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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绣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得浑身一颤,抬头却见燕翎站在门口,长身玉立,一双眼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见他不应,燕翎便走得更近,望见案上一张簪花小楷,顿时沉了脸色,眼中闪过阴鸷光芒,冷冷问道:“莫非是向赵国的密信?”
赵绣见此,煞白了脸色,慌忙辩解:“臣只是在练字。”
“哦?”燕翎缓步走近,声音轻柔,赵绣却觉得他不时便要发作,“原是如此,不若递过来让孤看看,质子究竟造诣如何?”
闻言,赵绣表情更为惊惶,“不过是乱写几笔无关紧要的东西,实在不值得陛下一看。”
听及此,燕翎不耐烦地打断了他,“够了!既是无关紧要,你又何必紧张?”
说完,他便越过赵绣,一把拿起那张信笺,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
赵绣似乎颇为尴尬,默默垂下眼眸,不敢看他,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
燕翎目不转睛地看着上面的内容,良久后才轻飘飘地松开那张纸,语气里依稀有些幸灾乐祸的失落。
“果然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无趣得很。”
赵绣虽然松了一口气,也不言语,只赶忙匆匆捡起,有些失魂落魄,不期起身却与燕翎面面相觑,顿时有些尴尬。
燕翎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的表情。“怎么?孤的评价难道不中肯吗?”
赵绣避开他的目光,喃喃道:“很中肯……”话虽如此,一只柔若无骨的手却暗暗用力,紧紧攥着那张白纸。
燕翎见他这般模样,忽然轻笑起来,道:“你性子弱,该不会又要被孤吓哭了吧?”
听见这话,赵绣似乎吓了一跳,轻轻把头偏过一侧:“臣没有。”
燕翎却伸手捏住他的下巴,逼迫他与自己对视。将手指上移,亲昵地在他眼下轻轻一揩。
“没湿,看来确实是长进了。”
燕翎的手指粗糙,指腹处带有经年的老茧。刮在赵绣柔嫩的脸上,令他先是感到微微的刺痛,而后薄薄的脸皮便慢慢发涨发红起来。
“陛下……真是说笑了。”赵绣感觉自己的声音也在颤抖,他匆匆低下头,试图掩盖那一抹不合时宜却层层蔓延的飞红。
燕翎轻笑一声,不置可否。
“从前在赵国时,孤不记得你总哭。怎么来燕国后,眼皮子竟这么浅了。”
想到赵国,已经变得遥远的母亲与胞弟的记忆,又重新回到赵绣的脑海里,令他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孩童年幼时,总是爱哭闹的。直到后来,母亲虽为赵国的王后,却失宠多年,对待两个同样不受宠爱的孩子,也经常苛责。于是他就已经明白,眼泪对于父王和母后,是无用的,即使是那些仆从,也从不因为他们啼哭不止便加以关照。
只有权势和宠爱才能改变这一切。父王的爱妃可以因为一滴委屈的眼泪便获得封赏,受宠的王子一句怨言就能左右下人的命运。
母后是个高傲的女人,她的高傲无法为她争得丈夫的爱重,而赵绣赵绸两兄弟的忍耐与柔顺也没能在赵王的心中留下一丝痕迹。
现下赵王已死,赵国内忧外患,风雨飘摇。虽然燕国形势安稳,自己却依然如一叶孤舟,漂泊汪洋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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