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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兴趣知道你的家庭问题。”秦远语气冰冷,滔天的怒气都附着在了他低沉的声音了。
薛夫人堵人的时候秦远也没有这样的状态,薛凛显然没料到秦远这麽大的怒火,他怔了怔,这才看到了秦远手中的剧本。
月光从窗外照射进来,伴随着夜晚的城市里折射的些微光亮,薛凛看了几眼就看出了这一页停留的内容。
他无声地苦笑了一下。
选这个剧本的时候,他就猜到了秦远会不乐意,连应对的措辞都想好了。只是没想到屋夜偏逢漏雨,今天薛夫人刚好来闹了一出。
横在他和秦远之间的心结,不正有他母亲的手笔吗?
秦远今天不看剧本还好,偏偏看了剧本。
纵然他巧舌如簧,恐怕都熄不了这两件事一起烧起来的火了。
他和秦远相对无言了半晌,秦远突然站了起来,身周散发着近乎凝成实质的杀意。薛凛刚跟着站起来,他便扬手将剧本扔向了他,手中一沓的白纸四散开来,在月色下反射着微弱的光。
纸张散落而下,薛凛隔着张张白纸,低声道:“是因为剧本才发的火?”
秦远微微擡首,同他目光相接:“你可别告诉我,剧本里的这个情节不是你故意的。”
薛凛不答。
他比任何人都了解秦远,这样的秦远,不论他说什麽都是没有用的。
不如让秦远好好发泄一场。
秦远讽刺道:“真是难得见到你话比我还少的时候。”
他上前一步,踩着散乱了一地的白纸,揪起薛凛的衣领:“这是什麽意思?是恨不得我心结不够深,还要来踩上一脚,还是想提醒我,我以前是有多麽的——”
“秦远!”薛凛被他揪着衣领,却没有露出任何胆怯的神色。他大喝一声打断了秦远的质疑,眼神如刀,“我如果恨不得你心结不够深,为什麽之前还要帮你破了心魔种子?”
秦远一怔。
这些他避之不及的过往被薛凛直接送到眼前,他太过愤怒,说话已经没了理智。
“我只是……”薛凛将他的手从衣领上拿了下来,秦远的手有点冰凉,想这人习惯带着的自欺欺人的面具一般。他的声音很轻,像是在抚慰着什麽,“我只是想要破除了你这个心结而已。”
当真杀了我你就能破境了吗?
是因为当初我和我母亲,你才留下了这个心结,还是因为你不愿意正视这段过去了呢?
薛凛目光灼灼,毫不相让。
他本可以巧言令色,渐渐将秦远的怒火给绕过去,可这只狐狸圆融了这麽多年,此刻倔强劲却上来了,这攒了五百年的倔脾气比秦远还要大一些。
秦远已经有些气得顾不得言语,他周身灵气搅动,青色长剑自识海而出,划破了昏暗,顷刻间来到了薛凛的面前。
薛凛後退了一步,月中镜的淡淡紫光将一切杀意都阻隔在了他的面前。
秦远暴怒的质疑声随即传来:“帮我破除心结?!提醒我这段过去,还要让我演这样的片段,这就是你的帮?”
他说话间,长剑气势更盛,转眼就要冲破薛凛的防御。
紫光渐渐暗淡,薛凛微微侧身,青色长剑自他的脸颊旁擦身而过,再次与月中镜碰撞在了一起。
他们似乎都各自有着各自的脾气,你来我往了几十招,整个客厅的家具都被灵气碾个粉碎,连窗户的玻璃都碎了一地。夏日的热风吹进来,同屋内的冷气撞到了一起,却热不了秦远的心。
这麽酣畅淋漓地打了一通,薛凛先将他那酿了五百年的倔脾气压了下去:“再打下去,我可不敢保证不会打破房子。”
秦远狠狠地收回长剑:“好,不打,我也不会演。”
他说完,青色长剑回到了识海,他在一片废墟中走到门口,想要离开这里一个人静静,将这些被唤醒的记忆都甩开。
薛凛却火上浇油:“你说我故意提醒你过去的事情,不是在帮你,那麽你倒是告诉我,不过是提醒你过去而已,你为什麽反应这麽大?如果杀了我就能斩除你的心结,你为什麽这麽害怕提起过去?”
他说着,转过身直视秦远,似乎想要得到一个答案:“秦大人,你的心结究竟是来源于我,还是来源于你的逃避?”
“秦大人”这个称呼太过久远,五百年沧海桑田,这个称呼早已同累累白骨一道埋葬在了皇城之下。
秦远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恍惚了一下,这才将薛凛的问题听入耳中。
——“你的心结究竟是来源于我,还是来源于你的逃避?”
他在门前停下了脚步。
这个问题在他的脑海中不断游荡,差点就炸开了他的识海。
他站在那里,像个找不到归路手足无措的孩子,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先前的咄咄气势全都不见了。
不破不立,薛凛早就做好了问出这个问题的准备。可当他看到苍白冰凉的月光之下,秦远这般脆弱的表情之时,一开始的怒其不争和下定决心的铁石心肠都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他一步步走上前,小心翼翼地揽过秦远的肩,慢慢将秦远抱在了怀里。
他的声音像是凛凛寒冬中的雪後初阳,将一切的寒冷和风雪都带走:“这个心结,刀山火海也好,山重水复也罢,我在呢。”
“你怕什麽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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