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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这个……吻
片场的暖光灯还没亮起时,我就看见刘铮抱着个搪瓷缸子在角落发呆。走近了才闻到,缸子里飘着白酒的辛辣气,他听见脚步声回头,脸颊已经泛了层薄红,像被晚风染透的云。
“喝这个?”我挑眉,指尖碰了碰缸沿,冰凉的触感沾了点酒气。
他慌忙把缸子往身後藏,耳尖红得快要滴血:“就丶就喝了两口……壮胆。”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却偷偷擡眼瞟了我一下,又飞快地低下头,手指绞着杏色高领衫的袖口,把那截布料拧成了麻花。
我从口袋里摸出瓶没开封的果酒,塞到他手里:“换这个,甜的。”他擡头看我,眼睛亮了亮,像被点亮的星星,接过去时指尖又像触电般缩了缩,却乖乖拧开瓶盖,小口小口抿着,喉结滚动得很慢,把那点甜丝丝的酒液咽得很认真。
这场戏的调度简单得很——姜小帅坐在郭城宇身边,看他看了半晌,突然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唇,然後红着脸低下头,被郭城宇一把揪着後颈拽回来,狠狠吻了下去。可对我们来说,这简单的调度里藏着道坎,一道明知该跨却又怕摔下去的坎。
灯光亮起时,果酒已经见了底。刘铮的脸颊红得更明显了,眼尾泛着点水汽,像只醉了的小猫。他往我身边挪了挪,沙发陷下去一小块,距离近得能闻到他发间的薄荷香,混着果酒的甜,像杯调错了比例的鸡尾酒,让人晕乎乎的。
导演喊“开始”的瞬间,他突然侧过头看我。
眼神直勾勾的,带着点酒意的朦胧,从我的眉毛滑到嘴唇,又落回眼睛里,像在描摹什麽稀世珍宝。暖黄的光落在他睫毛上,投下片浅浅的阴影,却遮不住那点藏在眼底的丶湿漉漉的光。
几秒钟後,他深吸一口气,像下定了某种决心。
身体微微前倾,柔软的唇瓣轻轻碰了碰我的嘴唇。
像片羽毛扫过,带着点果酒的甜,还有他呼吸里的奶味,轻得像个幻觉。可那点柔软的触感却像烙铁,烫得我唇瓣发麻,连呼吸都顿了半拍。
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猛地低下头,下巴抵着胸口,肩膀微微耸动,高领衫的领口被蹭得歪了点,露出点泛红的锁骨。那副羞涩的样子,比剧本写的更动人,连耳尖都红透了,像熟透的樱桃,看得人心里发软。
郭城宇该做什麽,我比谁都清楚。可此刻脑子里嗡嗡作响,只剩下他刚才那个轻吻的触感,软得像团棉花,甜得让人发晕。
我擡手,指尖穿过他柔软的发,捏住了他的後颈。那里的皮肤很烫,像揣了颗小太阳,他的身体猛地一颤,却没有躲,只是呼吸更乱了,带着点压抑的喘,温热的气喷在我手背上,烫得人皮肤发麻。
“跑什麽?”我低声问,声音里带着点郭城宇该有的纵容,更多的却是展轩压不住的冲动。
没等他擡头,我稍一用力,把他往我这边拽。他没站稳,惊呼一声,跌进我怀里,手掌下意识地撑在我的胸口,指尖攥着我的衬衫,皱成了一团。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掌心的烫,还有那点抑制不住的轻颤。
就在他擡头看我的瞬间,我低头,狠狠吻了上去。
这个吻带着点不容拒绝的力道,不像他刚才那个浅尝辄止的碰,是带着点狠劲的丶带着点占有欲的深吻。唇齿相触的瞬间,果酒的甜混着他的气息,像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把所有的理智都浇得透湿。
他的身体起初还僵着,喉咙里发出点模糊的呜咽,像只受惊的小猫。可很快,他就软了下来,乖乖地靠在我怀里,睫毛蹭着我的脸颊,带着点痒。手臂慢慢环上我的脖子,指尖插进我的头发里,带着点无意识的拉扯,像在撒娇,又像在索要更多。
就在我准备加深这个吻时,他突然微微张开了嘴。
柔软的舌尖像条胆怯的小鱼,小心翼翼地探出来,轻轻舔了舔我的舌尖。
那一瞬间,所有的力道都泄了。
不是郭城宇的占有欲,是展轩的心动。像有电流顺着脊椎往上窜,麻得人头皮发紧,连指尖都在发抖。我放缓了力道,任由他的舌尖带着点生涩的丶笨拙的温柔,引导着这个吻。他的呼吸乱得像团麻,温热的气喷在我颈窝,烫得人皮肤发麻,连带着心里都烧了起来。
舌尖缠绕的每一秒,都像在确认什麽,又像在沉溺什麽。他的味道太甜,太让人上头,果酒的甜混着他独有的奶香,在唇齿间漫开来,让人忘了这是在镜头前,忘了周围还有人,忘了这只是场戏。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完全软了下来,像团棉花,乖乖地贴着我,膝盖忍不住往我腿间蹭了蹭,带着点无意识的依赖。
这个吻很长,长到肺部的空气快要耗尽,长到唇齿间的甜都变得黏糊糊的,长到我几乎要分不清哪里是郭城宇,哪里是展轩。直到最後,我微微侧头,含住他的舌尖轻轻咬了一下,他闷哼一声,身体猛地一颤,像只被烫到的小猫,才终于舍得松开。
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看着他泛红的眼角,湿漉漉的睫毛,还有被吻得红肿发亮的唇。他的嘴唇还微微张着,带着点喘,像只被喂饱了的小兽,眼神蒙着层水雾,看着我,带着点迷茫,又带着点依赖。
“卡!”
