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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安静了足足一盏茶的时间。
薛准坐在皇帝的右侧,手中紧握着酒杯,表情莫测地看着一前一後跪着的薛凛的秦远。
良久。
薛凛双手紧握,分明是露天席地的宴会,阵阵凉风都没有给他带来轻松,他的额间掉落下几滴冷汗,迅速从他脸颊上滑落,无声地滴落在地。
秦远没有笑也没有哭,他似乎已经猜到了皇帝会有的反应。
果不其然,皇帝终于开了口:“那便算了吧,肉都要凉了。”
轻轻松松一句话便驳了薛凛的要求。
只这一句话,秦远突然睁大了眼睛,在这步步危机的时刻恍然大悟。
皇帝根本没有真的打算让他去铁笼里喂食大虫!
——皇帝要看的是薛凛的反应。
不容反驳地让他去喂食,又在薛凛忍不住站出来之後半晌不说话,慢慢消磨掉薛凛所有的理智。
天子比任何人都懂自己儿子的七窍玲珑。他没有立刻回应薛凛,反而让薛凛在等待中慢慢放弃所有打算,慢慢地被心慌占据了全部心神,慢慢……走进这个陷阱了。
这样的诛心之术,除了看他在薛凛心中的分量,还有什麽用处?
天子一呼百应千万拥戴,为什麽要特意看薛凛有多在乎一个好兄弟丶一个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想通的那一刻,伴随着慌张的情绪而至的,是那麽一丝一闪即逝的茫然。
什麽样的关系才需要皇帝这样的忌惮和试探?
他不是不懂,他只是……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
秦远不过晃神了一阵,薛凛果然慌了阵脚,立刻回道:“父皇如果担心冷了,请父皇准许儿臣现在再去猎一只来烤。”
天子笑了笑:“你不是才和我说了今日不想打猎了?不必了,坐下吧。”
薛凛毕竟还是年轻,再多的城府都抵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心吊胆。
这个陷阱专门为他而设。
织网的人一开始就知道,不论薛凛有多麽的玲珑剔透,他都会自己一步一步地走进来。
甘之如饴。
眼见皇帝已经铁了心要秦远冒险,薛凛彻底急了:“父皇!您若当真要看,不如我去——”
“陛下!”秦远高呼打断了薛凛的话,他手脚冰凉,却保留着最後一丝清醒。
薛凛不能再说下去了。
他进笼子不一定会出事,但薛凛再说下去,只会让这个陷阱物尽其用。
他一字一句地说:“等太久扰了兴致,还是让臣来吧。”
他这话一出口,薛凛立刻转过头看,不顾天子在座上的威严,只是转头看着秦远,急促道:“阿远!”
那可是一口就能咬断成人脖子的大虫丶秦远即便会点身手,在这种力大无穷的野兽面前还能徒手搏斗吗?
说是喂食,不如说是连人带肉给这只大虫当点心。
秦远微微擡头对上薛凛的眼神,他眨了眨眼,坦然地对着薛凛笑了笑,想让对方放心。
天子却突然道:“罢了,这大虫野性难驯,伤到人不好。”
皇帝扫过宴会上的每一个人,看了一眼从头到尾没有说话的薛准,最後目光回到了跪在面前的秦远和薛凛身上。
他说:“把它杀了吧。”
周围的宫人没有时间思考皇帝的喜怒无常,纷纷低着头上前,手脚极快地从四角搬起铁笼朝外而去。
皇帝笑了笑:“还跪着干什麽?坐下吧。”
语气轻松,仿佛刚才的一切并没有发生。
薛凛和秦远应了声“是”,前後起来坐回了皇帝的左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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