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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全是。”严凛没用什么力气就把我拖回来,平淡地看我一眼道,“你自己清理不干净。”
我不知道他对“干净”是多么严苛的标准,但直到我尴尬的心情退却,他还是专心致志地低头工作着。
“差不多得了。”我玩起床上的平板电脑,回头谑道,“我又不是女的,不会怀孕的。”
他很不高兴我说这种话,手上动作也不再那么轻柔,我触电般缩了下,趁着严凛下床拿纸巾,我低头看了看,望着那一大滩脏污,羞愤地想这床单我明天就要扔掉。
“你喜欢小孩吗?”严凛在擦床单时突然地问。
“啊?”我被他不知从何而起的话题问得脑袋一懵,随即想到应该是刚刚提到的“怀孕”二字使他产生联想,便不以为意道,“不喜欢,超级不喜欢,讨厌得要死。”
“嗯。”他的回应淡淡的,没情绪和态度可以分辨,让我揣摩不到他的真正意图。
床单清理得很简单,他却累坏了一般躺倒在我的身边,环住我的腰,把脸贴在我的小腹上,鼻息喷洒在我的皮肤上,又痒又热。
我一时心神大乱,无法再把视线聚焦在手上的平板上,控制不住地产生一种被严凛依赖的错觉。这种感觉比起被他捧在手心的宠溺更让人无可自拔,我几乎不敢相信是真实地发生着的。
而严凛好像就此变成了一个磨人的小孩,反反复复蹭着我的腹部,隔了一会儿,才轻声道,“我们不会有孩子的。”
是一种很笃定的无奈。
我对他郁郁寡欢的语气毫无头绪,他以后有没有小孩,和我有什么必然的关系吗?我说过很多次,无论我属于任何一种取向都不会要,可是严凛……每个人的情况并不一致。
而且这已经是他今天第二次提到我讨厌的话题了,我不知道他到底想表达什么。
“怎么老说这个?”我放下平板,摸了摸他的发旋,问道。
他安静地蜷缩着,我看着他的侧脸,那是一副很多心事却无法讲出口的样子。
我用手指点了点他的紧抿着的嘴唇,索性放任他的沉默。我们各自压抑着心情,可谁也无法在这一刻推开对方。
“如果有个像你一样的小孩,一定很可爱。”良久的无言后,他用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说。
我愣了又愣,这是在变相地夸我吗?在我的世界里,孩子等同于累赘和责任,可是严凛居然用了“可爱”来形容。
但,什么叫一个像我的孩子?……
我恍然发觉我刚理解错了严凛的意思,我以为的“我们”指的是我们分别不会有自己的小孩,而他想说的似乎是我们无法拥有一个共同的小孩。
我被这个想法震惊到无以复加,再看到他抱着我肚子的姿势,一时间身上冷汗都冒出来了,鸡皮疙瘩起了一片,慌慌张张地用力推他,“起来,起来!”
“夏优。”他喊着我的名字,不松手,反而搂得越加紧实了。
他的发音不太准确,我一瞬间幻听他在喊我“小优”,心里更吓得不轻,身体绷得像一张干涩的弓。
严凛对我身体的变化感知得很迅速,下一秒便仰起头困惑道,“你怎么了?”
“我……我冷。”我扯过被子,本以为他会识趣让开,谁知宁可被蒙着,严凛也不挪位置。
“让我抱一会儿。”好歹他不再执着在我的肚皮上,往上蹭了蹭,用高大滚烫的身躯把我从头到尾地裹住。
除了气短外,我还感觉到一阵本能的排斥感,药效快过了,理智回笼,我的身体即将无法再受情欲支配。
被他扯着说了这么一堆无用的变态话,搞得我差点忘记了我的初衷,此时不说,恐怕之后再找不到合适的机会了。
“那个……”我硬着头皮开口,通常这个开场白下,都是我最难讲的台词,显然,严凛也知道这一点。
“什么?”他把我翻了个面,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住我。
我看着他的眼睛,莫名忐忑起来。严凛给人的印象通常是强大的,高傲的,无所不能的,可此时,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刚经历过激烈的幻爱刺激,他眼神中流露出一线脆弱和敏感。
但我没办法,如果我不说接下来的话,那我今天这些行为得不到很好的解释,我不能容许自己充当一个无欲无求的“床伴”角色。
我心一横,开口,“ovenue的广告策划,你选定了吗?”
时钟仿佛停摆,床上静到我只听到自己因心虚而加速的心跳声。
“选好了。”响起的声音又低又冷,严凛换了一个人似的。
我心吊起来,正欲开口说什么争取机会的话,却被严凛不留情面地直接打断,“我选了a组。”
看我似乎还有话想说,他更简单粗暴地告诉我,“已经通知给你们总监了。”
言外之意是我不要再想他能改变主意。
“……”我闭了闭眼,心凉透了。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但没想到他一点转圜的余地都不留给我。现在倒好,赔了夫人又折兵。
“你问我这个干什么?”严凛疑心渐起,因为不信任,他钳着我的手也逐步放松。
等不到我的明确回答,他眯着眼睛敏锐地猜下去,“你——不会因为这个和我上床吧?”
我挺想回他一句,“不然呢?”不过,鉴于我现在体力和战斗力都有限,识时务地否认,“不是,——我去趟卫生间。”
说着便从床上爬起来,只是站还没站稳,又被一股强大的蛮力拽回床上。
严凛用两条腿死死夹住我,双臂锁在我的腰间,让我整个人动弹不得,泄愤地啃咬在我的后颈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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