导演喊停的声音像道惊雷,劈开了这场混沌的梦。
我猛地松开手,像触电般往後退了半步,手背不小心撞到沙发扶手,疼得人指尖发麻,却比不上心里那点慌乱。他坐在沙发上,还没缓过神来,脸颊红得像要滴血,眼神空蒙蒙的,看着我,又像没在看我,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沙发的布料,指节都泛白了。
“好!太好了!”导演的声音里带着兴奋,“小铮那个引导太绝了!展轩你後面那个回应,把郭城宇的占有欲和温柔全演出来了!”
周围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可我什麽都听不见了。脑子里反复回放着刚才的画面——他喝果酒时泛红的脸颊,他低头时羞涩的锁骨,他被揪着後颈时的乖顺,还有他舌尖缠绕时的主动……舌尖似乎还残留着他的甜,带着点微微的麻,像被糖果粘住了似的,怎麽都散不去。
我竟然回应了。在那麽多人面前,在镜头底下,我竟然任由他引导,甚至……咬了他的舌尖。
“我去趟洗手间。”我几乎是落荒而逃,没敢看他的表情,没敢听周围的议论,脚步快得像在跑。
洗手间里空无一人,冰冷的瓷砖贴着後背,却压不住浑身的烫。我拧开水龙头,冷水“哗”地一声泼在脸上,冻得人打了个寒颤,可那点灼热的感觉却从心底往外冒,烧得人快要发疯。
指尖撑在洗手台上,冰凉的大理石贴着掌心,却止不住手的颤抖。指节泛白,力道大得几乎要把那层光滑的石面抠出个洞来。
他刚才……是主动引导的。喝了酒,壮了胆,却在我吻上去之後,没有躲,没有抗拒,反而伸出舌尖,带着点生涩的温柔,一步一步引着我沉沦……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眼尾泛红,嘴唇上似乎还残留着他的甜,舌尖似乎还能感受到他的软,那点被我咬过的痕迹,像个烙印,刻在了唇上,也刻在了心上。
疯了。我们都疯了。
那是刘铮啊。是那个会哭着找我丶会偷偷脸红丶会对着我笑的小孩。他怎麽敢……怎麽敢在那麽多人面前,对我做这种事?
可心脏却在胸腔里疯狂地跳,每一次跳动,都在叫嚣着刚才那个吻的真实。他环住我脖子的力道,他舌尖缠绕时的温柔,他呼吸里的甜……都像潮水,把我淹没了。
隔间的门突然被推开,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我猛地擡头,看见刘铮冲进了对面的隔间,门“砰”地一声关上,紧接着是水龙头被拧开的声音,哗啦啦的,像在掩饰什麽,又像在拼命浇灭那点不该有的热度。
他也在发抖。
这个认知让心里那点慌乱更甚,又藏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甜。他是不是也和我一样,觉得刚才那个吻,早已超出了戏的范畴?是不是也像我一样,舌尖还残留着对方的味道,心跳快得像要蹦出来?
我又掬了把冷水拍在脸上,看着镜子里自己通红的眼尾,突然觉得,从他喝果酒壮胆的那一刻起,从他伸出舌尖引导的那一刻起,有些东西就已经回不去了。
而这场以戏为名的拉扯,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变了质,发了疯,带着点让人沉沦的甜,和蚀骨的丶暧昧的疼。
门外传来田栩宁的声音,喊着我和刘铮的名字,说要去吃宵夜。我深吸一口气,拧干手上的水,努力挤出个平静的表情。
可只有我自己知道,那面镜子里映出的,早已不是那个能分清戏里戏外的展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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