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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的交流,从促膝长谈,变成了冰冷的、加密的军事密函。
伊莎贝拉的字迹依旧娟秀,但字里行间,却多了越来越多的猜忌与权衡。她开始质疑莫丽甘的每一次军事冒险,开始担忧她日益增长的军中威望,开始用“政治”的眼光,去审视她们曾经共同的“理想”。
战争,不再是重铸荣耀的途径,而成了她巩固王权、平衡各方势力的工具。
直到那场东线战役。
当莫丽甘看着无数帝国士兵的生命,在女皇那“维持现状,坐收渔利”的冰冷政治算计中被白白消耗时,她知道,她们之间那道名为“理想”的桥梁,已经彻底断裂了。
她违抗了军令。用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稳住了东线的战局,也彻底打碎了女皇对她最后的一丝信任。
然后,便有了那场精心策划的、以“和平谈判”为名的……刺杀。
思绪,如同一只疲惫的倦鸟,从遥远的、充满了血色与荣光的过去,缓缓飞回了眼前这个被午后阳光笼罩的、宁静的书房。
莫丽甘看着安洁脸上那份纯粹的、不含一丝杂质的困惑,心中那片早已被背叛和权谋冻结的冰原,似乎被这道目光,融化了一个极其微小的、几乎不存在的角落。
“我的好叔父,阿尔弗雷德公爵,”莫丽甘的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冰冷,带着一丝洞悉一切的疲惫,“他想要的,从来不是为我复仇。他想要的,只是一个能让他名正言顺地、将兵锋指向女皇的借口。而我这个‘死去的英雄’,就是最好的借口。”
“女皇赢得了王座,却失去了人心。而我的家族,则看准了这个时机。”她顿了顿,赤红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深沉的悲哀,“你看,安洁。这就是权力。它会扭曲一切,亲情,友谊,甚至……曾经最炽热的理想。”
安洁沉默了。她似乎懂了,又似乎更不懂了。她无法理解那种宏大的、冰冷的、建立在无数白骨之上的权力游戏。她只是从莫丽甘那平静的语调里,捕捉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几乎要被暮色彻底吞噬的……孤独。
那是一种站在世界之巅,却发现自己空无一人的孤独。
安洁没有再说话。她只是默默地站起身,走到莫丽甘的身边,拿起那条从她肩上滑落的羊毛毯,重新为她盖好。然后,她为她那杯早已冷却的红茶里,续上了滚烫的热水。
安洁没有退开。她看着莫丽甘眼中那片来不及掩饰的、如同荒原般的孤寂,心中那片早已结冰的湖面,似乎被什么东西轻轻地、温柔地敲碎了。
她俯下身,在莫丽甘那瞬间收缩的、充满了讶异的瞳孔注视下,极其轻柔地,甚至带着一丝试探的意味,将一个温暖的吻,印在了莫丽甘那总是带着冰冷弧度的薄唇上。
那触感,柔软而温暖,像冬日里第一片落在冰封湖面上的、带着太阳温度的雪花。
莫丽甘的身体,在那一瞬间,几不可察地僵硬了。
安洁退开些许,鼻尖几乎还触碰着对方的气息。她看着那双近在咫尺的、流露出纯粹错愕的红色眼眸,用只有她们两人能听见的气声,轻柔地、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安抚意味,低语道:
“别多想了。”
窗外,秋日的最后一缕残阳,正缓缓沉入地平线。
莫丽甘看着安洁,看着她那双倒映着自己错愕身影的、清澈的冰蓝色眼眸,感受着唇上残留的那一丝陌生的、不属于自己的温暖。
她想,或许,这样……真的不错。
失去了整个帝国的疆土,却在这片小小的、被遗忘的废墟之上,找到了一个……不仅不会背叛,甚至会笨拙地、试图来温暖她的……唯一的真实。
这就够了。
战争的硝烟,终究是被时间的长风吹散了。
锦华国的首都,在这场席卷一切的浩劫过去整整一年后,正以一种极其缓慢、却又无比顽强的姿态,从废墟中艰难地复苏。白日里,街道上重新响起了孩童的追逐笑闹和商贩们嘶哑却充满生机的叫卖声;夜晚,零星的、温暖的橘色灯火也开始在城市的肌理上重新亮起,如同劫后余生的人们,在黑暗中彼此确认存在的、微弱的心跳。
南庭区那座一度尘封的旧宅,也早已不是一年前的模样。
庭院里,安洁亲手种下的那些蔷薇藤蔓,早已沿着腐朽的木架和斑驳的墙壁,攀爬出了一片生机盎然的、带着尖刺的绿色屏障。此刻,正值初夏,无数朵深红、绯红、乃至纯白的蔷薇花,在夜风中悄然绽放,馥郁的、带着一丝清甜冷意的香气,将整座庭院都浸染成了一个与世隔绝的、温柔的梦境。
梦境的主人,此刻正静立在二楼书房那扇巨大的落地窗前。
莫丽甘。
她身上穿着一件质地柔软的深色丝绸长袍,那颜色如同最醇厚的、沉淀了百年光阴的红酒,衬得她那头月光般的银发和苍白的肌肤愈发惊心动魄。空荡的左边袖管被整齐地掖在腰带里,而那只曾搅动帝国风云、如今却只用来翻动书页和握笔的右手,正轻轻搭在冰冷的窗框上。
她的目光,穿透了盛放的蔷薇花丛,越过城市的灯火,精准地、固执地投向了首都医院所在的方向。
墙上的老式座钟,时针与分针在顶点处短暂地重合,随即发出了一声沉闷而悠长的、宣告着午夜降临的鸣响。
“咚——”
莫丽甘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已经十二点了。
那个说好今晚会“尽量早点”回家的人,还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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