑选的、纯黑色的丝绸睡袍。她抖开它,那柔软的面料在昏黄的烛光下,流淌着深沉的光。然后,她像为一尊神像披上圣袍般,为莫丽甘换上了它。那冰凉丝滑的触感,与莫丽甘滚烫的、伤痕累累的皮肤接触的瞬间,莫丽甘的身体,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
安洁重新为她盖上那床柔软的、带着阳光气息的被子时,她才发现,自己的额角,早已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晶亮的汗珠。
这场“擦拭”,耗尽了她几乎全部的心力。
她收拾好铜盆和用过的棉布,准备离开。
就在她转身的瞬间,一个沙哑的、带着浓重疲惫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安洁。”
安洁的脚步顿住了。她转过身,看到莫丽-甘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那双赤红的眼眸,在昏黄的烛光下,褪去了所有的冰冷与审视,只剩下两潭沉寂的、幽深的、仿佛能将人的灵魂都吸进去的血色深渊。
“过来。”
安洁沉默地、顺从地走回床边。
莫丽-甘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了自己那只完好的右手,向她伸来。
安洁的心脏,在那一刻,漏跳了一拍。她以为,又会是什么新的、无法预测的“游戏”。然而,那只手,并没有触碰她的身体。它只是停在了半空中,掌心向上,以一种邀请的、甚至是……带着一丝脆弱的姿态,摊开在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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