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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就会有人把花拉走,趁着还新鲜赶紧开始加工。
梁文辉摘了几片花瓣,又挑了一些比较小的花,夹到了书里。
真没良心啊。
这个没良心的一定非常疼吧。
【作者有话说】
俞弘维:一天八百个喷嚏,烦死了。
转眼就到了年根儿,孙淑瑾很高兴,张罗着买这买那,一会儿想起来点什么就要往街上去一趟,又说家里一个冰箱不够用,得再买个冰柜。
从程毓的爸爸去世后,除夕那天孙雪妍和他爸妈都在程毓家过,孙雪妍和她妈都是爱说爱笑的人,几个人热热闹闹的倒也不显得过年有多冷清。
今年如果项耕来过年,那心情又不一样了,项耕是小辈是孩子,年都是给孩子过的,孩子多了家里氛围就起来了。
程毓之前信誓旦旦,现在孙淑瑾问起来却有点支支吾吾。
项耕现在已经不主动联系他了,两个人的聊天记录里,都是他发一段,项耕回一些“好,嗯,不用”之类的。
程毓觉得项耕吊着他的这个方法成果已经非常明显,心脏跟攀岩似的扒着食道都快到嗓子眼儿了。
为了让自己的心脏能老实点,程毓没打招呼,直接去了4s店。
“昨天下午就回去了啊,”施桓说,“哥你不知道吗?”
这个“吗”字透着一股非常浓郁的八卦气息。
“不知道,”程毓笑了笑说,“我到这边儿有事,本想着顺便过来看看他。”
“说是家里有急事,临时请的假,”施桓又说,“具体什么情况我们也不太清楚,你问问他吧,别再跑空了。”
出去之后,程毓给项耕打了个电话,听了四遍“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后,他无缘无故想起了俞弘维。
那个一走了之,连电话号都给注销了的俞弘维。
幸好还有李元飞,项耕是真的拿李元飞当兄弟的,所以出了什么事会让李元飞陪着,却连他的电话都不接。
“程毓哥,”李元飞声音压得很低,“你忙完了?”
程毓眼前飘着一大串问号:“啊……是有点忙,你在哪呢?”
“医院呢,”李元飞说,“一会儿我们就回去了。”
程毓一下挺直了腰,没控制好,胳膊肘戳在了方向盘上,刺耳的喇叭声吓了旁边经过的大爷一跳,踱着小碎步从车头骂到车尾。
“怎么在医院?”程毓对大爷行着注目礼,说话有点急,“你俩谁有事?”
“不严重不严重……”李元飞嘴里跟爆豆子一样,“项耕破了点皮儿,过来消个毒。”
“哪个医院,”程毓问,“市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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